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都喝了很多酒,睡得安逸。
第二天,老板打发墩儿,老老早叫我起来上她办公室兼卧室。
我见了老板,她说道:“一会咱俩早一点去银行,把昨天收的钱都给取出来,给林场一把手送去。”
“都取出来么?都送去么?”
老板说:“是。都送去。”
“那你付出的席面的钱应该扣下来。不然你出的钱就不是5000元钱了。你可想好了。”
“是这样。这谁都知道。到他家再算账。有账不怕重算。收礼金的账单在你这里吗?”
“在我这儿。在车上。”
“拿给我。我拢拢账。你去跟郑嫂子做点吃的。”
“你想吃点啥?”
“炸馒头片,嘎达汤,咸菜。不要油太大,一肚子酒,烧心,不得劲。”
我从车上给老板拿过去昨天的礼金账,告诉她:“这一篇篇的都有周会计和三棵树的两人签字,我也审核过了,没丢篇,没改动的地方,我也签了字了。”我过到厨房。吃食堂的职工已经开过了饭,来食堂的道上我看见工人都开工干活了。郑嫂子正在收拾厨房,见我来了,她说:
“大掌柜的起来了吗。你俩想吃点啥?”
“她要吃嘎达汤,炸馒头片,咸菜。我也吃这个吧。少搁油,肚子里油腻腻的,也别咸了。”
“昨天你可是没少喝。走路都晃了。我看你住的炮房一宿都亮着灯招蚊子,没咬着吗。”
“有蚊帐,没事。”我又说:“我俩一人一个馒头就够吃,别切那么多。嘎达汤也稀稀的。做好了喊我,我端过去。”
我出门往回走。
冷不丁的看见老板隔着窗户往厨房里看。
老板见了我:说:“关门!”又冷嘲热讽的说我:“去了这半天,你俩都说啥了?没唠够就舍不得回来。”
我晓得她无缘无故的就能吃醋,赶紧解释:“没有哇!我和那老娘们就说做啥饭,吃啥饭的事了。我这不是马上回来了吗。”
“告诉你说,王宝石。以后不许单独和她在一起,你俩干柴烈火那点事寻思我不知道哇!”
“什么事你说出来。这不是你让我告诉她做饭的吗?又不是我愿意去的!你再有这事自己去。”
“你可要小心,不许单独和她在一起!”
我没吱声。她就那样,无中生有的猜疑别人。特别是猜疑我和任何一个女人好上了。
不一会功夫,郑嫂子喊我:“王师傅,饭做好了。”
我正有气呢,装听不见,没动弹。
老板看看我,她也觉得不自然。急忙缓和,趴在窗户上喊:“给我俩端过来吧。你。”
郑嫂子先端来两碗嘎达汤,从窗户递进来,一边说:“太烫手,王师傅接过去一下。”
我急忙起身接过来。郑嫂子又端过来一盘子炸馒头片,还有一小碟子咸菜,筷子。我都接过来,放在桌子上。
老板自顾自的吃起来,见我仍旧无动于衷,故意气我,说道:“有章程你就别吃。真香。呵呵。”
我想说了着:“不吃白不吃。”可是一想,这种猜疑的事随时有,犯不着往心里去。还是吃饱了再说吧。
老板给我捡了一片炸得火候好的馒头片,说:“别委屈了你。没有猫不偷腥的,身体要紧,我也是为你好,有我一个人就够你忙活的了。呵呵。”
“猫哭耗子。”
“那好。一会走到那个废采石场,还在车上啪啪啪。”
“真受不了你。吃着一样还想着下一样。”
“告诉你说,王师傅。昨天晚上我打电话,人家告诉我,你闺女她们又要分流了。这次你是希望她留在原地呢?还是留在原地呢?还是……?”
一听这话,我好比是走着走着冷不防挨了一闷棍,顿时就蔫了。
老板一直以来就拿我闺女的工作问题要挟我。从她为我闺女安排工作的时候起,面试,转正,进科室;这不是,又来一个分流?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假的?更不知道她认识的是谁?能量那么大?我真担心得罪了她,惹得她拿我闺女的工作撒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听了她说,立时瘪茄子了,别管是真是假,先顺从了她再做道理吧。因说道:
“亲爱滴,我闺女也是您闺女嘛。以后这些事别问我,您老人家做主就是了;我往后凡事都听从您老人家安排,你看怎么样。”
“你呀,像火车轮子一样,必须走几站就敲打敲打。想明白啦。”
“我早就明白,一开始就明白,我得感恩戴德,要是没有你,我哪里来的性福。”
“你知道就好。”老板显然是要井喷了,高兴地手舞足蹈,我赶忙说:
“你看,去太早了也没有用,人家银行不开门。”
“笨蛋。在取款机上取了钱就回来。”
“好吧。听你的。”
“这就对了嘛。听我的,只有你的好处,没有坏处。”
我讨好的说:“你可别想歪了啊。我这不是一直都听你的吗。你让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就不敢撵鸡。”
“那。你吃完了没?”
“吃完了。”
“自己往上喷药。省得我费事。”
我,唉,人在矮沿下怎能不低头?乖乖地喷了药。她还嫌少,又亲自下手弄得我裤裆又湿了才罢手。说:
“快走,快走。到废采石场正是好时候。”
前边我们说过,其实,说真的,我的老板她这个这个她有一个覆盖关键点的皮因为传染病的感染而缺失。都知道此前有关女性性行为的专家发表论文说将这个地方的皮切个口可以使这个地方裸露从而治疗性冷漠。老板正是这个情况由此导致了经常的突发的亢奋。不幸的是我,网上说是躺枪,我越来越受不了老板的随时折磨,又有苦说不出,想逃无处逃。在她不断地要挟下我越来越机械的服从她迎合她满足她。
我开车经过那个废采石场,一边加油越过去,一边故意撒谎说:
“你看见没,那有一个放牛的孩子,有什么活动回来再说吧。”
老板扭头看了一阵,没看见什么,笑道:“你能忍到回来呀。哈哈,我不信。”
我忘了已经被喷药这茬了。赶紧调头回废采石场里,却已经昂邦邦身不由己,哪里还管是有没有放牛的,我先放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