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易弘修真的拿了令牌,才真是打了自己的脸面呢。
但是易弘修这样的行为,看在窦元功的眼里,却让他心中的怒火更胜!
“摄政王,古澜存亡皆系于你一人之身,还请摄政王此行镇远,格外小心。”
“尽力为古斓筹谋!”皇浦彭泽语带警告的说道。
易弘修撇了皇浦彭泽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是对司晨说道,“夜已深,送客!”
“摄政王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去镇远?”皇浦彭泽并没有动。
“如今我非孑然一身,此行镇远也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妻儿要用的东西自然不能少,还需要准备些时日,还请古澜陛下耐心等待!”易弘修淡淡的说道!
“摄政王要带着妻儿一起?”皇浦彭泽挑眉,“你这一次去镇远是谈和,而不是游山玩水!”
“是又如何?”易弘修淡淡的说道。
“摄政王,时间紧迫!”
“我倒是觉得,时间并没有古澜陛下说的这样紧迫,当然如果古澜陛下觉得有任何不妥,也可以重新派遣他人前去镇远谈和!”易弘修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皇浦彭泽握紧了双手,眯起眼眸瞪着易弘修片刻之后,才挥袖转身离开。
窦元功自然紧随其后……
“窦将军!”席幼晴唤住了窦元功。
“漠北公主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席幼晴说道,“只是想提醒窦将军,害人之心不可有,免得引火烧身。”
窦元功哼了一声,“怎么,漠北公主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吗?”
“不是怕,只是觉得麻烦,而且窦将军府,现在只有窦将军一人支撑,若是窦将军都折损了的话,窦将军府百年基业就将毁于一旦,也实在是让人惋惜,你说是吗?”
“漠北公主放心,我们窦将军府在古澜已经存在百年,不是任何人说毁就能毁的!”
“我只是好心提醒!”席幼晴意有所指。
“漠北公主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窦元功说完,便快步跟上了皇浦彭泽!
易弘修把玩着席幼晴的纤纤玉手,“何须提醒他?”
“此人贼心不死,看你我的眼光,就好像是浸了毒一样。”席幼晴有些懒散的靠在了易弘修的身上。
“只怕我们此行镇远的路上,他会耍什么花样。”
“耍花样?”易弘修冷哼了一声,“窦元功与我争斗了近二十年,他用尽心思,也无法扳倒我,如今他已年迈,又被窦将军府众人拖累,还能有什么作为?”
“他自然是比不上我家夫君,只是有些跳蚤,它不咬人也膈应人,提醒几句,希望他可以知进退,懂好歹。”
“你这份心思,他恐怕是很难理解了。”
席幼晴打了一个哈欠无妨,“他若是听不进去,就当是给我们旅行的路上,增加一些刺激感了!”
“困了?”易弘修问道。
“嗯。”席幼晴点了点头。
“我们回房休息吧。”
席幼晴闻言,向着易弘修伸出双手,“要抱抱!”
易弘修站起身来,宠溺的将席幼晴横抱起来,让她整个人可以窝在他的怀里,然后才平稳的迈着步子向主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