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应桓说的激动。

将军听着，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淡定。

他甚至面带微笑：“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霍应桓被将军噎住了。

是呀，他想说什么呢？

说这一切有用吗？

没有啊！

他没有证据！

空口无凭，只会被人当做疯子。

“……”霍应桓沉默了许久，才道：“总之，我是不会为你顶罪的。”

“你没有选择。”

霍应桓额头上青筋凸起，他闭了闭眼，像是做出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额头上涔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以为用儿子就能威胁的了我吗？一个儿子算什么？我能生第一个，就能生第二个！”霍应桓紧绷着身体，脸上的肌肉，因为紧绷，而微微抽动着：“你威胁不了我。”

将军的唇角扯了扯：“你可真无情。”

“你比我也差不了多少。”霍应桓皮笑肉不笑：“大家彼此彼此，谁都别说谁。”

将军但笑不语，从贴身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霍应桓：“再加上这个呢？”

霍应桓伸手接过来，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如纸。

身体踉跄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踉踉跄跄，最终还是狼狈的摔倒在地。

*

这一晚，将军和霍应桓谈了很长的时间！

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霍应桓便去警察局自首了。

彼时，黎修正在审问霍喻。

霍喻软硬不吃，嘴-巴紧闭，一个字都不肯说。

而黎修在接到前头片警说，有一个叫霍应桓的人来自首，说他就是临北省边境小院杀人埋尸的凶手。

黎修当时就惊呆了！

他怔怔的看了低垂着脑袋，面无表演的霍喻，嘴角一咧，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略有些傻气的笑来。

“得，你不说呀没事。现在凶手自己送上来门来了！”

黎修手一扬，“小关，送霍小姐回监牢。”

霍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什么自己送上门来了？黎警官，你说清楚。”

霍喻的心理很慌。

该不会真的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霍应桓自首了？

怎么可能？

他的那个性格……

黎修的答案，没有让她失望。

真的是霍应桓自首了！

霍喻像是经受不住打击一般，挺直的脊背，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来。

她瘫在铁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滞。

半晌，她听见，黎修说：“把人带下去吧。我得好好的去审审这个凶手！”

之后的事情，霍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反应过来，她已经回到了那个狭**仄，不足五平米的小牢房中了。

她呆呆的坐在硬邦邦的床铺上，阳光透过很小很小的窗户，照进狭小的监牢中。

霍喻的眼泪，瞬间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不可抑止。

*

霍应桓既然来自首，便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黎修一审，他便将一切，都撂了。

杀人的过程，为什么而杀人，埋尸的过程……等等。

因为霍应桓的供述中，涉及到一些别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暂时证据不足，所以，在审问记录在案之后，黎修便先让人把霍应桓收押了。

而他，则紧急赶往陆军医院，向秦铮汇报最近进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