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占便宜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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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铁堡的贵族间开始流传起一个八卦,‘亚清男爵和热哈唯男爵玩背背’,并有人言之凿凿亲眼所见,更有人回忆热哈唯男爵确实从来未曾和女性发展过超友谊。

亚诺这些天都不敢出门,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炮兵炮’任谁也受不了,但又不能揭穿热哈唯的性别,占便宜总得付点利息,所以亚诺又躲进兵营和大老爷们作伴。

黛丝死死地缠住表姐蕴温妮“表姐你老实交待,是否和亚清男爵有染?”

“没有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们是瞎传的。”蕴温妮一口否认。

“什么呀,我打听过了,是哈达卡前天在街上见你和亚清男爵相拥接吻的,对了前天你就是和亚清男爵坐同一辆马车回来的,并且你一回来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我还看到你失魂落魄地傻笑。”黛丝越回忆越肯定。

顿时蕴温妮脸泛嫣红低头哑口无言。

黛丝不依不饶充分发挥八卦精神“坦白细节,再不交待就哈你痒了。”作势欲搔蕴温妮腋下。

顿时未搔蕴温妮就禁不住地‘咯咯’地笑,讨饶“好了,我坦白,他发现我是女生就亲了我。”

“就这样?我不信。”这下黛丝真的下手,顿时满屋子充满了笑声,两人滚成一团。

“好了,好了,我投降,他还摸了我的胸,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蕴温妮笑得都喘不过气来,大声发誓。

黛丝也香汗淋淋,面色潮红,气喘嘘嘘,不屑道“早说吗,就摸了把胸搞得神秘兮兮的,无聊,累死我了。”

话虽如此,但蕴温妮每每回想起当时情况,胸口都会感到火热火热的,象要把自己的心熔化成岩浆到处奔腾。

把一千二百名被命名为铁锤大队的士兵驱赶上山后,亚诺总觉得好象有一双眼在窥视自己,四周打量,除了站在身旁的马雷恩外好象没有活物。

亚诺还在打量间,突然天地颠倒,明媚的阳光变成天地一片阴沉,地上一片荒芜,远处还有冒着滚滚而上黑烟的火山,天地之间只剩下亚诺和马雷恩还能喘气的生物。

亚诺和马雷恩面面相觑,马雷恩拔剑警戒,亚诺四周打量并蹲下抚摸地面,虽然触摸很真实,但心中总觉得飘忽,就象在作噩梦般。噩梦,让亚诺忆起前生奶奶从小教给他的方法。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亚诺双手合拾闭目用前世的家乡话不停地念诵。

马雷恩根本听不懂亚诺念的是什么,小心地警惕着周围,随着亚诺的念诵,天降七彩光芒,整个阴暗世界象气泡一样破灭,随着一声惨呼,亚诺和马雷恩又回到原来阳光明媚的世界,两人好象根本没有挪过窝一样,只见面前一个宽大黑衣罩袍眼不清面庞的人渐渐地化成黑烟消融在空气中。

亚诺上前从地上拾起唯一遗留物,一个由黑变成晶莹剔透的指环。

带上指环的亚诺感到同指环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忍不住心中默今“大慈大悲”就在这时,突然脑海中显现出一个大箱子般大小的空间,空间中只有一些金币银币及杂物。这就是前世玄幻小说中空间戒指,但现实中无论前世今生从没有听说过。

“大人,我们先离开吧,这里好象挺危险的。”马雷恩提醒正在沉思的亚诺。

“也好,我们回营房等他们,希望他们好运,不会碰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亚诺说到。

独自一个人时,亚诺不停地把金币取出放进,“这东西太好用了。”亚诺抚摸着紧贴在手指上取不下来的指环。

这天亚诺刚要出门,在门口就被急匆匆满脸焦急的热哈唯男爵拦住,“亚清副统领请你救救我舅母。”热哈唯眼泪都快掉下来。

亚诺扶住慌乱的热哈唯“别慌,慢慢说,我会帮你的。”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亚诺可是又吃又拿的,这下也只能大包大揽了。

原来北方的基连科尔公爵突然暴乱,如潮水的军队南下,没有防备的亚历北郡被势如破竹地攻破。留在亚历北郡的卫斯皮乐侯爵的夫人及女眷一路南逃,被蜂拥而至的公爵军队一路纠缠追杀。

卫斯皮乐侯爵急忙四方求助,可铁堡军都统弗科拉伯爵避而不见,而相熟交好的贵族们也只能提供有数的几个骑士护卫,杯水车薪。卫斯皮乐侯爵无奈地带着四、五十多人去赴死。

“马雷恩你带着铁锤大队在外城门口等我,我换上皮甲马上就来。”亚诺吩咐道。

一会儿穿皮甲扛着二米多长的钢矛就出来,“我也同你们一起去,我给你们带路”一直等在门口的热哈唯急忙说道。

“你能长途骑马吗?”亚诺也不矫情道。

“能行,我也是经过训练的。”热哈唯利落地回答道,明白此时此刻非比寻常闹不好害人害已。

在城门口和铁锤大队集合在一起,只所以取名铁锤是因为亚诺不仅仅配备一把匕首两支投矛,还配备主武器铁锤,但为了节省他们跑步的负重,把铁锤分成两部分,一米多长的锤柄由士兵背负,五十多斤方头丁尾的锤头由负重驽马驮。每十位士兵围着一匹驽马形成一个小队,十个锤头分放在驽马两侧的箱子里,驽马驮的还有少量供应短期食用的食物和饮水。

一百多个小队分散开来沿着大道向北奔跑,许多小队嫌大路拥挤干脆跑在两旁的平地上,场面壮观,只是队伍松散,更象打了败仗逃跑的队伍。如果被如今讲究列队对战的正规军官看见,肯定会被骂的狗血喷头。而以亚诺前世电视剧中特战队来说,更讲究个人、小分队作战策略。

沿路上的民众更被如此满山遍野的飞速行进的队伍吓坏了。三十多里地亚诺的队伍就追上了卫斯皮乐侯爵的车队,倒不是卫斯皮乐侯爵马车不快,而是大路上有来往的人流车马,根本就是干着急跑不起速度来。而亚诺的队伍见人多的地方,直接跑上野地超越过去。

超过侯爵的队伍时,亚诺也不废话只挥挥手就过去了,当侯爵看见亚诺身旁的热哈唯时就明白了,感动得老泪纵横。

渐渐地遇到三三两两逃难的人,沿途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场面也越来越混乱,哭爹喊娘的,衣服散乱跑丢了鞋的,流言满天飞,也有逃难的贵族马车不断鞭打驱散平民给让路的,甚至还有打败逃散的残兵游勇。

一直到了一百多里地外,其间也短暂地休息过两次,远远地看见许多士兵集结在一起杀声震天。

“停步,装备武器,饮水,数一百个数后全体进攻。”亚诺大声命令道。

亚诺身旁的一位亲兵大声地数着数“一,二,三,---------”

“一百”随着亲兵喊出最后一个数后,所以人默契地分散开来,以十人小队冲了上前。而热哈唯男爵被亚诺留在原地。

一辆马车七八位骑士兵被满山遍野的士兵团团围住,七八位骑士也快油枯灯尽,浑身是伤满脸绝望,马车没车,骑士步行,马匹全被杀死。从亚历北郡郡首府带着侯爵夫人家眷十多辆马车,数十位家族骑士数百家族战士,被基连科尔公爵的骑士带领的骑兵一路追杀,最后只剩下夫人马车被骑兵拦下后,尾随而来的步兵围堵在大路中央再也没有了去路。

就在马车里侯爵夫人及骑士绝望时,围攻的士兵竟乱了起来,只听见惨叫声及重兵器的碰撞声及击在身体上的闷响。士兵们象稻草般倒下。

亚诺和马雷恩骑马冲进包围圈,单手握着长矛的手柄左右乱砸,碰到的头破身裂,而马雷恩兰色斗气飞舞,一批批士兵倒下。

“是卫斯皮乐侯爵夫人的马车吗,我是热哈唯男爵的朋友。”亚诺冲着马车高声喊道。

骑士们欣喜若狂,其中一位中年骑士大声喊“侯爵夫人在马车上。”这时马车里的人可能听到外边的对话,拉开车门露出一张不再年轻但保养很好,但现在一付蓬头花面夫人的脸尖声呼叫“救我和救子。”

亚诺带领的亲兵冲到马车旁边,这里车旁的骑士又倒下了几位,亚诺对着身后的一个十人队说道“你们带着夫人什么也不用管,直奔大铁堡。”这时从马车里出来的除了夫人外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贵公子,四名亲兵两两夹持夫人和公子在六名同伴及剩余几位骑士的护卫的迅速撤离。

这时外围正在修整的基连科尔公爵的骑兵也发现了突发变故,为首的骑士大声命令“步兵后撤给骑兵让路,骑兵随我攻击。”

这时亚诺也高声命令“四队三队二队一队,按顺序后撤,亲兵队随我压后快速边撤边战。”

随着亚诺一声令下,铁锤大队按平时看似杂乱实者非常有效地后撤。

基连科尔公爵的骑兵刚冲上就大吃苦头,铁锤专击马腿,骑兵纷纷象下饺子般落下马来,要么被马压倒要么被补上的一锤结果了性命。损失惨重,许多手持长矛的骑士赶上,这下铁锤大队损失也开始加大。

没多一会亚诺马雷恩也被变成步跑兵,座骑也在战斗中倒下了。

每隔一般时间亚诺就命令道“四队顶上压后,亲兵队后撤至最前。”

在亚诺的不断命令下,轮换的队伍在慢跑中得到了最大的休息。而来诺和马雷恩始终压在最后。身上的皮甲被砍也多道口子,满身是血都不知是谁的。

这一路追击基边科乐公爵的领兵骑士得五体投地佩服,自己的骑兵数倍于对方的步兵,但倒下的也是数倍地对方,对方那看似散乱的步兵竟无法被击破。而自己后方的步兵竟被粘着战斗的敌方步兵抛开到无影无踪,这究竟是一支什么部队,领兵骑士越来越好奇。

被追至远远能看得见大铁堡时,亚诺的铁锤大队只剩下二三百人,已经没有轮换了。

看着马上就到的铁堡剩余的铁锤战士又重新焕发精神,重新爆发惊人的战斗力。

可亚诺心中直打突,被解救的侯爵夫人等人应该早已进大铁堡了,更何况还有自己的亲兵十人小队,大铁堡内应该早早就派出接应部队,现在连自己从家族带出的骑士和他们带领的四千士兵都不见踪影,唯一解释就是出异外了。

距离大铁堡千米开外时,已经清晰地能看到城墙上人头涌动,这时几个士兵惊呼“大铁堡城门关闭了。”

这时亚诺再也不犹豫了“掷铁锤。”一直对亚诺言听命从的铁锤士兵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铁锤扔向敌人,几百把铁锤带着呼啸声从天而降,顿时毫无意想的骑兵队人仰马翻。

“分散向两边山上逃命。”紧接着亚诺下令道。‘唿啦’一下子刚才还有序奋力反抗的士兵四散而逃。对于几个月来几乎每天在此训练的士兵来话,陡坡峭壁几乎无处落脚的山路熟悉无比。

就在亚诺和所有队员以为逃出生路来时,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竟从那堆溃乱不已的骑兵队后冲出大批银光闪亮铠甲人马神采奕奕的骑士来。为首的三位骑士特别照顾了亚诺和马雷恩。

那年近半百但依然身强体壮的骑士挥舞的长剑,一道浓厚深黄色的斗气冲马雷恩铡下,马雷恩反身竖剑抵挡,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马雷恩早已斗气几尽枯竭,更何况原本就远远不如那半老骑士。手掌虎口开裂,长剑被远远击飞,人也踉跄后退,紧接随之而来的斗气马雷恩再也无力避开,斗气把已经破烂不堪的铠甲连同人体几乎劈成两半,马雷恩连最后一口气都来不及喘散手归西了。

亚诺在奔跑中不停地转向,跑成之字形,避开了两道斗气,可对于身后两位骑士联手同时交叉发出的两道斗气再也无力躲避,感应着身后立马就要砍在身上的那道斗气,亚诺努力地随同斗气前跃,有所为之减弱的斗气把亚诺劈出陡坡。亚诺在几百米的陡坡滚下,沿途的灌木及杂草只起些许阻挡作用,倒在坡底痛得起不了身,后背的皮甲裂开巨大的口子,而内着的金丝软甲也被破开,一片血肉模糊。

两位骑士刚到所以对穿皮甲的亚诺毫不在意,并对自己的斗气十分自信,也没去查看亚诺的尸体就去追杀其余的逃兵,如果是骑兵领队来的话那亚诺就没这么幸运了。最后逃进山里只有区区十数位。铁锤大队就此覆灭。

一直到月升中天,亚诺才有点力气爬上陡坡,因两边许多高山的阻挡月光,晚上的大铁堡城外漆黑无比,亚诺凭着记忆寻到马雷恩尸体,心中发苦,伤心不已,轻轻抚上马雷恩那圆睁的双眼。单腿跪下,右手轻轻按在马雷恩的额头,左手竖掌在胸前,口中轻声念道“我的骑士,我的兄弟,你的灵魂永远安息在天堂。”开始闭目默念‘往生咒’,脑海里不断地回忆和自己并肩战斗的铁锤大队战士们战斗的点点滴滴。

大铁堡外的铁锤战士们的尸体上升起点点莹光飘向天空,而马雷恩的尸体上升起的是一道莹光柱直指天空,天空中传下飘渺的天籁之音。

大铁堡城墙上巡逻的士兵惊呼“快看,天空中是什么?”所有值守的,连那打瞌睡的士兵都被惊醒,看着那天地异象全都傻伤呆呆。

这中间有两位曾随后勤队见过此种异象士兵高呼“这是亚清伯爵在送阵亡战士的英灵上天堂。亚清神牧没死。”

整个墙头燥动起来。城内许多晚睡的居民被这持续好几分钟的天空异象弄得再也无法安睡。

亚诺看着只剩下的铠甲心灵稍微得到点安慰。但心中的怨气也越积越多,再也忍不住运足斗气冲天怒吼“弗科拉,你背叛了你的战士,我亚清剥夺你的荣誉和忠诚。”

大铁堡上空怒吼声山呼海啸,许多安睡的人们都惊醒。

第二天大铁堡流言横飞,街头巷尾全是到处打听和昨晚知道只言片语而得意洋洋添油加醋说得传奇故事,更有人说亚清男爵是胜利女神的神使,还说神使宣告将剥夺弗科拉都统的灵魂永世流放黑暗世界。反正怎样离奇、怎样惊悚怎样说。

第二天去城外清扫战场的士兵回来后事情变得更严重,那些铁锤阵亡的士兵都是含笑而眠。而被认出是马雷恩的铠甲好象是穿在人身上,而人凭空消失,没有丝毫解甲的痕迹。更在以后的日子里知道沿途牺牲掉的铁锤士兵那晚都发生同等异象。

被软禁了都尉和校尉原本亚诺统领的部队拒绝收编,顿时象一根导火索把整个铁堡军引爆,整个铁堡军都动荡起来,连都统本部都不例外。军人最害怕背叛,浴血奋战,最后一刻被自己长官丢弃而去,怕被杀死但更怕被冤死。如果没有荣誉和忠诚,那还打什么战,大家直接四散而逃或许还能留下性命。

副统领山格男爵焦躁问都统弗科拉伯爵“大人这可怎么办好?”

弗科拉都统深锁眉头“弹压,就说亚清副统领私自领兵外出,违反军纪咎由自取。”

山格副统领稍稍安心“那军部命令给公爵军队放行、我们保持中立这事怎么处理?”

弗科拉都统果断地回答“拒绝!按现在的情形给公爵军队开放大铁堡,部队立马会哗变,而虎师、狼师、鹫师三部的统领肯定会借机杀掉我们取而代子。现在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二种选择,一、遵军部命令立马被杀,二、抗命最后被军部解甲归田。你会如何选择?”

山格副统领带着无奈离去。

同一时间虎师、狼师、鹫师三部的统领都在各自和部下商量。

莱崎统领对着三位副统领说道“机会来了,无论如何,这会弗科拉老家伙完了,我们都要把握住机会。”

理卫副统领问道“难道我们打开城门让公爵部队过境?”

莱崎统领张大嘴巴看着理卫副统领“你想让我们全死掉吗?”

理卫副统领在另两位副统领鄙视的目光中摸着脑袋莫名其妙。

莱崎统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现在开城门不是给弗科拉脱套吗!”见理卫还是不解的神情也就息了解释下去的**。

“你们盯紧弗科拉,如果他敢开城门我们就把他给击杀,并夺取兵权。”莱崎吩咐另两位副统领。

当基连科尔公爵的大部队来到大铁堡外时,大铁堡的城门紧闭迟迟没有动静,并且城墙上剑拔弩张,基连科尔公爵顿感不妙。大铁堡当初设计成内外两城,而两城门之间的通道两边也有城墙隔断。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你派再多的奸细进入内城也毫无用处,而外城非军事人员根本无法入内。所以才能说动军部中立借道。没想到会临事时出了这等要命的异外。

基连科尔公爵准备了近二十年,策动北方军团两位都统刺杀统帅及另一位他的亲信都统,顺利地掌控了四十万大军的北方军团,自己率领本郡快速拿下亚历北郡,掌握通往大铁堡的通道。而北方三郡剩下的莫北郡由出钱收买的北地野蛮人侵入,许他们抢到的财物所有权。然后,自己十多万部队、北方军团最后通过大铁堡进入帝国腹地,以倍数于三十万禁军击败他们,而呼应自己的南方军团困住中部军团。而由军部控制的东方军团保持中立。那么帝国很快落入自己手里。

二十多余年的设想立马就要完成,但在最要命的关节出了岔子。占领北部三郡并不是自己所要的,要不二十年前就可以完成。最后知道竟是败在一个莫名的小男爵手里,公爵仰天长叹。

这时帝国的威历陛下也收到了线报吓得半死,二十万的大军由珐琴斯侯爵统帅亲领风尘仆仆赶到大铁堡,并接管了大铁堡的防务。陛下并命令中部军团堵住南方军团北上的通道。亲自前往军部和大帅斯皮埃及两位副帅坐谈至深夜。至于内容成了永远的秘密。

第二天东方军团开拨协同中部军团夹击南方军团。而各地呼应的贵族全被保皇派剿灭。

几月后军部大帅及一干人等全陆续请辞。这下除了北方外帝国全境才自陛下登基以来真正掌控在手。

这是在陛下的书房,陛下面对瑟京.科斯洛文伯爵说道“没想到亚诺这颗闲棋逆转了帝国的命运,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令全国寻找,另我会封他为亚清伯爵及大片的封地。”

“谢谢陛下”瑟京伯爵还是非常担心亚诺,陛下也理解安慰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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