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的话让我有些尴尬，也就是说，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如果不是因为男人及时住手，杜鹃她们三个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曹月冷冰冰道：“人类，本来就没有几个好东西，尤其是男人。自己做错了事情，被杀了也是自己活该。当然了，里面也有极少数的个例，比如你，比如胡菲，还比如那个叫江月寒的家伙。”

怎么说呢？相比于曹莹，在曹月脑海中留下的更多的是她被折磨的那些黑暗记忆，而且长期被封印在冰冷的湖水中，依附在湖底里面腐烂的尸体身上，也让她的性格进一步扭曲。

虽然最后她接受了曹莹，与曹莹合二为一，但那日益扭曲的性格却不是那么容易被转换的。

“好了，有时间操那些闲心，还不如想想帮我们完成承诺的事儿。不要忘了，只有帮我们抓住了凶手，我才会承认我是你的鬼奴，否则的话，会听你话的只有曹莹那个窝囊废而已。”

这算不算自己骂自己？我心中暗自腹诽。

也许是认为我已经离开了，胡菲一夜未归，也没有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第二天一大早，我来到了天纹事务所。

江月寒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这小丫头不会是昨天一天都没回家，一直在这里呆着呢吧？

我凑到江月寒面前，刚俯下身子，江月寒便猛的抬起头，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后脑勺狠狠的撞在了我的下巴上。

“哎呦！”我还没说疼，江月寒倒是先哀嚎上了。

她趴着脑袋，两只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脑门，怒气冲冲道：“陈杨！你有病啊？走过路没一点声音的，竟然不知道先敲门吗！你是想撞死我，然后继承我的信用卡对吧！”

“明明是你突然抬头好吗？还怪起我来了！”我据理力争。

江月寒鄙夷的看着我：“走路没声音，鬼鬼祟祟，一定是对我另有企图，而且我趴着睡觉，你悄悄来到我身边，连声都不吭一下！我不怪你怪谁？”

这件事没法跟她争，因为不管怎么争这丫头都一口咬定我没安好心。

我翻了个白眼：“随你怎么说，老子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江月寒威胁道：“不跟我一般见识？那正好。小军昨天已经把资料查完发给我，你不跟我一般见识，我不理你就是了，今天我一个人走，然后让小军告诉你错误的地址信息，你试试他会不会听我的！反正我不怕耽误时间。最后完不成，天打五雷轰的也不是我！”

我顿时蔫儿了，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能帮上忙的，还让江月寒三言两语搞黄了，这可不行，我的语气顿时变得如何起来：“我说月寒，咱也没必要把这事儿搞得那么僵不是？这件事就算是我的错，小军告诉你的地址信息在哪？我们现在就动身。”

江月寒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我，嘴里还嘟囔着：“就算是你的错，好勉强啊，我可不想勉强你认错。”

我连忙道：“我怎么会勉强呢？我可是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小可在这里给月寒小姐陪不是了。”

江月寒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走吧，我们现在就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