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出征,肃杀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新的王国里。
刘鹿鸣宣布称王对这上下影响颇大,所有的人都焕然一新,整装待发。
刘鹿鸣倒是想要称帝,可现在根本不允许。
皇室还在,影响也还在,这个时代并不缺少那种所谓的卫道士,盯着这上下尊卑礼仪廉耻。
师出有名,对于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
刘鹿鸣心里边有底,他比这个时代的人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跟着他一起穿来的手机里边所存在的那些先进的理论和技术,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以现阶段还在很稚嫩的时候,他只能尽可能的低调去壮大自己的实力。
东边的边境。
魏王派的大将江乙已经率领大军慢慢的逼近。
林天所带领的人马也已经在这里整装待发。
双方隔着榆溪对峙,这开春的日子里面甚至都感受不到多少的温度。
魏国大将见此下令安营扎寨。
他详细的研究过刘鹿鸣的各种兵法阵法,很清楚刘鹿鸣很喜欢用一种新的武器进行包围,而且很擅长夜间偷袭。
对于那种新式武器,他只听过传闻是如地崩山摧之势,一旦使用,方圆十米的范围内没有一人可以存活。
江乙对此也很紧张。
“来人,再去加两队巡逻,每队巡逻中间不许有间隙,一定要小心敌人的偷袭。”
吩咐完这些江乙心里面还是会很紧张。
王府内。
刘鹿鸣坐在政务殿里,看着手里面的折子。
这还是在分封完之后才定下来的规矩,八个部门的尚书以及侍郎必须要将主要的事情上书给他。
看着折子上所说的,郑大所负责的春耕的事物,现在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刘鹿鸣不由得佩服郑大的工作效率,这下今年秋天的时候,他应该就不用吃老本了。
为了能够拉拢陈家的人,让陈家的人能够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林天在攻打了陈家之后所收拢的那些财富,刘鹿鸣可是一分钱都没有留下。
虽说后来陈家家主还是很识趣拿了一部分上供,可毕竟还是有限的,那只能是九牛一毛,根本就用不了多久。
好在两个城主还算是比较的给面子,也算是比较的识趣,给他的国库添了不少的东西,但是刘鹿鸣一想到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只进不出,心里面更是紧张着急的不行。
龚齐倒是将这段时间的账单给他拿了过来,只是根本没有多少,龚齐接下来的工作才是重中之重,刘鹿鸣实在是不敢从他的手里面拿太多的钱,是真正的捉襟见肘啊。
将自己面前的折子处理的差不多,刘鹿鸣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侍从。
这些侍从可不是历史上的那种太监,这些全部都是正常的男人,这也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他们和世家家里面的小厮没什么区别,只是照顾他一个人罢了,平日里是不会去后边的院子。
“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吗?”
刘鹿鸣的心里面虽然说对火药的威力很放心,但是对林天等人可没有那么放心,对于前方的战事还是很关心。
“回主上,刚才前方传来消息,目前魏国的大军已经安营扎寨,在榆溪对面跟林将军隔水相望。”
“林天他们的速度也不慢嘛,帮我注意那边的消息,有任何消息随时汇报。”
“是!”
下了命令之后,刘鹿鸣便转身去了后院。
小钰正在房间里面看着府里面的账册。
这些全都都是刘鹿鸣交给她的。
现在府里面的一切用度,基本上只能靠刘鹿鸣想办法给搞来的赌场等生意。
剩下的但凡有点钱刘鹿鸣全部都给了郑大那边,希望他能够将钱全部都放在百姓的身上。
所以现在在所有人里面,刘鹿鸣虽说不是最穷的那一个,但是也基本上是垫底了。
尤其是当他得知林天从陈家得到了不少的财富的时候,刘鹿鸣的心里面那叫一个心梗。
“看账册呢?”
刘鹿鸣看着小钰皱眉的样子,有些心虚的悄悄走了进去。
“怎么样?府里面的花销是不是很大?”
小钰被刘鹿鸣给吓了一跳,但是看着刘鹿鸣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有些忍不住轻笑。
可是笑过之后也有了一丝愁容。
“大人说的是啊。”
小钰拿着手里面的账册给刘鹿鸣看。
“你看看,府里面现在的人越来越多了,接下来还要有卫冕仪式,总不能全部都用国库,我跟郑部长问过了,现在的国库可是很紧张,若是这卫冕仪式办的很宏大的话,下半年国库可就危险了。”
刘鹿鸣一听这话顿时心里面开始有些发愁了。
“不行,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心慈手软了,这一次两个城主和陈家,我们少了多少发财的机会啊。”
刘鹿鸣听了这话之后,有些心疼的说起来,一想起来那些被自己主动给推出去的钱,心里面就更加的心疼了,如果他不是主动推出去的话,那些钱也基本上够了。
小钰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看着特别的甜美,让刘鹿鸣一下子甚至都有些看痴的感觉。
“真美。”
“主上。”
小钰感受到了刘鹿鸣的目光,一下子脸红的有些格外的不好意思。
“好了,不逗你了。”
刘鹿鸣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些钱的问题我来解决,你跟郑大说,这一次卫冕仪式不能办的太差劲了,可以先用国库的钱,我这里有些生意,会尽快让龚齐铺开,在给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够解决财政问题。”
刘鹿鸣说的不是假话,现在他已经有了火药,那些工匠们做的最初版的弓弩已经不怎么能用的上了,这些在其他的国家来说那也是好东西。
只是……
刘鹿鸣一想到这些弓弩的威力,一旦所有的国家都装备了恐怕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
“哎。”
刘鹿鸣想到这里忍不住叹息,似乎来到这里之后,他见惯了生死,心都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