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一看此情此景,心中便明白了大半:
“行啊,李花花,离开这之后,就当上顺民了?
对张思文是言听计从啊。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的话,连你一块收拾。”
“具体的事情,都是张思文办的,我什么也不清楚。”
到了这个时候,李花花只求自保,将问题全推到张思文头上。
朱飞脚下用力,踩得张思文是呲牙咧嘴:
“姓朱的,为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建我的楼,你测你的地,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朱飞脚下又加了一成力道:“你小子还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的人过来测绘,是按照市里的命令从事,你打我的人,反而有理了。”
自己的脑袋,踩在朱飞的脚下,就像花生豆扔进了榨油机,马上就挤榨出油来了。
再不服软,就彻底变型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打发走这个瘟神再说吧。
“朱总饶命,你抬抬脚,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打了你的人,是我不对,是我挑起的事端,医药费、误工费,我全赔。”
朱飞一脸冷竣:
“我的人,可不可以到你的地盘测绘?”
“没问题,你想怎么测,就怎么测,我要是再刁难,我就跟着你姓。”
“现在爬过去,给我的弟兄们当面道歉!”
“朱总,这……这就不必了吧?
给我留一点面子?”
朱飞气笑了,脸皮都贴着地皮了,还要死要面子活受罪呢:
“面子?你有什么面子?”
朱飞再次发力,张思文马上嘴歪眼斜。
“朱大爷饶命,我过去赔礼道歉。”
再恶的人,在朱飞的脚下,也要服软。
张思文像狗一样,爬行到周大圣他们面前。
此时的周大圣等人,已经相互搀扶着,站立起来。
“我张思文对不起各位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我知错就改,再不敢拦阻你们了。”
朱飞转向周大圣:
“兄弟们伤得怎么样?”
“这些人下手真狠,有的人头疼,有的胸口疼,最主要的,我们的设备全被他们毁了。”
朱飞一脚踢翻了张思文:
“打了人还不算,又毁了我的设备,怎么办?”
“朱大爷,我照单全赔,照价赔偿。”
“好,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就让你现场拉屎,再马上吃进肚子去。”
张思文手下的十来个打手,本想在周大圣等人身上练练拳头,磨磨刀。
没想到,朱飞和赵云过来后,自己瞬间成了菜鸟,被人家砍瓜切菜,一顿狂虐。
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张思文,在人家朱飞面前,像狗一样地爬来爬去,又是磕头作揖,又是赔礼道歉,原来也是一个草包饭桶啊。
“走吧,受伤的,全部上车去医院,姓张的给报销。”
赵云开着捷达,朱飞开着周大圣的车,直奔医院。
“朱总,其实,弟兄们伤的不是太严重,我当时那是说给姓张的听呢。
要不,就不用去医院了,干活要紧。”
“那不行,大圣啊,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弟兄们的身体健康最重要。
先去检查身体,有伤治伤,没有大碍,也就放心了。”
检查结果,正像周大圣所说,都是些皮外伤。
医生给开了一些跌打损伤之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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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飞将弟兄们拉回公司。
设备都砸坏了,先休养一下吧。
朱飞叫过来魏可可,让她查看一下损坏的设备。
“你现在就拉着周大圣,到测绘器材店,买上这些设备,质量只能比原来的好,一分钱的价钱也不要往下讲。
姓张的不是敢砸东西吗?
我看他是有钱没地方花了。”
魏可可不知道哪的事,见老板一脸的怒气,又不敢问。
路上,周大圣将事件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魏可可。
买贵的,谁不会呀。
不是能打人吗?
钱找平。
朱飞转身去找宁庆宝。
这哪行啊,刚刚派下去队伍,就被人打了,以后还得戴着头盔,穿着防弹衣去测绘吗?
宁庆宝也没有料到这个结果,开始还有些不信,以为是朱飞夸大其词。
当他看到鼻青脸肿的员工后,脸也气成了猪肝。
“还有没有王法了?”
宁庆宝马上打电话给刘局。
刘局什么事都不怕,就怕出事。
听到宁庆宝的汇报后,放下手头的事,直奔土地调查办公室。
安抚了一番伤员后,聚齐了宁庆宝和朱飞,研究对策。
“宁科,你印的那些文件,拿到现场不是护身符,这些暴发户不买账啊。”
宁庆宝一脸苦笑:
“这些人有两个糟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这几苗苗儿人,也不够他们打的呀?”
刘局有些疑惑:
“他们为什么打人,是不是我们的工作人员态度不好,引起的不必要冲突啊?”
“刘局,我们的队伍我清楚,绝对是文明之师,依法测绘。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刘局接着问道:
“那现在为什么会遇到新情况呢?”
还是宁庆宝内行,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他们做贼心虚呗。
只要是合理合法的单位,没有不配合我们工作的,只有那些违法占地的人,他们就怕被查到,所以一过去人,就紧张得要死,难免发生过激行为。”
有宁庆宝这个明白人,活就好干了。朱飞刚想松一口气,吴天朋、郑守望,王德刚相继打来了电话,都遇到了周大圣类似的情况,乙方千方百计阻挠工作人员进场。
只是没有发生类似的打人事件。
正好守着刘局接的电话,又开的免提,谈话内容,刘局听得一清二楚。
“马上把队伍带回来吧,挣两个钱别搭上命。”
朱飞要在刘局面前,将弓拉得满满的。
刘局一听就急了:“不是有不打不骂的客户吗?
把队伍都撤回来,能按时完成任务吗?”
“谁知道哪家打人,哪家不打人啊?”没有安全保障,这项工作无法继续进行,我必须对我的弟兄们负责。”
朱飞第一次在刘局面前这么硬气。
刘局似有所悟:
“噢,我明白了,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杀一儆百。
否则的话,都跟着效彷,我们的工作还怎么进行?”
刘局都发话了,一切就好办了。
【作者题外话】:以后打斗戏份增加。朱飞已经憋屈很久了,必须让他扬眉吐气。新书《兄弟恩仇》在塔读爆更,每天一万字,五章,非常过瘾。求银票了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