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黑刀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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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范小敏那边布置的怎么样了?”顾秀玉紧张的站起身来。

姚敏一边吃一边回答:“算了吧,那小**没回家,去了楚良大哥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把那个小别院布置的像个杀人屋似的,从外边往里看,密不透风!侦查地形的特勤组只发现了十几天前死亡的,刘坤的尸体,被楚良大哥埋在了不远的山上!”她站起来,叹了口气。

“走吧!参谋长说的没错!我们下一步该死守出境路线了!”顾秀玉和姚敏准备撤离此地。

…………

“啪——”一巴掌!

楚良没有躲,他其实可以轻松甚至完全自然的闪避这一记耳光!

耳光打在脸上,半张脸阵阵发麻!楚良黑着脸,瞪着小敏:“你再打一下试试!真话假话都分不清,说了他不是当兵的,我也没当过兵。他是R本人,雇佣兵团派来找我入伙的说客。”

“那你也不能连砍人家三刀哇!”小敏想帮忙上药,易木戒傻乐着推开她,兀自将碘酒涂在胸口的三条血痕处。

“砍三刀?要真那样的话,他早挂了!”

“你还说!”小敏白一眼楚良:“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好厉害啊!连国外的雇佣兵都来内地巴结你。”小敏凑过去,楚良眼角抖动了几下,算是对于这个小混妞忍了。

楚良不耐烦的“干”了一声,起身过去揪住易木戒的后领:“到屋里来,我单独跟你谈!”

“哎哎哎,对人别那么野蛮行不行啊?”小敏着急的喊着。

楚良回头指一指整个大房子:“我说,这是我家!野蛮?那么喜欢他,我们俩轮jian你野不野蛮?干——”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朝小敏挥手微笑的易木戒上了二楼。

台阶上一磕一碰的,易木戒低嚷着:“老兄……我说……温柔点好不?嘿……”

“温柔?你该对我的阴兵问一问,什么叫温柔?”楚良将易木戒往屋子里一丢,说:“老子不会!”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楚良终于明了了“黑眼”的事情。他自问父亲对母亲做过什么,致使母亲精神失常,做儿子的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父爱犹存。而且易木戒说那完全是为了保护你们母子,才如此下策的。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楚良冷冷的问着。

易木戒苦笑着:“怎么?你们中国人不是最注重礼节了么?‘东西’一词可不能用来询问人或者有身份的贵客!难道说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我这个东西啊’……”

“砰——”楚良拍着桌子!

“你别跟我装蒜!你以为自己是谁?”楚良逼近了易木戒无所事事的样子!他们两个的脸贴的很近!易木戒微微侧歪着身子,楚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别当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窑子!”

易木戒欠着身子躲开楚良,挪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舔着嘴唇:“我需要吃一顿饱饭,然后……”

“那个白痴妞在下边无聊的时候,她会弄些可以喂饱你的食物!少扯别的!”

“哼哼……为什么你总是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你的曾经都经历过什么?死亡?还是痛苦的事情?”易木戒在腿上摔打着上衣,“你不觉得之前在路边的时候,我有多么的谦让着你!”

“什么?”楚良听到了,他只是不太愿意接受,“呃…我的确不像你喜欢搞一些鬼把戏,你甚至都没有出手,光会用一些自称是魔术的鬼把戏,叫一个破太刀或者烂骑士刀跟我对决!你还有别的本事吗?”

“废话!”易木戒坐正了身子,“就这点东西的话,在雇佣兵的世界里可是会随时送命的!我说…咱们能不能轻松的聊一聊?我可是个喜欢享受现实的人,不像你,把自己所有觉得压抑的东西都挤到那张其丑无比的嘴脸上!不是吗?”

楚良关了屋子里的灯,他走向窗口,易木戒看着他!

“你要干嘛?两个大男人躲在屋子里把灯一关,这可不好!”易木戒站了起来,胸口的伤隐隐作痛!

楚良拨开胸膛的衣襟,迎着夜色的光亮,周身闪烁着萤火一样的东西!满身都是!

易木戒立刻谨慎起来,他竭尽全力的睁大眼睛:“这就是鬼火?”

“你在惊讶什么?”楚良回头说,“鬼火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应该问一问我为什么在我一个活人身上会有这些东西!”

“这就是你还没有碰过下边那尤物的原因?怕吓到她吗?”

楚良一把拍在脑门上,低低的说:“老兄,你就不能不要一开口就提你的特别嗜好!”

“呃……抱歉,我对那种事有点过分癖爱!呵呵,你继续说。”

楚良合上衣服:“算了,你就是个白痴,对奇怪的事情不感兴趣!你只关心怎么搞定各种看上去不错的小丫头!”

灯打开了,易木戒也坦露着胸膛!这另楚良格外反感:“你这又算什么情况?”

易木戒指着三道伤痕:“尸毒!对吗?你是想告诉我,你的身体里满是有关死尸的东西。”

楚良摇摇头,仰躺在沙发上。

易木戒说:“其实,我现在才感兴趣的,你可以说一说,为什么你们苗家的人会你这种特异功能……”

“这他Ma不是特异功能,你有病吧!为什么老是说些叫人恶心的话!”楚良伸腿去踢易木戒,就像小孩子在说某件事说不过小伙伴之后,着急的要给他一下子!

易木戒笑的前仰后合:“嘎嘎嘎,你看你,瞧啊!居然生气的时候跟我小时候一样!”

……冷场的几秒钟。

楚良低声打破尴尬:“喂,你真相信这世上的魔术不是一种障眼法?”他指着易木戒,“比如你嘴里的各种东西!”刚才易木戒很想大笑,可他刚才的笑声居然是引来楚良的木讷表情,所以他冷场的笑不下去了。

“嗯,就是障眼法,就像叫楚良,到了另一个没有你的地方,我了解你,然后我用你的名字招摇撞骗,多简单的道理。障眼法,我还是觉得叫它魔术比较有魅力。对于新鲜又令人好奇的东西,小丫头最喜欢这一套,然后像我这样的家伙都会稍加利用,利用手段,得到所需,生存法则就是这般。”

虽然易木戒又提到了泡妞,但是楚良认为他说的有点道理。于是楚良从手腕上拔出金针,这次是一枚。

“我说,能叫我看一眼你那个……呃…会鬼叫的黑色的……”

“它就是黑刀!刀有自己的名字,你说的是鬼乌鸦,黑刀中邪恶的审判者!”易木戒说完吐出黑刀!朝楚良丢过去。

“喂,当心点老兄……”楚良接过鬼乌鸦,“Ma的它可真沉!”

“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刚才怎么?”

楚良说:“我在激战的时候,身体的运动机能不是我自己的,是这些东西的!”他指着手里的金针,“我身上有一大堆的这东西,所以……我很少乘坐飞机或者火车什么的,每次乘坐,我都必须把这些东西取出来,不过没办法拖的时间太久,否则我的血就会凝固!然后死掉。没有尸毒针维持的身体,差不多只能坚持七八个小时吧。”

“弱点!永远不能告诉自己以外的家伙!”易木戒不知何时抽出了骑士刀,他用刀尖指着楚良!

楚良看着易木戒正经起来的样子,微皱眉头的颔首示意:“谢谢您的忠告!不过你不像来取我性命的,你说呢?”

“唉……你真是……”易木戒收起武器,盘腿坐下来,坐在楚良身边!

“别动!”楚良用金针扎着易木戒的胸口,然后是另一枚金针,这是中国古医术里最经典的针灸疗伤!

易木戒笑着:“想不到,你还是个郎中!”

“是会赶尸的郎中!”楚良说着,然后二人都浅浅的笑着。

“你……可以先把它放下,很锋利的。”

“哦,抱歉,我忘了自己在给你疗伤。”楚良将鬼乌鸦递给易木戒。

“其实……我也是个人物!嗯……我觉得是。”

楚良愣了一下:“什么?什么人物?”

“反正不是间谍之类的!话说,你有多爱你的祖国?就连中**人都没这么在意我的行踪。”易木戒舔着嘴唇,“饭还没好吗?嫂子会不会在下边睡着了?”

楚良敲一下易木戒的脑袋:“她是你哪门子的嫂子?”

“你不会娶她吗?未来?”

“不,呃…我是说,我还没有计划过娶媳妇的事。”

“知道吗?”易木戒说,“我其实也有一个自己心仪的姑娘!她在我的祖国,然后我还不到娶她为妻的年龄,我就被人拐走了!然后就成了今天来说服你的家伙!”

“早有耳闻雇佣兵的兵源来头,有的是退役军人自己去找的,有的是某国某地的厉害人物被洗了脑,或者花言巧语,或者什么其他原因威逼利诱才当上的叛军组织成员!你……什么情况?他们拿你心仪的姑娘要挟你的吗?”

易木戒激动的说:“你少在那里自己瞎编!我去的时候才七八岁!美子根本不记得我是谁!我们是一个社院里的孩子!”

楚良停下来,从身后抽出绷带!

“你不会……”易木戒想起了楚良先前甩出绷带的一幕!

楚良白了一眼:“这是包伤口的,阴兵的不是这种。”

包扎完毕。

易木戒说起了自己的事。

关于R本,名刀无数!但起源于中国唐朝的铸刀工艺。只不过在海的那边,岛国的人把刀匠工艺更细致化了!

易木戒说他以前有个师父,那时候他生活在什么什么三丁目的138番地,那里专门给R本黑势力的人打造上好的砍人刀!

“我只听我外公提起过立花道雪和北条世家!可完全不知道黑刀的事!那两大名刀连我外公都很敬重,甚至是钦佩!你说的不会是编的吧!”楚良看着易木戒手里的鬼乌鸦,出奇的盯着刀柄上会动的三只乌鸦眼睛!

“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杀手和特工,还有雇佣军也一样!我的代号是……”易木戒小声的告诉了楚良,楚良点点头!

黑刀,源自它刀身的颜色,并不是因为给黑势力组织制作名刀才叫这么个系列称呼!

“很多网络游戏中把黑刀加了进去!还是很厉害的一种刀!可在我眼里,黑刀之名,在于它不惧一切的斩杀,在我们R本,信奉刀有自己的灵魂,和人一样,所以有自己的名字!然后,刀的主人也被试手的刀所追随,直到黑刀体现了自己真正的价值!”

“你真是个哲学家!”楚良幽幽的说,“真他Ma深奥,就像吃面条不一定拉面条,而是拉油条一样!”

易木戒摸摸鬼乌鸦的刀身:“我其实算是黑刀的鼻祖了!因为黑刀的制作工艺,目前估计全世界也不超过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师父,可惜他不在了!而我奶奶,她老人家……”

“什么意思?”楚良叫着,“她老人家不在了?”

“你老人家才死了呢!我奶奶很健壮的……呃…这个词形容老妪不合适是吧!哎呀,管他呢,反正,有机会我一定会回去看望一下,所以,等你正是成为亡魂师的人之后,我打算以后跟你一起出任务,然后……”易木戒挠挠头顶,傻笑着:“每个人都会自私的吧!呵呵,我就是想在孤独和阴冷的世界里,有你这么个伙伴!你觉得呢?”

“我现在的薪水很高,一个月有六七千块!”楚良随口说着,从冰箱里拎了一听啤酒丢向易木戒。

“要不,我先预付你十年的薪水?然后你再考虑跟我走。”易木戒开始从嘴里一沓一沓的往外吐美钞!

楚良踢了桌子一下:“你他Ma恶不恶心?怎么什么都从嘴里吐?给我吐一个拖拉机我瞧瞧。”

易木戒“嘿嘿”笑着:“你的性格,没有资料中那么孤僻冷漠啊!还是有点小幽默的!哎,有钱还愁什么?连坦克都能买……”易木戒刚打开易拉罐,正准备往口中倒酒,见楚良一把伸了过来,他赶忙换手将啤酒挪开!

楚良掐着易木戒的脖子:“少他Ma给我扯淡了!我一个正经的中国人要跟你去加入雇佣军?你想让世人唾弃我并掘了我家祖坟吗?”

“杀人犯也有良心?这话谁更扯淡!还是爱国的良心!”易木戒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两个人聊的好好的,为什么楚良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杀他们的时候,我只当他们是牲口。”楚良松开了手,易木戒扭动着生疼的脖子。

“其实,我也何尝不是想回去在年迈的奶奶身边尽一尽孝。”易木戒揉着脖子,“到时候还要拜托你的小美人一件事呢。”

楚良冷静下来,“你说你在资料中了解我,你的资料中都写了些什么?”

“蹂躏高中小女生的变tai校长算畜生,祸害女演员的混蛋导演算畜生,难道不善待父母的人也是吗?你们中国有多少这种货色?孤寡老人和抛家弃子的还少吗?政府都管不了,你?哼……你几时杀得完?”

“这算你给我一个说服的理由吗?我才不会去跟你做些有辱身为中国人的事!”楚良背对着他,看着窗外的夜幕,那夜幕下的半山腰,烁烁闪动着星星鬼火,那里有数不尽结束了生命的亡魂,有惨死的,有老死的,也有生病去世的,还有……楚良亲手埋葬了的。

易木戒站起来,喝一口酒,朝胸口的伤喷一口,生疼的使他龇牙咧嘴:“哎呀……哼!打开地狱之窗,用死亡的种子,问罪世上所有该死之人!黒眼特权!这个理由,和这个东西所带给你的无限审判之力,不足够么?”

“谁知道那东西有没有?都是些传说,迷信的玩意儿。况且,就算有,等到之后也不一定是我的东西。”

“可是你父亲亲眼见过!”易木戒煞有介事的凑过来:“我也不相信长风上校已经死了!”

楚良一愣:“啊???”

“你会相信死人还能再死吗?黒眼只有死神的使徒才能看到。一个杀人魔,然后白痴的去跳摩天大楼,傻B才信呢!”易木戒喝光了易拉罐中的啤酒,“想好了叫我!”他探着头闻了闻,“嗯~~好香啊!哎…你说的真对,她的确烧了一顿好吃的饭菜!不过想到你…噗嗤——你呀,还真行,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她上了,没想到你居然还一口一个范小姐的……喂,你闻见了吗?多香的饭菜,多贤惠的女人。哈哈……”易木戒摔门准备下楼。

楚良追了一步,房门关上了,他想问一问易木戒:为什么会选择我?

地上有一张纸片,楚良捡起来,那是易木戒的东西,歪歪斜斜的汉子:爱国这种事,等你的作为被世人接受了在想也不迟!更何况,没人会对杀人犯有同情心。黑刀教皇留笔。

只听见楼下有人喊着:“楼上的死人!肚子不饿也多少吃点东西啊!”楚良很少惬意的笑,但当他听见楼下小敏的叫声,又想起易木戒说的“多贤惠的女人啊”!楚良不觉得小敏有多贤惠,可就是一种感觉,对于小敏这个丫头他并不讨厌!

他倒是觉得,黑刀教皇,这么扯的名号一定是那个好色的自恋狂私自加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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