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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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眼前女人的心思,十二阿哥非常的清楚,不过是觉得他狂妄自大一类,却不知道身为百年老鬼的他重生在这个世界,自然有别人无法拥有的能力,虽然现在的历史跟记忆里有许多不同,但是前朝、后宫那些人、那些事都差不多。

历史改变了,他们的性格、**、优点、缺点都是不会变的,连一国太后和富有天下的皇帝都如是,何况还需要不停向上爬的他们,上进心嘛!妄自尊大,目空一切,连自己父亲的功绩都容不下的乾隆皇帝,怎么了解他的下臣、奴才的另一面呢?

他们早就不是雍正朝被吓的战战兢兢的能臣了,而是被宠成了贪婪、好名、好利的佞臣了,不过!这样也好,要是都是清流能臣,该头疼的就是自己了,毕竟就算是恶鬼也不忍伤害好人嘛!至于靠对老百姓吸骨食髓的恶人们,他就能够毫无心里障碍的利用个彻底。

他们的**成了他掌控他们的利器,年前用几个月时间提炼出的密药成了他控制他们的手段,加上周显安插在那些官员内宅的人手,和继续安排进各重臣府内的人,他的好皇阿玛绝对不会想到吧!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已经掌控了大清国的多半兵力和所谓的重臣。

至于那些不好使手段的,哼!有是由他自己亲下旨意放出京城去的,等他们回来时,估计大事能定了,说真的十二阿哥真佩服他的皇玛法,这是他对自身留传的血脉,除他的皇额娘外,唯一不厌烦的存在了,那个男人在病逝前什么都为乾隆这个儿子准备好了。

宁愿自己做恶人,赐死亲子,拘禁亲兄弟,得罪众大臣,伤害了旗人的利益,稳定国家情势,充盈国库,只为给他安排好即位后能臣干将,留给他施恩的机会,可惜那个自大狂自己不珍惜,看似大方,实际最小气,最能干的大将军王被他闲置了一辈子,使大清疆域多不平静。

乾隆二十年死后,连爵位都不让其儿孙继承,就因为恂勤郡王对先那拉皇后的尊重超过他生母,对他的行为也有很多不满责备,而治世能臣允禄开始还用两年,随后就因为庄亲王的才干能力受到老太婆、高氏等的娘家人排挤的原因给闲置着。

想起来用了就拉出来溜溜,当他是治罪废太子之子的踏脚石,不想用了就罢官去爵,丢在一边,就因为他是皇帝,他有随心所欲的权利,所以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十二阿哥感激他这样的任性,才能让他拉拢起来这些在宗人府很有影响力,不能用手段去控制的家伙们。

大将军王是死了,可他还有儿孙,而且这些儿孙是因为他的任性,被排除在皇族之外,对他最不满的人,庄亲王是老的快不能动了,可越这样他越要为自己儿孙打算好,不能让他的孩子受他受过的罪,效忠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他们两个起到的表率作用无法言喻,而且,庄亲王还告诉了他一个事关那老太婆的惊人秘密,让他明白了许多从前做鬼都不明白的真相,使他的计划如虎添翼,连察觉到些许异常的弘昼王叔都保持沉默了,这些都要感谢他的皇阿玛,如果不是他为人这么糟糕,他也没有这么容易得手。

十二阿哥无声冷笑后道:“行了!这结果是你咎由自取的,如果你安心做个平民百姓,也不会有今日,既然你成了所谓的圣女,那就把你的圣女职责做好吧!我最欣赏克尽职责的人了。”

“你...个...混...”僖皇贵妃听出十二阿哥的蔑视、戏耍,忍不住失去孩子的愤怒。

“混蛋吗?僖皇贵妃娘娘,说出去的话可是泼出去的水,不要忘记你现在只是我手里的一枚棋子,想要生的舒服,死的无折磨还要看我的脸色。”十二阿哥面孔忽然一阴沉,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冰冷无情的道:“说吧!他对太后的反应如何?”

僖皇贵妃打了个冷颤,低下了愤恨的头颅道:“回十二阿哥,罪奴按您的指示,在他吸入药力后才说起此事,万岁爷开始沉默了会儿,直到快要睡着时才嘀咕了几句,罪奴也只勉强听到,难怪...说她没有母仪天下的气度...目光短浅、不识大体...只会些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哦!这样说的啊!真是个好儿子呢!哼!不愧为母子。”十二阿哥嘲讽一笑,一股对自身流传他们血脉的自厌感又升了起来,前生那自虐的习惯又要想起,他忙转移念头,全心谋算着计划的每一步,瞬间就想好。

古怪笑道:“说起来僖皇贵妃娘娘,你一个包衣出身的妃子,在宫里哪有什么根基,人自然也应该没见识,身边的奴才们要效忠的应该是宫里真正的女主人才对吧!皇阿玛他老人家在您这宫里的一言一行哪里能藏的住。”

“您的意思是...?”僖皇贵妃心里一寒,还要加火吗?从她接近乾隆皇帝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十二阿哥的指示下给那对天下最尊贵的母子挑拨离间,用那与皇帝并立的皇后之位,使他们母子失和,这样还不够吗?

难道他真的想让他的亲祖母和亲父亲相杀才满意吗?好可怕的人,他才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是吧!什么样的经历,把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孕育成这样的恶魔,都说儿女是债,那这个孩子也许是他们母子俩最大的债主吧!

十二阿哥冷笑一声:“还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做吗?僖皇贵妃娘娘!”

“罪奴不敢。”僖皇贵妃忙跪地磕头,不敢有丝毫拒绝去做的反应,她已经被完全训服了。

十二阿哥走后,一身冷汗的僖皇贵妃在身旁奴婢的服侍下站起身,神色中不敢露出丝毫异常,因为她的身边大半都是十二阿哥的人,剩下的都是各宫的探子们,她悄声嘱咐了声后,就吩咐下人为她准备洗澡水,准备清洗□体上的粘湿。

在洗浴前忽然因一点小事发作了当时服饰她跟乾隆的贴身宫女中的一个,这个宫女是内务府自慈宁宫调派来的,几个耳光、跪了一个时辰后,这名宫女才返回房里,而她的屋里正有人等待着她,正是月贵妃的探子。

被发作的贴身宫女故做委屈,把莫名其妙被罚的事情讲了出来,月贵妃的探子安慰了几句,就直接进入正题,让她把乾隆过来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毕竟在她心里,这个宫女出自慈宁宫,是太后的人,月贵妃是太后的侄女,所以两人是一国的。

却从没想过出于慈宁宫,却不忠于太后的可能性,而这时得到僖皇贵妃指示和十二阿哥暗许的贴身宫女,故做对其坦诚信任的样子,讲述了她知道僖皇贵妃小月恶露未净,不能近身伺候皇上,所以过去贴身伺候,被皇贵妃看不顺眼的事,可是讲述过程中,非常不着痕迹的。

又加油添醋的重复了乾隆的话,又讲了几个民间有了媳妇忘了娘的例子,说的那名宫女心惊胆战,月贵妃并不得皇宠,如今的地位全靠太后的支持,如果乾隆真是这么看他亲生额娘的,那她的主子还有什么将来可言,因此心急的她不等熄灯就跟太后回话去了。

与此同时,单独沐浴中的僖皇贵妃泡在浴桶内,轻轻摘下碧玉簪子,将精致的簪子在中间一拧,簪子里面竟然是中空的,一拧就成两截,内部有钎子粗细的小孔,僖皇贵妃迫不及待的将浴桶边桌上放的茶杯拿过来。

从簪子孔内倒出一丁点黄色粉末入内喝了下去,然后露出享受般甜美、轻飘飘的神情,全身微微抖动着,只是她的眼角不停滑落泪痕,现在她竟然光靠闻已经忍不住药性,必须大量服下全身的饥渴才会得到满足,好厉害的药。

让她这个受过诸多训练,忍受过毒药痛苦折磨的白莲教圣女都无法忍受,十二阿哥你厉害,连自己的亲老子也用这个东西招待着,不知道那个老太婆有没有受过这待遇,闻过后飘飘欲仙,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可是,一旦没有它,真恨不得插自己几刀的痛苦。

僖皇贵妃!不,齐玉莲在药性的飘然中回忆起被这药性驯服后,她遵从十二阿哥的命令,去接近乾隆皇帝的记忆,驯服、教养她的嬷嬷说过,那个男人——乾隆皇帝别看现在宫里人的样子,其实他喜欢的始终是温柔小意,比汉家女子还小巧柔顺的女人。

就算他表现的再不在意,其实他好这口是不变的,只是因为几年前的事情,忍下了这股欲念罢了,以她的容貌、声音,加上驯养出来的性格,只要在他的防心上敲开一丝缝隙,那么他的欲念就会剧烈燃烧起来。

而他防护心上的缝隙十二阿哥白天已经给敲开了,那个缝隙就是令妃留下那个唯一的儿子,跟皇后幼子差不多大,一个白胖可爱,富贵荣华,身旁仆从奴女如云,恭维者众,一个发软面黄,头大身小,骨瘦如柴,连个跟随的小太监、小宫女都没有,被欺负了就会躲起来哭。

这一出是十二阿哥故意安排给乾隆看的,他最了解他的皇阿玛,明明身为一国之君,他是最强、最大的头子,却偏偏喜欢同情弱者,帮助弱者,不管那弱者是真弱、还是装的,这大概也是他出身养成的毛病吧!毕竟是个小妾养的,在当时连弘时王伯的地位都不如。

十二阿哥从心底看不起这个人,那时他就存了身为弱者的心理了吧?使的到登基后也认为正妻、嫡子是强者、是恶人,小妾和小妾的儿女是脆弱的,需要他保护的,正妻、嫡子是他的敌人,而那老太婆自己是个妾,到先帝死了都没有扶正,她的太后是乾隆封的,有名无实。

而且她的出身,哼!即使他的好皇阿玛修改了雍正实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难怪那老太婆表面上那么安分,事事都支使他皇额娘出头,现在想想钮祜鲁一族根本不跟她家走动,加上铁帽子王们根本有几个真把她当嫂子看的。

连自寿皇殿释放的大将军王,乾隆的亲十四叔出来后都只去拜见了乾隆,对这个太后的态度很微妙,根本没正经拜见过,让大将军王给自己哥哥的小妾下跪,他也许宁愿被关一辈子吧?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在皇族的地位吧!

太后也好、佛爷也罢!除了下面的百姓和乾隆朝才提拔起来的新人真心敬着她,老臣王爷们根本不怎么买她的帐,出身、入王府的地位等,这许多事使那老太婆潜意识的定位,自然是敌视正妻,打压名分上比她要真贵胄,有名有实的皇后。

最后成功的逼死了富察皇后,也逼死了他那个世界的皇额娘,使乾隆的后宫再无比她尊贵的女人才罢休,乾隆明白这些吗?还是死妻子已经死习惯了?十二阿哥已经不在试图去理解这个男人,只求将自身的痛苦百倍奉还。

那天乾隆看到他和令妃的儿子过着如此凄惨生活,那可怜瘦弱的样子,让他不由回忆起在雍王府时的日子,那时一个低贱侍妾所生的他和侧福晋所生的弘时根本无法比较,连弘昼的额娘出身都比他额娘高贵些,看着弘时张扬肆无忌惮,除了皇阿玛谁也不害怕的的痛快样子。

他羡慕又妒忌着,他只是个王府微末庶子,生母进了主屋连个坐位都没有,低贱的出身在规矩严格的雍王府,他不是被追捧的主子,而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为了得到更好的地位,他额娘让他去亲近高高在上的嫡福晋。

说是那个女人无儿无女,为巩固地位、为了将来肯定要在众庶子内挑一个当嫡子养着,可是那个不能为皇阿玛生儿育女的女人,就平静的那样看着他们做戏的样子,对他们几个没有丝毫差异,没有丝毫忧虑未来,亲近哪个的表现。

将他的行为当笑话看似的,他是聪明人,明知道那拉氏的态度,仍旧那么继续着,低头做人,谦虚、沉默,这本不是他的性子,可他却如此过了十二年,直到某天,圣祖康熙的驾临使他鼓足勇气,摘下老实的面具,全力表现出自己,得到入宫读书的权利。

到他登基后,虽然努力淡化了皇阿玛能够得到皇位是他能力的表现,夸张的讲述是因为他被圣祖看重的原因,可除了那些依靠书本了解天下事的局外人,他知道,宗室王爷们也知道这根本是他的自欺欺人。

进宫读书的皇孙不只他一个,还有别的王爷们的孩子们,他也没得到过圣祖的特别对待,生母也不曾被圣祖召见过,更不曾夸过她是有福之人,这句话圣祖的起居录上根本没有,也是呢!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特别召见个儿子的侍妾。

那些全是他为突显自己的名正言顺加上去的,他的走运或许就在于那拉皇后的儿子早死了,皇阿玛别的儿子都被自己父亲吓坏了,放弃了皇位的争夺,才使他那么容易得手,可是他跟令妃的儿子也许就是个没有福气之人。

谁让他背负着母亲的罪孽而生,说是这么说,看着悲惨的儿子,乾隆也想不起令妃那女人有多么可恶,多么罪恶了,可是一种莫名的感情使他没有勇气站出去,帮助那孩子解决所有委屈,不由的烦躁的溜达向延僖宫,那个曾经最热闹、精致,如今却荒凉下的冷宫。

没想到过去时正看到一个二八年华,美丽纤细非常,一身宫女装束的女子正认真的打扫着延僖宫的正宫寝殿,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柔美,每一个举动都那么有韵味,水绿看不出腰身的宫女服在她的身上,愣是穿出楚楚之姿,乾隆不由着迷的看着,一步一步去接近。

直到那女子甩动拂尘一转身时,忽然看到他的身影惊吓的道:“奴婢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你是什么人?这么晚在这干什么?”乾隆努力摆出威严和严肃气度,可是因令妃儿子而裂开的那条缝隙,使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子白腻,精致小巧的面容。

女子神色慌张无措,就像只惊慌的小兔子,立刻红着眼睛道:“回万岁爷,奴婢莲喜,是内务府今个刚打发来的粗使宫女,过来后见这么美丽精致的地方荒废着,觉得太可惜,所以打扫了下,求万岁爷赎罪。”

“起来吧!这所宫殿并没有不许打扫的规矩。”乾隆听后点点头,命莲喜起身后道:“看你身体瘦弱的样子,不像能干粗使一类差事的人,怎么给打发来干这个了?”

莲喜一咬唇,却摇摇头道:“奴婢是小选入宫做宫女的,粗使也好、贴身伺候也罢,都是奴婢该做的,不能用能干、不能干这样的理由偷懒,拒绝掌事公公们的安排呀!”

“恩!听说话是个明白事理的好丫头,多大了?”简单两句话,就使乾隆对她产生了好印象,竟随意在莲喜擦过的椅子上一坐,随口问了起来。

莲喜一派紧张不安的回道:“回万岁爷,奴婢今年十七岁了,十三岁小选进宫的。”

“哦!以前在哪当差啊!朕不记得见过你呢?”乾隆看着莲喜瘦弱的身体,怎么看怎么另人怜惜的模样,还有那举止中略带几分慧贤刚入宝亲王府的气质,让他看着欲罢不能,一旁的熏炉内糍出几朵炭花,一股淡淡的灰烟飘过,当事人却没有觉察。

莲喜神色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低声道:“奴婢原本是御花园的洒扫丫鬟,前两个月前被掌事公公派去伺候十二阿哥,后来......”

“后来怎么了?”乾隆听到她曾经是自己儿子的宫女,心里忽然有些不快,他刚刚还有些心猿意马呢!看着那幽黄之光下,细腻延伸入领口的肌肤,想象着那纤细柔腻如丝帛的身体容纳自己时,是何等紧致**。

“后来...后来...后来皇后娘娘派容嬷嬷过来看看十二阿哥的起居,那位容嬷嬷一看到奴婢,就骂了奴婢,说奴婢跟某个人很像,是贱秧子,不能留下勾坏了十二阿哥,必须打发了,然后奴婢领完罚后到了这里。”莲喜说到此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猛的跪倒在乾隆身前,细美柔长的小手小心拉着他的裤腿哭诉道:“皇上,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情,去服侍十二阿哥,奴婢都是在茶水间伺候,贴身伺候的都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宫女姐姐、姑姑的,呜呜...奴婢做什么差事没关系,只是不想受那样的名声...”

乾隆听的一愣,素来知道那拉皇后不能容人,就会捻酸吃醋,动不动忠言逆耳,专爱挑他厌倦的事情做,她身旁的容嬷嬷更可恶,宫里的肮脏事哪也少不了她一份,只是没想到她们竟然会管到十二阿哥的阿哥所里。

心里有些火气和怒意,面上却略带理解体谅的对莲喜道:“容嬷嬷那人朕知道,仗着是皇后的奶嬷嬷一向恶毒跋扈,你被她罚了,伤的可重?”

“万岁爷?容嬷嬷只打了奴婢几板子,奴婢养了几天,已经没大碍了。”莲喜低声不安的回了句。

乾隆皱眉道:“真的只是打了几板子,手段这么轻,可不象她的为人了。”以前令妃在时,她和别的宫妃没少告这容嬷嬷的状,只打几板子那可是最轻的。

莲喜闻言一缩拉着乾隆裤腿的手,低首道:“奴婢没什么,只想要回清白的名声,等几年放出宫,也好有脸见家里人。”

“是手吗?”乾隆察言观色,敏锐的察觉到莲喜动作的不自然,一把握住她的手,细细观看,没等看出什么,心里先是一荡,柔嫩的手感,细腻纤长的手型使他心里微动,如此动人的手,在这宫里还是第一个,没想到一个低微宫女竟然有这样的美女。

可惜,手上还有点因劳作而起的茧子,太可惜了,这样的手应该好好保养,让他日日把玩才好。

“啊!”莲喜一副非常不安的样子,一直想把手缩回去,抽了几下,碰触到手指尖部分时忽然痛呼一声,停止了动作。

乾隆有了她这个提示,忙向手指尖看去,只见那美丽纤细到几乎透明的手指尖竟然有不少血点,他不由怒问:“说,这是怎么弄的?不可欺君,明白吗?”

“是用针扎的。”莲喜颤抖着身体低声回答。

乾隆目光一暗,身上闪过怒气,咬牙切齿的问道:“后背的板子又有什么花样?”

“回万岁爷,真的没有花样,容嬷嬷没有很过分,奴婢也没为受这点罚委屈,只是不想背着勾引十二阿哥的名声,皇上就不要在问了。”莲喜慌张的道。

“你不说朕自己看。”一个宫女而已,即使看着顺眼,乾隆也没多少顾虑,上前对莲喜一拉,手抓向她洁白的衣领,不知道是乾隆的力,还是莲喜自己反应不及,竟使莲喜一下子趴倒在乾隆的膝盖上,挣的她洁白的衣领一绷,瞬间撕扯开。

后背整个露到乾隆眼前,那是非常美的后背,纤细柔弱,骨骼不显,皮肤莹白,唯一的缺点是,不知道谁下的毒手,在那后背上拧出紫红色手印,一点一点,让她白腻肌肤一显,竟然如同纷纷落下的花瓣一般。

乾隆着迷的看着这样美丽的女性躯体,急促的呼吸垂落在她的后背上,清晰的神智不知何时,在他自己都没发觉时失去了控制力,有些迷乱的道:“这痕迹是?”

“嬷嬷们掐的?”莲喜难得老实的道,身体看似一动不敢动,实际上却用隐秘的呼吸,使身体起伏不定,挑逗着男人的j□j。

这是被囚禁在宫外两个多月,她被训练出的技能之一,齐玉莲几乎不敢去想在那个地狱的日子,被审问出身份后,她就被送到个大院内,由一个非常俊美、二十多岁的男人派人管束、调理、教授着。

说的好听,可那教授手段,另她多少次羞愤的想自尽,每天一睁眼,吃完饭后必定要喝下的药,随后是各种类型,老的、少的、俊美的、丑的男人的赤白挑逗,全身各处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被那些她平日可随意生杀裁夺的男人们玩弄着。

将她逗到极点,却又总不进行最后一步,直到她的身体随便个男人一碰触,就会立刻动情,分泌出液体,而她也可以几个呼吸间把男人的**引动到快爆发的程度,才算结束,可那个时候,她的脸皮已经厚到在十几个男人面前脱光,脸色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今天来之前,她的身体更是由那个恶魔命人摆布一番,根据那人隐秘的喜好,加上那点药力,可以准确引起他欲罢不能的**:“万岁爷!放奴婢下来吧!那伤真的不要紧,大家都说,容嬷嬷这次对奴婢还算轻的,奴婢也没受严重的伤。”

“那你的清白名声呢?不想要回了。”乾隆被齐玉莲呼吸起伏不定,引动的肌体碰触,勾的心头发氧,眼前诡美引人的后背使他移不开目光,不由无意识的道出那句话。

齐玉莲呼吸一停,忽然又急促呼吸起来,表现的对此非常在意:“万岁爷肯为奴婢做主吗?”

“恩!朕有一个想法。”乾隆说完这句话,没有再说下去,却轻轻吻上齐玉莲后背那洁白处的紫红。

这动作使齐玉莲一僵,随后立刻挣扎起来,楚楚可怜的道:“万岁爷!不可以,这样奴婢就成了勾引万岁爷的贱婢了。”

“傻瓜,这后宫的女子都是属于朕的,你也不例外,朕要了你,谁也不会再说你和十二阿哥如何,做朕的女人,哪个不是身家清白的。”乾隆手一用力,一手揽住齐玉莲的身躯,一手抚摸上那诱惑他目光的后背。

齐玉莲慌急的摇摇头,喃喃的喊道:“万岁爷,您不要...”

“怎么?你想反抗朕的意思。”她这个动作使乾隆的**彻底旺盛起来,性格也不那么耐烦哄人了,也是,他一向是用别人哄的,最喜欢女人哄她。

专门为他而驯服调·教的齐玉莲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呢?忙做怯怯的样子,眼角带泪,神色十分可怜的道:“奴婢不敢。”

“乖点,恩!”乾隆说完手一用力,将齐玉莲整个翻身抱起,拉开她翠绿宫装的前襟,一对粉嫩的隆起出现在他眼前,他着迷的看着,手指轻轻滑动,感觉到怀里少女身躯的颤动,得意一笑,火热的唇俯上那挺立的花蕾,旋转逗弄着。

齐玉莲的身体早被调·教的不同平常,只是这么挑逗一下,她就忍不住红唇轻颤,j□j出声:“呵...万岁爷..不要.这样...。”

“敏感的小东西。”乾隆低笑一声,却立刻张口含住隆起的整个红樱,轻轻的轻咬吮·吸,另一只手滑入她腿间柔软,在裤外轻抚两下,就感觉到布料的湿润,有些惊讶,伸率直的自腰间探了进去,很容易在那宽松的衣料下,触摸到纤细的真实。

“嗯...”齐玉莲经过那段噩梦调·教,那里岂止被这样碰触过,更激烈的刺激都有过,因此养成她的身体习惯,只要一被碰触,那里就反射性的绷紧微缩一下,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这反应有些太敏感了,乾隆是花丛老手,只看齐玉莲的眉型、j□j上的樱色,就能分辨出她身体是否纯洁,因此,没有往她被别的男人调·教过上想,只以为是天生特异的体质,为此**更猛烈了,几乎立刻,齐玉莲的唇就被封住。

一截粗厚重舌滑进口内,深吮浅舔,搅的里面口水乱缠,齐玉莲身体敏感一颤,随即感觉到双腿间被深刻侵入了,乾隆粗硬的手指探入到里面,指腹弯曲由慢到快的移动着,并离开她的唇舌,贴近她耳边道:“舒服吗?”

“嗯...啊...”齐玉莲剧烈颤栗着,快感在她身体里涌动,她忍不住那被上百次调·教逗弄的身体反应,弓起了身子想要更多。

乾隆被齐玉莲如此敏感快速的情动反应,引的呼吸开始混浊粗重,手指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抽出手,抱起她脚步熟练的走向延僖宫正殿的寝室大床,那里齐玉莲早就打扫过,并准备了干净的被褥,只是不能显的太刻意,引起乾隆的怀疑而烧起炭。

齐玉莲用崇敬的看着乾隆,羞涩又自觉走运的目光追随着他,有些不安的道:“万岁爷、这里冷,您别冻到身子。”

“怎么?你冷了,放心,朕一会儿就让你热起来。”乾隆低笑一声,没在意这是他曾经宠爱另一个女人的大床,急切的把齐玉莲放到床上,回身关好寝殿大门、二门,卧室的木门,放下床帐子,抖开几床大床上的被子,使床上的温度立刻高升。

齐玉莲看着乾隆急色鬼样的动作,心里对他非常看不起,面上却更加羞怯不安,缩到床上一角,低声带着泣音道:“万岁爷,今天还是不要了吧!奴婢怕!”

“怕了还流这么多水?你不怕是是什么样子,朕真想看看。”乾隆边说着淫词浪语,边伸手扯住她的一只脚,很不温柔的一拉,将她拽到身前,另一只手一扯,把她的裤子扯到了脚腕处,使昏暗的帐内一片绮丽,破碎翠绿旗袍下,前胸赤着。

一双莹白修长的腿,腿上那处密地半藏半露,腿下衬裤被退到脚腕,看似随时可以脱下,最引人的是这美丽身体的主人全身正不安羞怯的颤抖,优美无比的嫩手不安的半挡着胸前美景,这样的情景是一种诱惑,被诱惑的乾隆几乎无法呼吸的看着这场景。

他碰过多少女人,比眼前这个美的有的是,可没有一个能够像眼前这个这样,勾起他绝对野性,深深埋藏在帝王身份下,那份粗野暴戾的**,好想把她扯碎,好想把她弄到哀嚎,好想让她更柔弱更可怜,只能匍匐在地上仰望、攀附着他。

女人!永远不能跟他的嫡母那拉氏那样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也不能跟他的皇后那拉氏那样想跟他平起平坐,女人...女人...这一点他绝对不允许,未免密药被察觉,在一开始时齐玉莲根据十二阿哥的指示,只用了一点,却没有想到引发了乾隆那更深、更隐秘的**。

只见乾隆眼中昏红之色一闪,粗鲁的伸手把齐玉莲往身前一扯,直接啃咬上那粉嫩的唇,双手快速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抚摸着她的躯体,齐玉莲奇怪着乾隆的转变,刚刚还用温柔的**手段逗弄她,怎么片刻间动作就变的这样粗野:“万岁爷...不要...”

“真不想要?”乾隆忽然一停手,眼神随意的看她一眼,伸手在她腿间一撩,竟染的满手透明液体,举给她看。

齐玉莲羞的满脸通红,一下子把头埋到被褥里,掩盖住震惊之色,她发现了什么?这才是乾隆皇帝的真面目吧!在那种药下,本性是无法掩藏的,她因为自身的感受,很了解那种状态,像她在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本性的人时。

被迫闻了那种药后,迷乱中的她渴望一种感觉,不是白莲教里那种教义,而是另一种东西,而眼前的乾隆皇帝,刚刚同样闻到了,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这就是他本性中真正掩藏的渴望吗?

乾隆看齐玉莲羞涩的样子,轻蔑一笑,心道女人就是这种玩意,随手拉开□衣服,上衣也不脱,粗鲁拉过齐玉莲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一撩袍子,露出腿间丑陋粗大的男性,一点前戏也没有,几低吼一声,按紧她的双腿,腰身一挺,丑陋的巨大深深刺入。

“痛!”突然的动作和震惊,撕裂的疼痛忽然袭来,密处的酸涨痛楚,使齐玉莲本能的扭动,挣扎着四肢要推开身上的乾隆。

这个时候的乾隆却不容她乱来,单手一张,就压下她拱起身体后,推拒的双手,另一只大掌拉高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整个人向她压了下去,并摆起精壮的屁股,猛的狠狠向通道内冲刺起来,每一下都刺入极深,肌肤的撞击使那里发出啪啪声响。

“停下...嗯...皇上...不要..啊...奴婢..好...疼...”这个姿势、这个角度使齐玉莲可以清晰看到两人的胶合处,乾隆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她体内象征第一次的鲜红,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她敏感的秘处分泌出更加湿滑的液体。

她嘴里虽喊着疼痛,但只有她自己明白,除了开始痛那一下,随后对这种粗野的交·欢,她的身体比她反应更诚实,不过几个冲刺,痛感就完全消失了,只留下通道内那从未感受过的酸麻之感,她可以清晰感觉到,秘处通道内那一圈圈肉环裹住那肉柱,不愿放它离开的感觉。

床剧烈的摇晃着,女子每一次被贯穿都发出j□j痛叫之声,声音传入乾隆的耳朵了里,只会使他更兴奋,刺激着他蹦起本质内隐藏的那根粗暴神经,渴望着把身下女子撕碎、揉烂,弄成破布般软弱:“痛吗?朕想让你更痛。”

“啊...呜...呜...万岁爷...奴婢受不了了...放过奴婢吧!...龙柱要把...奴婢捣...碎..了...”齐玉莲呜咽着j□j着,极度的快感使她哭了出来,口中说着自己都不记得的话。

这话却使乾隆成就感非常强烈,女人终于被他弄到嚎叫哭求了,黑红的硕硬兴奋的弹跳几下,他把男性尽数拔出j□j,肉柱的圆润头部高高翘起,中心小孔分泌着滑液,如同一条贪婪的蛇头,高昂着头,滴落垂涎的口水:“龙柱?这个称呼朕喜欢。”

说完挺起满是透明滑液和处·女鲜红的肉柱,在齐玉莲的毛发秘处,磨擦了一圈,还不时刺几下那已经肿涨的花心,直到引得她颤抖不稳的哭叫,才又狠狠提起肉柱直刺通道,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想要刺穿那份令他迷乱的柔软。

无法言喻的快感在齐玉莲的秘处流窜,麻涨酸痒折磨着她,除了发出她似哭似笑的j□j,使她本能的扭动着腰肢,似拒还迎着乾隆的冲刺,她的秘处已经被完全撑开,娇嫩红肿的肉环剧烈地痉·挛收缩着,贪婪地吞食着通道中的硕硬。

每撞击一次,肉环便吸紧一分,直至闯入的肉柱,再也离不开这滑嫩的通道,只能在那里冲刺,乾隆每一回冲击都用尽全力,直捣进子宫深处,好一会儿乾隆才低吼一声,抓紧她的嫩臀,深深往里一刺,一股热流尽数射入她的秘处:“啊...”

齐玉莲回忆到此处,似悲似喜的一笑,暗道那时正快乐到极点的万岁爷哪里知道,在他兴奋的折腾着身下的自己时,十二阿哥的手下在延僖宫内隐藏着,盯着自己完成任务,才略放松对她的监视,而乾隆的亲随在那时也被十二阿哥的暗人引开,使她完成了最初的接近任务。

她一开始时并不怎么顺利,尽管在床上能很好的满足乾隆的**,可是一下床,他就会紧紧的戒备着她,直到过完年后,白月不知道用哪中药香使他中了招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忽然热忱许多,日日过来,简直可以说迷恋着她,或者说她这的那种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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