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寻找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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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山只觉竹苦内力不断,自己稍一停息便是难受,只得连连发功。又过得半盏茶时间,白乐山已是全力尽出、筋疲力尽,仍感觉竹苦内力不断。竹苦知道他已是到了极限,缓缓收力,白乐山也是收回。待白乐山双掌收回,竹苦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又问道:“你这内功从何修来?”白乐山不敢隐瞒,回道:“从天山剑法中所来。”他省去何千手把他关进山洞那段,说道:“我那日练到天山剑法中的最后一招,时却看到此书后面还有字,细心看去竟是爹爹留下的内功心法。”说完拿出天山剑法翻到最后一页。竹苦应了一声拿过来看。

竹苦仔细看了一遍,知道这却是是极为高妙的内功心法,心道:“天山掌门威震天下的白天山果真厉害了得,有如此妙的内功心法。”他以此内功推算知道白乐山的内功还未习的完全,还给白乐山,只说道:“这内功心法确实高妙,你还需好好苦练。”便不说什么。

叶舒由得方才竹苦说起不赌,忽然两人招式之间看得招式和那日救自己的和尚武功相似,不禁想去:“那个和尚是不是不赌师兄呢?”问向竹苦:“请问大师,不赌师兄是不是手拿戒刀?”不赌虽是在师兄弟中武功只比白乐山高,但在江湖之中也算的上一等一的高手,平常也只带的少林棍,未曾见他拿得少林棍。想要反驳叶舒,却听得竹苦说道:“如姑娘所说,确实带的一把戒刀。”叶舒对白乐山说道:“我想那日救我的就是不赌师兄了。”白乐山听叶舒一说,回想叶舒在山洞里和自己说的话,心中一喜,问道:“我师兄下巴的左边有一颗小痣,你可记的清楚,救你的那个和尚可有一颗痣。”叶舒想了一下,说道:“那日情况紧急,我没看的清楚。但他使得的武功和你们两个颇有点像。”白乐山哦了一声,又问:“那和尚是不是穿的有些随意,衣服也有些脏了?”叶舒一回忆确实如此,赶忙说道:“那和尚看起来有一点邋遢,僧袍都是有不少灰尘,像是千里奔波一趟了一般;且他一把戒刀使得甚是绝妙,非少林弟子不能使出,那人应该就是不赌师兄了吧!”卢广仲急忙问道:“那后来是如何了?”叶舒回道:“那****遇见一队蒙古兵,他们要抓我走,我武功不高,只好纵起轻功逃跑,那一小队蒙古兵是没有办法,便是我准备逃跑时突然又出来几个蒙古高手,他们皆使得中原武功,武功高我不少,不过两招就把我抓了去。那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拿戒刀的和尚,那和尚甚是聪明,假装逃跑令几人一惊,而后以铜片做飞镖,连法几枚,趁机救了我出来。他运功将我甩出,要我快走,我看他武功不低,怕在场反而迁累他,赶忙向天峰山跑去请千手门的何掌门救人,后来听掌门说他查到这和尚被我师傅救走了。具体如何,我们来时匆忙,还未及打听。”

卢广仲听叶舒这样一说,心中已猜的那人就是不赌,听得被人就走,也放下担忧之心。说道:“既然这样,不赌师弟定然是没事了,去他找回来便是。”白乐山听提到外公又将何千手联合了西北四大门派之事说了一遍。竹苦说道:“此法甚好,鞑子的猖獗或许是更加厉害了,我们不知,何掌门了解甚多,怕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又道:“乐山,你马上去高台城去寻不赌,让他快回寺来;之后你若想在何掌门哪里也好,去武夷山也好,千万记得大事为重,仁义为先。”

白乐山听竹苦这般说,心中一阵难受,师徒相见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要分离。奈何竹苦想留他也是不能,这寺庙建的甚高,却是小了点,房间甚少,更是没有客房,叶舒是无法住下。白乐山情深难舍又和卢广仲竹苦说了一刻钟话才转身下山,他知这一去非要一两年不可,心里更是难过,刚你转身却是眼泪落了下来,叶舒哪里见过白乐山这般难受,竹苦和卢广仲外就在身后,知道白乐山不想让他们知道,叹了一口气缓步并走,直到两人走出许远白乐山才是回头,昏暗之中两人都以成了一个黑点。

白乐山长叹一声,快步而行,一会儿时间两人便下了山,取马奔了十余里才看到小镇,住了一晚。第二日早晨天色微亮,两人便是纵马疾奔西去。此时已是初冬季节,早晨天气接近零度,白乐山只怕不赌有的意外,只顾纵马奔驰,他内功深厚,即便穿的单薄衣裳也是不冷,叶舒内力差的太多,这一路狂奔可是苦不堪言,但她看的白乐山这般着急,恐惹他生气也是不说,直到中午两人到了小城吃饭换马白乐山才发觉叶舒又是着了凉。不过这次着凉不重,叶舒换了男装,穿上赶路商人的皮衣暖和了不少,再服了药已好了不少,两人仍是一人一马疾驰奔去。

走这小城向西来往客商居多,怕再是惹的麻烦,两人都一副商人打扮。但此时路上商人居多,两人不得快行。过的十余里,看到一队镖局人马,远远看到震远两个字,白乐山心里一乐,心想:“我和震远镖局还真有缘,两次碰到七星派找他们麻烦,这次不会再碰到七星派的人了吧?”又想:“这时人马多了些,不能快行,我且去看看镇远镖局里有没有认识的人。”快马跟上,上去一瞧既没有燕南飞也不是权百川,心里一阵失望。再看这几辆镖车,就是普通镖车样子,再看前面几个压镖的镖头,都是武功平常,不过镖头后面还有一女一男两个少年紧随其后。两个少年穿的甚是华丽,都是一身裘衣,长筒兽皮靴,头戴外番皮帽,尤为那年轻少女头插金钗,甚是富贵,再向两人仔细看去,发现那少年长的甚是英俊,少女红脸嫩颊也甚是美丽动人,心里一叹:“好一对金童玉女!”

两人仿佛新婚夫妇,不断打闹说笑。白乐山经过时听的两人说话打情甚是亲密,不觉向叶舒看去,叶舒知道他意,猛然一羞,策马更快奔去。白乐山一笑也是追去,再行的二三十里,忽然漫地里刮起了风来,白乐山一算这下一个小镇距此还远,便寻的最近的一家客栈住下。过得一刻钟,见的震远镖局的人马也是进的客栈,白乐山一看众人帽上和衣服上沾雪,向外一看,外面竟下起了小雪,心想:“幸亏刚才没有疾行,舒儿本是着凉,再是赶路,这时在风雪之中我们两人非得冻坏掉!”叶舒也笑道:“幸亏刚才没有急着赶路,不然这时我们就在风雪之中了,没吃没喝,前不着村后不赵店,若是路上再没有人,我们两个真成苦命鸳鸯了。”说到鸳鸯两字她还是一停,显然还是有些害羞紧张。白乐山开心一笑,说道:“傻瓜,我怎么会让你挨冻呢,便是找个野兽的洞穴我们也能凑合一晚;若是大学封了山,找不到路了我们就把马吃了,等到雪停了,风停了我们再走。”叶舒笑道:“若是雪一直不停呢?”白乐山伸出手来,把叶舒手捧在手心,说道:“要是一直雪不停风不止,你若是怕冷我就把我的外衣给你,我给你暖手暖脚,给你去雪地里找吃的,若是吃的都没有了,我就把我给你,让你吃我的肉,你说好不好?”叶舒听的一阵感动,眼眶玉珠欲落,往白乐山怀里一抱,撒娇道:“不吃你的肉,你的肉不好吃,不好吃不好吃......”

这时震远镖局的人马也进了屋子,老板命小二生了小火炉,招呼震远镖局十几人都进来,几人一进风雪尽灌,老板跺了一脚,说道:“这天真冷啊,北风真是无情!”便是招呼镖头几人。

这雪一下北方又是劲吹,着实是又冷了不少,震远镖局的人都是进屋哈手乱骂,白乐山见方才在最前头的镖头点了酒菜,和几人一起骂道::“看就要到了,反生出来这么一场雪来。唉,真他娘的倒霉!”左侧之人也骂道:“他奶奶的,偏偏下起了雪,再等的一天在下便好了,到了明天上午便到了。”另一个镖师也说道:“就是他娘的鬼天气,若是明日这时般下,我们什么也不害怕担心了,这雪一来又要耽搁一两日了!”这时两个年轻人也进了来,一男一女从白乐山叶舒身旁走过,跑到火炉边烤手,俊俏少年哈了哈手,放在火炉边烤了烤,伸手要去帮那少女暖手,那少女极不情愿,说道:“不要你来,我自己烤手便好。”俊俏少年不依不饶,说道:“我帮你又不怕什么,云儿,我们都快要完婚了,你怎么还这般。”少年不接着说下去,假装生气。那叫云儿的少女怕俊俏少年生气,说道:“好哥哥,我让你帮就是了,这么容易生气,真是小气鬼!”说着把双手伸去,俊俏少年假装生气仍不回头,那叫云儿的少女的手再往前身,拍了拍他的左臂说道:“是云儿错了好不好。”那少年缓缓回头,伸手去抓叫云儿的少女,少女却是猛然一回,笑着起身跑开,正巧与白乐山叶舒眼神相对,以为白乐山和叶舒故意看她,明显是真的生气,想要说话不知但不知是看得白乐山叶舒两人太过亲密还是这姑娘怕是惹事,又把话咽了下去。快走两步坐在为首镖师旁侧的一张桌上,俊俏少年紧跟而来看了白乐山一眼,又瞟了一眼叶舒,追到那叫云儿的少女身旁。两人又是说起话来,不一会儿又是打闹起来,全没有为方才的一丝不悦而烦恼。

白乐山随口一笑,对两人一瞪不放在心上,只向窗外看去,窗外的雪下的不是很大,缓缓飘落像似在微风中的蒲公英,白乐山想起了外公,担心蒙古鞑子趁机再有什么动作,又想外公武功天下能胜他者不过寥寥几人,舒了一口气再看向旁处。看的客栈后院小路已被雪覆盖了起来,只几个伙计在奔走忙碌,向西看去,震远镖局还留的七八人在马棚小心看守三辆镖车。再仔细看震远镖局的人坐的位置,皆是靠窗而坐,余光一瞟便能看到镖车,又想起小时候自己佩服镖师除强去恶,整日扮作大侠的样子,如今真的为天下苍生而尽力,心里升起一阵温暖,但不免又想起了爹妈,心情一低,举杯喝了一杯西北烈酒。叶舒见白乐山这般也不想相问,猜他是为的不赌之事忧愁,起身只是吃饭。

白乐山说道:“看着些镖师都不认识,武功除了为首那人看起来都是平常,想是这躺镖是平常的小镖吧。”叶舒答了是,又担心起这雪来,叹息起来,说道:“不知道这雪会不会明天停呢,西北的雪常常一下要下好几天,万万不要误了事情。”又道:“希望师傅和何掌门他们都好。”白乐山说道:“不用担心,他两位武功都是高超,便是蒙古兵攻来也没有可怕的。”虽是这么说自己心里却总是担心不已。两人又聊了一路之上见到的人,渐渐的开心起来。过了一会又不停有商人经过停下,不过再过两个商队客栈虽是不小也容纳不了,后来的商队只好向前寻去。两人庆幸幸来的早些,不然连客房都没的住了,吃过饭便都各自回房。

白乐山回房继续看天山剑法,再是斟酌这内功心法,待脑中想的清楚,从第七层开始练起。待练得第八层时听到叶舒开门进来说是自己睡不着觉,他那时正在练功的关键时期,不想回撤功力功亏一馈,叶舒轻轻坐下,说道:“我在这帮你看着,你专心练功就好。”白乐山听得叶舒这么说,心道:“这一路上碰到的高手不少,若不赶快练完这内功心法,恐怕下次再遇到困难险阻就难以逃脱了。”便全心练起这内功心法。

白乐山一直认为自己愚钝,习的武功总是学完一遍再是急忙使出免得忘记,招式失去韵味。这内功心法练完最后一层又是从头到尾练了二遍,这两遍过后白乐山又觉内力增加不少,手掌微一运力,竟是轻松无比,心中大意,睁开眼来,却见叶舒正坐在自己对面,凝神看着自己。白乐山心里感动,赶忙催促叶舒睡去,自己疲劳不已也是赶忙睡去。第二日起来,两人去吃早餐,听到镖局和一些商人都是高兴,心中不解,问了小二才知原来昨天的雪小的甚小,且到半夜时便停了,并不妨碍今日众人赶路,听到这消息,自己已是高兴,告知了叶舒,待他们吃了饭,镖局和大多商人已是匆忙赶路而去。

白乐山经的一日多的狂奔心中难受感觉已是退去了不少,此时又是雪过天明,虽是小雪也把世界装扮的一片素妆,心情好了许多。说道:“我和不赌师兄外出之时向来都是他拿主意,要说聪明我们师兄第中怕是只有大师兄二师兄可爱比,而且以他的武功一般高手是耐他不可的。”伸了个懒腰又道:“我们今日就快快赶路要早日见的师兄!”叶舒见他开朗起来,也是高兴,两人嘻笑一下,便是纵马而去。

过的半个时辰看见一队人马,经过之时眼睛一瞟,正是昨晚同在客栈住宿的商队,心想:“镇远镖局的人马该在前面了。”再向前瞟看,果不其然,前方三四百米便是震远镖局的车马。此时刚刚下过雪行人都走的都不是甚快,白乐山和叶舒慢慢绕过商队,策马满脑奔,正要从震远镖局人马旁侧绕过时,却见前侧道路两旁突然闪出四五十个人影,那四五十人横在路上,来往车辆及人马都不得过。

这伙人都是长刀在手,皆土匪强盗打扮,明显一副要劫镖的样子。白乐山从小痛恨强盗土匪,这是见此场面心里一笑:“你们这群人可要倒霉了,偏遇到了我。”心里打定主意,这次要帮的震远镖局。只见为首镖师低声吩咐了旁侧之人小心守住镖车,连着那少年和那少女,震远镖局共二十多号人都是立刻紧张,那少年见对方人多,更显慌乱,旁人一告知他小心竟然右手摸向剑柄;但那少女却是若无其事一般,那少年看少女一丝紧张没有,倒是觉得自己胆小害怕了,赶忙把手拿开。白乐山看到这景象,知那少年必是个纨绔子弟而已,不成大器,倒是那女子颇有风采,引得白乐山又看两眼。叶舒掐他右臂,说道:“你总盯着人家姑娘这样看,人家可会害羞的。”白乐山经她一说,脸上一红,说道:“舒儿,我想看看她会不会武功,怎么如此淡然。”叶舒眼睛上看,说道:“这可就不知道了,人家姑娘长的那么好看,谁知道你在想什么。”白乐山忙劝道:“舒儿,是我不好我不对,不该盯着人家姑娘看。”叶舒轻轻一笑,并不责备他。

这时听到这伙人中为首一人朝震远镖局为首几人中的一个老者说道,敢问这镖车上装的是什么?老者默然不语,旁侧镖头说道:“朋友,这是震远镖局的镖车,车上装的不过是些布匹之类的东西。还请几位高抬贵手,我这里有几百两银子还请几位喝点酒,歇歇脚。”从怀中拿出两张百两银票,为首贼人显是十分高兴,大笑一声,看向旁边一人,白乐山仔细一看这两人却是长的十分相像,虽是服饰不同,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两人必然是一对兄弟。似兄弟那人也是一笑,说道:“甚好甚好。”那镖师见得两人将银票收下顿时放松了下来,按的江湖不成文的规矩,反是为难别人之时,对方以钱示意,若是收下便是答应某事或是免了和那人的过节,方才那为首镖师还怕为首两个贼人不收的银票,这时这镖师见这两人收下,自是高兴,其他镖师也是送了一口气。白乐山心中更想:“却不知道这群人是谁,怎会来抢震远山庄的镖,据说震远镖局四大镖师皆是厉害非常,江湖上的人都是给些面子,这群人再是不知这些也该懂得。想起跟从权百川、燕南飞的几个表示皆武功平平又是叹了一口气,心道:“震远镖局虽说是北方第一镖局,却只看着四大镖师震着,手下镖师武功都是差的远了,和衙门里的捕快一样,净是混饭吃的人。”

再是看去两个为首贼人中年龄较大的一人问道:“小弟感谢镖爷的照顾,敢问这位镖爷的名字?”为首镖师一笑而过,说道:“我是震远镖局里的一个小镖师而已,只因跟的时间久了,认得了路又因这镖只是平常货物,是以镖局里才派的我,说出名字,相必也没人知道,还是不说罢了。”那人口气一冷不依问道:“那你身上这武功是跟谁学的?”为首镖师答到:“我这武功是跟震远镖局四大镖师之一的燕南飞燕镖头学的。”那人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首镖师听的始终问自己的名字,想他是要以后再寻好处,此刻无奈,只得答道:“在下庄严。”那人一笑,也道:“我叫麻三。”指着旁边一人说道:“这是我兄弟麻六。”白乐山听这两人报的自己名字,等待无事,向两人仔细看去,见两人年龄都非很大,最多不过而立之年,脸上并非有麻子,且不说有没有麻子,这般仔细瞧,反觉这两人长的好看不少,猜想怕是幼时长了麻子,起的名字改不了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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