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板他们定完了菜，渔贩子带来的鱼也送去厨房让厨师长做去了，或者是让厨师长打发帮厨去做去了。这都不重要，渔贩子满口打包票，他拿来的鱼是“你们这辈子没吃过的鲜，现在别跟我犟，端上来一吃你们就知道了”。

老顽童方才拿出来他带来的宝贝，一瓶年份茅台。说道：

“一人一口。尝尝味道就得了，多了我也没有。这是学生送我的，我让我家管教找瓶好酒，她就把这个拿来了。”

他老伴主任医师说道：“我不认为这是真酒。但是这个牌子的假酒也得起码是地方名酒冒充吧？所以还是真酒。大家随便在一起玩玩高兴，拿来请童鞋们喝着开心快乐的意思。我倒是有一瓶名酒，有谁愿意见识见识的就上我家去看看。”

老顽童笑着解释道：“她那是收藏品，190年的《世一堂》出品的虎骨酒。是她毕业实习时候的师傅的师傅的爹都是骨科世家么家传下来的药酒；注意，是药酒啊。他可能老糊涂了、分家财，给了她一瓶。现在没地方找虎骨酒去了，标注虎骨酒的都是假的了。老虎都是保护动物，野生的也是越来越稀少了。呵呵。就是虎园里的死老虎都全身冷冻着，国家宁可冷库里存着，没人敢动一根毫毛，哪里去拿来虎骨做酒？”

说到此处，老板来了精神，接茬说道：

“我就有一根老虎的胡须，牙签那么粗细，这么长。等我拿练车场去给大伙看看。”

肉贩子好开玩笑，冷丁贬低道：“猫的吧？”

在大家的谈笑声里，菜上来了，一份一份、一盘一盘的摆在能自动转的圆桌上。餐具的瓷器精致，式样精美，菜码很好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只是一边唠嗑一边看着，不吃。都等着她们的班长我的钱老板发话，教练吃第一口之后大家才能动筷子吃呢，不在乎再等这一会儿两会儿。

老板是组织吃饭、宴会的天生我才，她看着酒都分配的妥当，有愿意拍照的也咔嚓完毕；才开言道：

“11号教练车全体学员童鞋感谢教练的栽培、谢师宴开始。请大家举杯、感谢教练、为教练身体健康干杯。”

都稍稍的抿了一口酒，有的人还先闻了闻酒香。听老板又说道：

“一点也不假。好酒。大家鼓掌、请教练训话。”

教练想站起来，被老顽童拦住了。教练坐在原位笑道：“训什么话、训话，还没挨够训哪。我就说一句话，感谢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感谢班长对我工作的帮助。感谢老顽童先生和夫人的这么名贵的酒。感谢渔贩子、肉贩子替你们忍受了多少挨训的冤屈。感谢你们。我提议为了你们今后开车一路平安，干杯。”

老板见大家又抿了一口酒，几乎能宴请米国总统的过场都进行了一个开头，才拿起筷子，说道：“大家吃菜呀，来，教练。”

教练也拿起筷子说道：“大家一块吃。一块吃。”

那个能自动转盘的桌子不紧不慢地将菜轮到每个人的面前。童鞋们准确地算准了中彩的盘中餐在几点钟方向，一出手就一筷子夹到嘴里，一边哔叽嘴咀嚼着一边吐麻辣的热气。

一时，做好的鱼端上来了。老板赶紧张罗，说道：“先让教练点个炮。”

在我们当地，时兴让主宾拿筷子先挖出来一个鱼眼吃了，叫点炮。其后，还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一直从鱼鳃、鱼腹、鱼背、一直到鱼尾，都有一套说辞，不胜其烦。老板一概都给免去了，在教练之后，老板说道：“转到谁那里谁就吃吧，不用客气了吧。都。”

大家怀着10分的好奇、疑问，一吃；果然是鲜香无比，不同于以往吃过的鱼味；才一致认为渔贩子没撒谎，的确是我们大家都没吃过。

都好奇看吗。吃了两三圈，教练问道：“渔贩子，都是鲤子鱼，你拿来的咋是不一样呢？放的什么药？”

教练问完了，别人也同样等着渔贩子给答案呢，都大眼瞪小眼的等渔贩子说。

渔贩子从来没有这么牛逼，他说：“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吧。不过得把刚才的酒再给我一点。”

“没有了。一人只能分那么一点，你看空瓶子在这呢。”

“你喝啤酒吧。管够。”

“这家伙又找收拾了，来，欻欻他的‘嘎拉哈’。”

还是美腻的要上威海开私家车的漂亮师妹说道：“我不喝白酒。把我的这一杯酒给你吧，要不要？”

渔贩子生怕别人抢了去，端过来一饮而尽，说道：“告诉你们吧。（划重点）鱼，一定要活蹦乱跳的，一下子敲脑袋敲死，常温下放6个小时。注意呀，非得刚好是6个小时啊！这时候的鱼肉最好吃。”

“噢。是肉里边的什么酶转化了。”

“原来是这样。”

肉贩子也旁征博引，支持他的说法，他说道：“那个猪肉也是这样子。（划重点）抓猪、杀猪的时候惊吓过的猪肉就不好吃。大公司出品的肉，是一帮一帮赶的，一下子电死的，肉就好吃。知道吗？”

老板总结道：“人也是这样。叫强扭的瓜不甜。”这话费解。还不等大家笑出来，老板把鱼池端起来往桌子转盘中心一放，说道：“的确是好吃。长见识。再不吃就没啦！”说着就用公用的筷子给教练夹了一大块鱼肉，拿小勺子托着放在教练的吃盘中。

到底是大饭店，餐具都不一样，筷子都用印有福瑞尔大酒店的标签；消过毒的一套塑料膜包住的由大到小的有垃圾盘、吃盘、饭碗、汤碗，不像小店就两个碗。服务员在开吃的时候还一人供给一条餐巾、一条湿巾，我猜想是可以带走的吧，回家当抹布用也很好。

一晃，那条鱼就让大家划过来（在我们当地不说鱼翻过来）肢解了，剩一个鱼头在鱼池里；老板知道我爱吃鱼头，她拿盘子都拨给了我。说：“安慰安慰你吧，你下手太慢，嗦啦嗦啦鱼骨头吧。”

老板又叫服务员：“把机器打开。有没有献上一首歌的给教练？”

美腻的要上威海开私家车的师妹笑道：“我不大会唱歌。我会拿碗当乐器，送个曲子给教练。”

她让服务员在包间的橱柜里拿过来几个备用的碗，加上水，调整了音调，一手拿筷子，真的敲打出来美妙的《真的好想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