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陕北五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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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鸿咦了一声,向后一退,说道:“嘿,你小子竟还会使左手,不过说真的你这擒拿小手还真不错。嘿嘿,今天我要和你好好斗斗。?”白乐山怕得白衣女子,这招不跟,但这几人毫无放过自己和舒儿走的意思,饶是他再是好的脾气,这时也是怒不可遏了。怒声喝道:“你们这几人也不太讲理了,我尊敬你们几人,你们却是步步紧逼,哼!我看你们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梁鸿大笑一声也不生气,说道:“好好好,我便让你看看我的招式,咱们今天就分出个高低正邪。”

说罢双手一抖再一扬,两支铁笛尾头伸出两个剑尖,再看这两支铁笛,除了没有剑柄,两支铁笛便和两把利剑无异。白乐山见他出剑,低声一哼,也是剑鞘一掷,轻轻送到叶舒面前,亮出青龙剑。

梁鸿喝了声“小子,小心了!”便是双笛挥舞同时挥来。白乐山说了声“好”使出一招“漫天飞舞”,挡的一笛,另一笛急来,白乐山剑势稳重,“漫天飞舞”这招从右侧回闪瞬间欺到梁鸿右腋下,虽是心中一惊,怕的白乐山的奇变,但左手挥笛右手仍是一丝不让,一阵猛攻而上。白乐山退了两步,不顾左侧梁鸿的飞笛,一招达摩剑法中的“横江飞渡”闪电般袭去。梁鸿看白乐山一招猛攻,确实不顾左臂,心中不惑,心道:“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这少年怎么会做如此打法。”但他骄傲不屑,又怎么如此甘心被白乐山刺伤,右手一缓,左脚后退两步。可白乐山早料到梁鸿会退后,脚尖用力仍是急追,再是一招“风卷残雪”使出,梁鸿左手一点直迎而上,右手再是疾上,没想到白乐山这招风卷残雪劲力奇大,他用的八分力却是抵挡不了,心道“不好!”自己已经来不及再档,而白乐山已是流畅的达摩剑法使来。但梁鸿终是经验丰富,只感觉不妙时右手不忙进攻反是回来帮助左手回挡,才使得化险为夷。其实不知,几招下来白乐山不过使得六七分力气而已。

梁鸿见得白乐山这剑法精妙心里也是赞叹达摩剑法攻势极猛防势也是甚严,使人相挡之时不得插空偷袭,又不能使人拆解,心中顿生无奈之意。

白乐山跟竹苦学武之时总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竹苦所授武功本已是习练的纯熟,又受得天山内功打通经脉,体内内力增加,此时达摩剑法使的更加随心所欲。

梁鸿知道达摩剑法厉害,不能一味抵挡,要是取胜确有一定功夫,打定主意要乱中取胜。双笛抢上一笛击剑一剑沿剑柄向内,欲找的机会偷袭。白乐山却是越打越稳,抵的两招仍是来回自如且是迅速无比。梁鸿双笛挥的也是精妙,可与白乐山相比速度总差的一点,是以虽是双笛也只是和白乐山打个平手。再过十招,怒哼一声,劲力抖涨已是拼力而上了,只见他双手挥舞不停双笛挥舞成圈如耍少林棍一般,白乐山心中一喜,不惊反静。原来他和不赌终日一起习武对打,不赌最是擅长戒刀,而后便是少林混天棍法。两人过招拆招过得千日。这时梁鸿迅猛使来他已看出其中精妙和空隙,一剑挺出使出达摩剑法中的“探海屠龙”直插而去,梁鸿见白乐山出手,心里暗喜,这小子看似平静,却是鲁莽至极,不知道我这招是双笛相扣,步步紧逼,左手一送,右手疾打,只听白乐山一声淡笑,急冲而去,反手一挑反是攻他右手,梁鸿预料不及,左笛回救,白乐山身子一缩不理会左剑,反是打向右手铁笛。这下白乐山运的九成功力,若是长棍必被削断,但这铁笛打炼的甚好,白乐山已击只是显出一条划痕。梁鸿感到虎口剧痛,一丝血已渗出,右手铁笛抓捏不住,斜飞出去,落在雪地中。他不顾右手,左手仍是拼命打出。便在这酣战之时听到一人喝道“住手!”。

白乐山抬眼望去,正是弹古筝的女子。这女子是陕北五邪中的第一邪,自名为雪。武功更是在五人中占据首位。雪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你先歇会,让我来会会这个公子。”话罢筝底抽出一把长剑,快奔向白乐山。白乐山不想把事情弄糟,想是说道:“姑娘,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又想这人年龄比自己大出不少定然不能这么说。这一犹豫雪离他已经不足一丈了,暗惊:“这女人速度极快,内力定是不低,想来武功也不低,我这天山内功练就的如何确实不知,和她试试武功也好。”青龙剑跟随脚步同上。一招“天山飞雪”迎上。雪剑尖轻轻一点,身子跃起反攻白乐山背部。白乐山右脚不动脚跟为轴,只饶的半圈,雪已是在半路出剑,直指他胸前壇中穴。她这剑来势甚急,速度高出梁鸿不少,白乐山不敢大意,侧身一闪,雪空中借力势头不减,仍是凌厉非常。白乐山无奈连撤两步,奈何雪追的甚紧,他据下对上甚是不便,且占尽不利,只好使出少林腿功迅速一闪,白乐山这招一闪,已用了八分内力,是以极快。雪被他这一闪吓的一惊,稍一停,剑出长手猛然相袭。白乐山一招“漫天飞雪”架上作挡,不料雪剑向一变,攻向左侧,白乐山不知她这是为何,只想如此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准备身子一侧,欲要和她正面对击,不知雪方向再是一变瞬间回到了右侧,白乐山“哎呦!”一声知道这女子轻功极好且变向极快,赶忙使出少林腿功闪回。雪被白乐山的脚下功夫吓了一跳,但又知白乐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不再变向侧闪,剑挽成花,一招招连绵不绝使来。白乐山两招“风花雪夜”使出竟抵挡不住,再是一招“暴风飞雪”疾出,随着雪的招式变化,天山剑法也是层层递进,无奈使得“流连忘返”这招,才是两招相对,白乐山惊讶不小,心道:“这招流连忘返我用了八成功力,才和她打成平手,唉,若是他们陕北五邪联手对付我,我和舒儿要走怕是困难至极了。”

而雪更是惊讶,她知白乐山内力不小,但她这下使出了九成功力,武林中的寻常高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这九成力,足可以使废人手臂,本以为会震得白乐山手臂,落下长剑,哪知白乐山拿的稳稳而且一招再起,丝毫未受的影响。长发一甩,一招“风雪笑傲”打出。白乐山“流连忘返”再上多加一份力,两人两招相对,竟又是水平相当。白乐山见自己天山内功小成,与雪相斗自是占到优势,他本是为了赶路,不想再惹麻烦,趁的空闲赶忙说道:“前辈,我们点到为止怎么样,不论输赢,你我们二人当立即离开这里。”雪不理会白乐山,说道:“先接下我这几招再说。”又道:“你不用担心,我天山五邪从不随意杀人。”白乐山还未想清楚她这话的意意思,却看雪一个快招又来。她速度快出梁鸿和路春风不少,白乐山不敢分心,怕一不小心受的她一剑,又想若是剑上有毒,便难逃脱了。心中一横,一招“金龙吐舌”打出。雪更不得怕,此势不衰,双剑相交抽空一挑欲要拨开来剑一招中刺疾来,奈何白乐山内力深厚,手中力量沉稳,她这一挑竟然没有挑开。她虽不常入江湖,但就说内力比拼非一般高手能挡,她这招用的九成力,此招不行已知自己内力不足。哼了一声,急忙后退。白乐山看准机会,一招“探海屠龙”打去。雪挡的一这招,后退一步,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白乐山见她不再攻来,有罢手之意,心里高兴,说道:“在下白乐山。”雪笑了一声,说道:“好个白乐山,武功这般厉害,我是打不过你了。”声音一涨,说道:“你师傅是谁?”白乐山听她说自己败了高兴不已,但要问师傅是谁,此事他无法回答,只道:“在下师傅无名,前辈肯定不知,还是不要再问了。”梁鸿在旁虽是败了,但他火气不小,听得白乐山不回答雪的问题,猛喝一声:“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们陕北五邪了。”朝萧、琵琶、书生三人说道:“咱们摆五行阵,让这小子吃点苦头再放他走。”三人个个自傲,听的梁鸿提议,同时喝好。

四人虽是都说要摆阵,却谁也不动,直看向雪,只听雪说道:“年轻人,陕北五邪向来是五人在一起的,你败了其中一人不算赢了陕北五邪,必须同时败我们五人我们才能承认。我们五人摆的五行阵你若是破的了,我们便不加阻拦,陕北五邪当你为好朋友,有难必相帮,若是你竭力也破不了,我们也不再阻拦你,怎么样?”她这几句话说的轻轻柔柔,如同母亲安慰孩童一般,让人一时不想拒绝,白乐山虽是猛然想起了母亲,但此时情景也不允许他如此之做,反是想:“他们几人既然没有恶意,倒不如因此顺机看看自己的天山内功练到了何种地步。”说道:“好,我就领教前辈们的五行阵。”雪微微一笑,轻柔说道:“好一个勇敢的小子,有胆量,这小姑娘还真是有的福气了。”停到这里,向叶舒看得一眼,叶舒听她话语,再与她眼光相对,竟是脸颊绯红,低下头去。

又听雪道:“今天不论谁胜谁负我们陕北五邪是交的你这个朋友了,便是你不承认也罢,但逢你落难,我们一定相助;陕北无邪说话算数。”梁鸿听雪如此一说,口气也是一变,说道:“我梁鸿愿意和你小子做个朋友。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小子,别看你武功不错,总有你需要用到我们的时候。”话罢又哈哈笑了两声,白乐山可没想和这几人做朋友,但见此景,不想惹怒几人,心想自己输了也罢,能平安离开便好。说道:“好好好,甚好。”

白乐山话音刚落,听雪说道:“我们摆阵吧。”四人便飞奔而来,围绕雪聚在一起按五邪排名分站金木水火土位置。白乐山没有对过阵法,但见几人占位极其巧妙,尽是相补相互的想法。心里一赞,还未回神,听到梁鸿喝了一身:“来了!”木位先动,火位左侧跟来。白乐山防的一笛,再顾红衣女子一剑。金水土三位已至,将白乐山完全包围了起来。木位铁笛再袭,水位和金位后铁萧和剑跟来。白乐山使出一招“漫天飞舞”赶紧挡了铁笛,少林腿功一变,“风卷残雪”、“暴风飞雪”急忙使出。白乐山两招打出,力量不过使得一半,那一半还未使出,却看火位和土位已经跟来。白乐山无可奈何一招达摩剑法中的“狮子开口”急奔而去。本想此招化的两人招式,手上劲力已到十足,不知这时包围圈越来越被缩小,白乐山此招一动,金位急忙又来。急忙回身一招“猛虎捕食”回攻。不想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几招下来,白乐山已是手忙脚乱,额头渗汗,不过是凭的少林腿功的快速移动变换才险象环生。心中焦急:“若是这般下去,用不了半盏茶时间自己必会被累倒。”

叶舒也是看的着急,但只看几人围在将白乐山围在一起,招式连环不停,她也焦急难耐,提纵跃到树枝,希望能看出这阵法的端倪,好帮助白乐山脱险。可无奈这几人虽是武功不及白乐山,却是配合的极其巧妙,一招一进,三剑或两剑便是跟上。白乐山躲的两剑,心中思索破解之法,心想这阵法极其逼迫人,一招相攻几人后攻,再是侧攻,相互配合的极好。我还是先不急于抵挡,寻到他们的空隙才是。路春风再是一萧打来,白乐山假装出剑,再是少林腿功一转,便绕过了这招,可路春风这招又狠又快收势不及,差点打在了火位的红衣女子剑上,身子掠回再是急忙回剑。梁鸿哼了一声,从后袭来,白乐山侧身一转,一招“天山飞雪”打去,再是一招“九龙飞舞”直攻火位的红衣女子。

经这几招的比试,白乐山已是猜出,几人中只这红衣女子武功差些,于是暗想快攻红衣女子,乱得阵法再行找到突破机会。

红衣女子方才见长笛使来,也是回剑,然而这时白乐山这时不守反攻,令她万万想不到,再是急忙出招内力已是锐减,只打出少少的四成,白乐山一招“暴风烈雪”全力打去,红衣女子只觉虎口剧痛,长剑欲落,用力一抓,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长剑直直落地。白乐山见这招生效,心中大喜,心想五行阵法少了一人便不是五行阵法,定会是他们慌乱。

结果并非白乐山所想,红衣女子虽是剑落出针,剩下四人却同不见一般,招式不变,环环又来。梁鸿铁笛率先又来,但怕得白乐山的脚法奇变,这招速度稍慢,做个防御,好使得回剑容易,雪却一力不惜,侧面打来,白乐山破的一人,心中高兴,嘻笑一声。一招“漫天飞舞”挡上;正欲侧身时书生长剑和路春风铁萧又至,丝毫没有慌乱之意。

白乐山见四人这般配合竟又和五人无异,叹了一气,心道:“难道非要把五行变成一行才能破阵吗?”不知接下来如何,长剑两变,脚下急转先行绕过。听到梁鸿喝了一声收阵,几人长剑皆挺,上前一步,欲四剑齐发,白乐山怎肯让他得逞,左手迅出绕到笛上,长剑送至路春风胸前,梁鸿担心路春风危险,却不知这招是白乐山声东击西之招。白乐山左手陡长,已是拿准了梁鸿手腕,食指一点,手变为掌,一掌拍在他胸口。白乐山内力高他不少,料定这掌他必定受不了,梁鸿受这一掌果然抵挡不了,连退两步才停下,白乐山赶忙回掌,长剑也变,看到雪已朝自己凶猛而来,白乐山早已料到并不着急,向右一侧,不知雪变换甚快,长剑不停又是疾来,白乐山双手被占,无法抵挡,右臂中了一剑。“哎呦”一声,赶忙一退,大口喘口气,右臂鲜血直流。不等他休息,三人再是齐上,这时三人已是没有什么阵法,不过是三对一的局面。白乐山右手举刀已经费力,这时再是使招力量已是不及。反是左手持剑,右手出拳,挡的雪一剑,他左手较右手有差距,又因此时右臂受伤,反应不及,这一剑反使自己退了一步。路春风一萧再来,右手一接再是一推,可惜这一推顾及书生剑上偷袭,用力不足,没能将他推走。雪和书生再是两剑急上,一左一右,白乐山向右猛闪,突然一阵眩晕,再运内功已是不及,长剑脱手,即可倒了下去。

待白乐山醒来之时听到一阵兵器相击之声,猛然跃起,却觉得头疼难受,听声音还在自己一丈之外,猛然又想起叶舒,眼睛陡张。见叶舒正在自己身边,长舒一气,再猛一摇头头疼减去不少。

他只记得自己和陕北五邪一战,五行之阵已破,自己以一对三,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眼前一黒,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时看叶舒无事,用力一抱才问:“舒儿,我们怎么在这里?”听到兵器相击之声不停,转身一看,正是陕北五邪中的又问陕北五邪和一群人在打斗。

叶舒回道:“你中了那白衣姑娘一剑,不巧她剑上抹了强力迷药,那时你忙于破阵,药入血液,即可便晕倒了。”白乐山问道:“舒儿,那我睡了多久?”叶舒回道:“已经一个时辰了。”白乐山叹了口气,说道:“陕北五邪果然邪的很,本来说是比武不为难我们,偏是我们胜了也不让我们离开。”又问道:“是陕北五邪把我们带到这里的?”白乐山正在气头虽是知道陕北五邪正在与人打架,心里只是相骂这几个邪门的家伙,怕是仇人找到了家。想到这里环视起了周围地方,发现自己竟在山洞之中,慢慢玩站起来,仍是头痛,手摸额头说道:“舒儿,我们怎么会在山洞之中?”再仔细看去,正是来时避风的山洞。

叶舒忙问道:“山哥,你别忙站起来,你头好些了吗?”白乐山回道:“好些了。”向洞口看去,天山五邪中的两邪在洞口守着,三邪在外,外面情况是如何在山洞里看得不清楚。几人剑影和身影相交幻晃,乱迷人眼。白乐山问向叶舒:“舒儿,这是怎么回事,是五邪的死对头来寻仇吗?”叶舒摇头道:“好像不是,具体如何我也不知,不过是你昏倒之后他们五人把我们带到了这山洞之中,说话也极为客气,说是剑中的迷药是为了一个仇人所抹,不小心用到了你身上,他们还说武功自不如你,甘心认败;可便是刚才那书生模样的人说有个姓韩的人在此经过,几人一听皆是愤怒,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担心我们两人便让我在此照顾你,又派的红衣姑娘在洞穴附近,我看这五人虽是好斗却不像是坏人,你还是别生他们气了。”微顿,又道:“你头痛好些了吗?”白乐山方才就觉得额头凉凉,问道:“舒儿,是不是你用药擦拭了我的额头,为何觉得凉凉的?”叶舒恩了一声说道:“是否感觉凉凉的很舒服。”白乐山轻轻一笑,说:“是。”叶舒说道:“那你应该不再头痛了。”又问道:“山哥,我们去帮帮他们吧?”

白乐山怒气难忍,但他在寺中几年,学习不少佛法,心境高处同龄之人不少。虽是生气,却也顾全大局,说道:“我们去洞口看看情况再说。”白乐山右手牵了叶舒,左手持剑,闪到门口,红衣女子和路春风看到两人醒来皆是高兴,路春风说道:“白兄弟醒来了,真是太好了。”白乐山生他的气,这话不会,直问道:“他们是什么人?”松开叶舒之手,剑不出鞘直点一人的壇中穴,那人想是闪躲,白乐山速度一快已是得手。路春风也不相瞒,说道:“我们陕北五邪和这些人有仇,白兄弟与此无关,回洞休息也罢。”白乐山本想他们是故意迷倒自己,等到他们仇人寻来,好让自己帮忙,路春风这样一说他倒不知如何办了。说道:“山洞之中如何沉闷,我干嘛呆在里面,洞外风景甚好,我去前面看看风景。左手牵了叶舒,脚尖一点从两人头顶跃过,同情心一发,脚下一停顺手点中两人天柱穴,那两人瞬时轻声“哎呦”了一声便倒下了。路春风看到说了声:“多些白兄弟出手相救。”白乐山不回答他,身子一掠再过三人,顺手打了几人肩膀和胸前穴位,几人皆是痛苦难耐,再是出招时劲力已减五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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