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娃，看着年纪小，求生欲倒是很强啊。

陈凡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也就穆司能治的住你了。”

就在陈凡话音落下的同时，猫姐那边就呼唤了他一生，陈凡立刻起身走了过去，然后猫姐给了他一个外卖袋子，意思就是要他去送外卖。

对于送外卖这件事，陈凡已经轻车熟路了，所以，拎起袋子就直接往后门走去，骑着小毛驴，以最快的速度把外卖送到客人的手中，回来的时候一看手机，还有十五分钟的自由时间。

反正甜品屋后院的那两间屋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了，这周围的店面，他也差不多都转过了一遍，倒是有一个地方，他还是很在意。

想着想着，他就又来到了那家花店，花店里依旧只有华苗苗一个人在那里摆弄着花束。

陈凡沉默着走了进去。

在他进来的时候，华苗苗就感觉到了，似乎也早就知道他会来似的，并没有回头看他，边摆弄着花束边问：“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这语气，很明显就跟陈凡第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多了点冷漠。

陈凡双手交叉环胸，斜靠在门框边，盯着华苗苗的的背影，问：“所以，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什么赌命之类的，都是骗我的？”

“没有。”摆弄好了花束，华苗苗便拍了拍自己的衣摆，站了起来，转身看向陈凡，说，“我没骗你，确实，我要离开这里，就得赌命。”

“是吗？”陈凡半信半疑地说，“我都知道了，你是胭脂安排在S市的眼线，不用再在我面前假惺惺了吧。”

“我没有假惺惺。”华苗苗深吸了口气，继续道，“生活所迫，我只是不想死在这里而已。”

“所以，你就甘愿做胭脂的眼线？是你把我在这里的事告诉她的？”

华苗苗忽然勾了下嘴角，不否认地说：“嗯，是我说的，她现在是我的上线，她问我什么，我当然要如实回答。”

现在是她的上线？

“那你的意思是，你以前还有别的上线？”华苗苗所说的上线，陈凡自然理解成了就是给她分配任务的人，作用就跟刘红差不多。

华苗苗很诚实地说：“嗯，是啊，算上胭脂，我已经换了三个上线了。”

额...三个？

陈凡嘴角微抽了下，问：“那你之前两个上线干嘛去了？”

“死了。”

“额，死了？”

“嗯。”华苗苗轻描淡写地说，“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反正陈凡是不相信的：“难不成他们都是莫名其妙失踪了，然后下一个上线出现直接接手你的吗？”

华苗苗点头道：“嗯，是的，死了一个，下一个就会自己来加我微信。”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点吧。

看出了陈凡的疑惑，华苗苗倒是给他指了条路：“我看那个胭脂似乎很关心你的样子，你们俩之间的关系应该还算不错的吧，我是不知道我前面两个上线是怎么死的，那个胭脂应该是知道的，要不，你去问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