“叫你不要再来纠缠她,你怎么又来了?”叶晓雄抬起脚要踢他。
“不要踢他。”杨冰倩惊叫起来。
叶晓雄的脚停滞了一下,关鸿明一个翻身,爬起来就逃。
叶晓雄追到楼梯口,冲着他背影说:“我在这里上班,你敢再来纠缠她,我见一次打一次。”
关鸿明狼狈地跑到他的奔驰车边,拉开车门坐进去,急匆匆把车子开出去。
下午,叶晓雄督促小姨子起草招商广告,他在手机微信上建家具城APP。
杨冰倩写不来,不停地问叶晓雄:“你来给我看一下,这样写行不行?”
叶晓雄只得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看电脑屏幕。这样就跟她靠得比较近,她身上有股迷人的幽香直扑他鼻孔。他看着屏幕,眼睛的余光却能看到她傲挺的曲线。
这样站在一起,被人看到像什么啊?叶晓雄赶紧退开说:“你把它发到我邮箱里,我改好后再发给你。”
两人正忙着,杨冰倩收到一条微信。她犹豫了一下,就拿起包包,站起来往外走:“姐夫,我要出去一次。”
她第一次叫他姐夫,有讨好他的意思。
叶晓雄赶紧站起来挡住她:“你要到哪里去?”
“我。”杨冰倩欲言又止。
“这是上班时间,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不能走。”叶晓雄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走开呀,我要出去。”杨冰倩抖着腿,用撒娇的声音说。
“是不是关富少让你出去?”叶晓雄说,“他让你去,你更不能去。”
杨冰倩急了,眼睛瞪得熘圆。但她不敢叫骂,怕人听到。
关鸿明让她马上赶过去,说活动现场有不菲的奖励,晚上还能招待吃饭,看演出。关键是,她很想跟他见面,她真的离不开他。
杨冰倩拧着柳眉,气得真想咬他一口。她上前推叶晓雄,推不动,就一低头,想从他的胳肢窝里钻过去。
叶晓雄右臂一夹,将她夹住,然后抓住她肩膀往里推。怕碰到她敏感部位,他很小心,只抓她的手和肩膀。
“放开我。”杨冰倩挣扎着惊叫起来。
旁边办公室的员工奔出来一看,见姐夫与小姨子又扭在一起,就哄笑起来。
“大家来看啊,姐夫抓住小姨子,不让她走。”
“这也太暧昧了吧?哪有这样无耻的姐夫?哈哈哈。”
叶晓雄赶紧放开杨冰倩,不顾大家的哄笑,把门关上,不让杨冰倩出去。
杨冰倩走不掉,气得伏在办公桌上,嘤嘤哭起来。
叶晓雄怕说不清,又去把门打开,对外面的员工说:“她被一个富少迷惑,不看住她,她会上当,她姐姐让我们来看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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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涉小姨子恋爱自由,你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我不让她往火坑里跳,不怕人笑话。”
正在这时,杨冰倩放在办公桌的手机震动起来。
叶晓雄一看,是关鸿明打来的,就拿过手机,按了免提。
里面立刻传来关鸿明急切的声音:“冰倩,你出来了没有?我帮你争取到一个贵宾名额,有几千元的奖励,能参加晚宴,看演出,还能住在这里。我都安排好了,你快过来呀。”
杨冰倩停止哭泣,抬起头来抢手机。
叶晓雄拿开手机,听关鸿明还说些什么。
“喂,喂,冰倩,你在听吗?”关鸿明提高声音说,“不要理你的废物姐夫,他要这样反对,我们索性提前结婚。你到关氏集团来工作。你的软饭王姐夫要打你主意,我急死了。所以冰倩,你真爱我的话,今天晚上,就跟我住在宾馆里,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
“关鸿明,你混蛋!”叶晓雄气得冲手机吼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门口四五个员工听着,都呆住了。
“杨冰倩,你听到了吧?这就是他请你出去的目的。”叶晓雄气呼呼地说,“我不守住你,你就完了。”
杨冰倩又羞又气,伏在桌上,不敢抬起头来。
“原来这样,我们理解了,走吧。”门口的员工嘻笑着,走了。
到了下班时间,叶晓雄把小姨子劝下去,载了她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杨冰倩见了爸爸妈妈和姐姐,突然委屈地哭起来。
江悦溪连忙把他们叫到二楼会客室,问杨冰倩:“冰倩,你怎么啦?”
杨冰倩垂着头,轻声说:“他对我,耍流氓”
不把他赶走,我就不能跟关鸿明谈下去,也没脸再去筹建处上班,太丢脸了。
叶晓雄惊呆。
丈人丈母娘看着叶晓雄,气得说不出话来。
江悦溪怒视着叶晓雄,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叶晓雄争辩说,“关鸿明来叫她去参加一个活动,我不让她去。”
杨冰倩抬起头说:“他趁机非礼我,不赶他走,我怎么再去上班?怎么在家里呆下去?”
叶晓雄有口难辩:“没有非礼她,我只是。”
“怪不得你要管她婚事的,原来你生了异心。”梁静岗气得都着脸,“这样下去怎么行?我们江家人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她朝江悦溪看,你不把他赶走,家里要出丑事了。
江悦溪恼羞成怒,对叶晓雄说:“昨天晚上,我还警告你,不要有非份之念。没想到去筹建处第一天,你就对她耍流氓。真的太不像话了,你给我滚!”
叶晓雄感到很委屈。
“我为你们江家这么尽力,你们还要诬陷我,赶我走,太让人寒心了,走就走。”叶晓雄站起来说,“我先住到我妈的馄饨店里去,办好离婚手续,我再来搬东西。”
他说着,就往外走。
江悦溪,还有丈人丈母娘都愣住了,杨冰倩心里却暗喜不已。
走到院门外,叶晓雄的手机响了。他见是爷爷打来的,赶紧接听。
“晓雄,你爸爸肝癌晚期,病危。”爷爷的声气明显不足,“我们一起到深圳,去看他最后一眼。”
“我不去!”叶晓雄边走边说,“他早干什么去了?整整二十年,他连看都不来看我一下,我没他这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