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君澜殇澹声道。
宁千霜走过去,“曹大人,在你的地界竟有人用百姓炼毒人,你还是先把这件事给查清楚吧,万一哪天金陵城变成了空城,你这个刺史还要不要当了?”
塔读@ 曹刺史眼底有震惊:“毒人,那是个什么东西,下官失职,下官一定会查。” “那就赶快去查吧,还跪着做什么。”宁千霜道,看见他就想冲上去揍。 曹刺史见君澜殇默许,行礼直接下去了。 等他走了,宁千霜道:“君澜殇,曹刺史还有用吗?” “金陵城水患未解,暂时有用。”君澜殇也知道了宁千霜听墙角的事,其实他的人也查了出来,就是没证据。 宁千霜很是惋惜:“那就先留些日子吧,走,咱去会会被抓的那姑娘。” 官驿里没有地牢,由暗卫亲自看守,门打开,如意看见两人,眼底微讶,继而讽刺,“我倒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我竟见到了活着的摄政王。” 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揭开了,长的挺清秀。 宁千霜道:“说吧,你主子是谁?你那一手操控毒物的笛音是和谁学的?” 如意冷哼一声,不肯再语。 塔读@ 路西风道:“这些日子属下们轮流审问,都审不出任何结果。” “那就用点刑吧。”宁千霜道。 对敌人,她可从不会心慈手软。 路西风让暗卫进来,暗卫手里拿着形形色色的工具,“姑娘,想必你也听说过摄政王府审讯人的手段,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出来。” 如意眼底有恐惧,“我死都不会说的,你们一刀杀了我吧。” 宁千霜示意路西风用刑,路西风让暗卫动手。 惨叫声发出来,因疼痛,如意脸变的狰狞可怕,依旧什么都不说。 嘴还真硬啊,宁千霜蹲下身,“听说你会毒,那你应该知道,世界上有一种毒药吃下去可以起暂时的催眠之效,我想知道的都能问出来。” 如意浑身一震,扭动着身子,却被宁千霜禁锢住下巴,她看见了药丸,就在快喂进她嘴里时,她抖着身子高声道:“我说!我说!” 宁千霜松开她,示意她说。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我是太子殿下的人。” “还不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假如意眼底掠过一抹狡黠,“摄政王妃,你手里的根本不是有催眠之效的药吧?你想置我于死地,你害怕我会说出你的秘密。” “你胡扯些什么,王妃有何秘密?”路西风觉得这女人疯了。 如意冷笑一声,“摄政王妃,你可还记得你和太子殿下的约定?” 啥玩意? 几个暗卫面面相觑,尤其是路西风,他的心底泛起了浓浓的不安。 君澜殇抬眼望去,看向宁千霜的目光有些凉。 如意瞥见君澜殇的神色,唇角勾起一抹笑,他们的感情,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 她继续道:‘我既然已经背叛了主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心寒的是,摄政王妃竟然是这样虚情假意的一个人,骗了太子殿下不说,还继续骗摄政王。’ 塔读@ 小七道:‘主人,这女人使用离间计啊。’ 宁千霜嗤笑一声,一点都不着急,拽过一把椅子坐下,还,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我倒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能耐,来,仔细说说。’ 如意只当宁千霜在挣扎而已,继续道:“当初摄政王妃可是发誓,妃太子殿下不嫁的,这么快就忘了吗?若你忘记了,我怀中可还有摄政王妃亲笔写给太子殿下的信呢,字字句句,情真意切呢。” 说完,那个假如意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君澜殇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的确是宁千霜的。 宁千霜也看到了,这字迹也不算是她的,是原主的字迹。 她刚开始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还特意练习了一下原主的字迹,出了浮玉宫的事意以外,她几乎也是用的原主的字体。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啊。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君澜殇,他不会相信了吧? 她的眸光微沉。 塔读@ 假如意的目光在宁千霜和君澜殇身上绕来绕去,眸中带着算计:‘摄政王妃,你和太子殿下那些耳鬓厮磨的日子,难道忘记了吗?’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袖风疾驰而来话罢,假如意身子重重摔在墙壁上,呕出了一口血,信被她抛向空中,君澜殇趁机接住。 宁千霜张了张嘴,到嗓子处的“君”字咽了下去。 “主人啊,你怎么不阻止你攻略对象接那封信啊?万一他信了呢?”小七问焦急的问道。 “原主之前真的一心一意爱着渣太子,原主的那份情抹杀不了,原主和渣太子的过去也抹杀不了,那些过往真切的存在,我怎么阻止?”宁千霜也很无奈啊。 “可你又不是原主,而且你不是有原主的记忆吗?原主虽喜欢渣太子,可太子嫌弃原主,两人连手都没拉过,哪来的耳鬓厮磨,你还是解释解释吧,这种事要落了心结,很难搞的。” “我知道。”宁千霜心底有些烦躁。 薄薄的一页纸,君澜殇看的很是漫长,宁千霜更觉得煎熬。 她好想过去看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不堪的内容,可脚下似生了根一样,动都动不了。 穿越的事本就很难说,原主这烂摊子哦,她该怎么去收拾啊。 假如意恶毒道:“摄政王妃一方面吊着太子殿下,一方面和摄政王恩爱,王妃,你心里到底装着谁?莫不是你两个都想要?” “你闭嘴。”宁千霜烦躁的吼道。 “闭嘴也掩盖不了事实,若是没记错,摄政王妃左右手臂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胎记吧,若非太子殿下说,我又怎知道摄政王妃这般隐晦的事?” 宁千霜微愣,这个家如意到底是谁的人? 若说方才宁千霜还自信,君澜殇会信她。 可这会,她有点慌,在这年代,女子的手臂是不能随意露出来的,伺候她的丫鬟也不会说,难道是抱琴?不可能,她都死了多久了,那么是谁? 好似有个细密的网罩住了她。 “哈哈哈~”假如意讥笑道:“王妃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