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燃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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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一雄听了略有所思地点头,好半天才说:“这个花姑娘我听说过,都说她长得漂亮,没想到还爱出风头。”

汪长富看着渡边一雄沉思的脸,只能露出尴尬的笑。

好半天渡边一雄转过脸来,对着汪长富问:“那你大哥汪长发现在再做什么?”

汪长富听了立马朝渡边一雄靠近许多,小声地说:“本来特别委员会是推举我大哥来做头的,没想到我大哥救子心切,说好的事过了一夜,我大哥撂挑子了,跑到省城来救他儿子了。”

“长富君,发生这样的事情,风云灿为什么不告诉我?”

汪长发听了咧着嘴说:“太君,风云灿见到朱梦姿,就像小鸡见到老鹰似旳,他那里敢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你?”

“那你大哥现在在做什么?”

“在省政府大牢外面的马路上溜达呢,他还能做什么?”

“吆西,长富君,你的良民大大的,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等汪长富出去后,待在一旁一直没有吱声的佐佐木说:“渡边君,就汪长富这样的人,你也愿意重用他?”

“为什么不可以重用他呢?”

渡边一雄反问道。

“一个可以出卖亲哥哥的支那人,骨头里没了骨髓,他随时都可以瘫痪的?”

“管他这些做什么,他愿意做一条狗,那我们就给他骨头,反正我们骨头有的是。”

“哈哈!”

佐佐木突然放纵地一笑:“那,汪长发我们怎么对付他?”

“哈哈!如果汪长发都要我们出面对付的话,那我们真的是很空闲啦,佐佐君你也不想想,汪长发来省城,大不了在省城的马路上闲溜达,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如果他要是留在麻埠街,倒对我们倒还是有一点阻力的?”

“那,渡边君的意思,就是随着汪长发在马路上溜达,我们也不闻不问?”

“吆西!”

渡边一雄说完,又摆出闭目养神的样子。

佐佐木见了,最看不惯渡边一雄这种自以为是的样子。

然后,用厌烦的余光望了渡边一雄一眼,这回他没有把自己的头颅摆出“嘿”的样子,悄悄地退去。

等佐佐退出去的时候,渡边一雄突然睁开狰狞的眼睛,看着佐佐木退去的背影,眼光中有着燃烧的怒火。

汪长富从渡边一雄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看着时间还早,马上想起哥嫂也来到了省城,虽然现在自己与哥嫂,不是服务于同一个国家,但作为亲兄弟,觉得还是把她俩接回家里住,不能让她俩在省城的马路上丢人现眼,坏了自己在省城的名声。

这样,汪长发就朝省府第一监狱的方向走。

等汪长富走快走到省府第一监狱时,从多远处就看见汪长发与风采琳,在第一监狱门口的马路上瘫坐着,身边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群,也有看烦了要离开的,也有刚发现两人瘫在路面玩魔术的样子,就停下脚步来围观。

汪长富见了,感觉老汪家祖宗的脸面都被哥嫂丢尽了,马上冲上去拽着哥嫂的胳膊往外拽。

可惜汪长富此时的力气太小了,不要说哥哥汪长发他拉不动,就连嫂子风采琳,他都没有办法把她挪动半步。

没办法,汪长富只能用充满了同情的声调,来打动哥哥与嫂子固执的心灵,因为汪长富认为,就汪天成这种纨绔的书生种,注定一辈子不会有好的结果。

可惜汪长发与风采琳,都没有被汪长富说出那么一大段的言语所感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仍旧坐在地上为汪天成求情着。

汪长富看着哥嫂麻木而又呆痴的表情,气得把脚跺在马路上,这个时候的汪长富甚至认为,从山沟沟里来到省城的哥哥,虽然做上镇长的宝座,但小茶农那种固有的意识,依然没有改变。

汪长富在无奈之中,仰天长叹一声,把一口吐沫朝天空弹去。

汪长富心想,既然哥嫂不听从自己好心的劝解,那老汪家丢面子就让他丢吧,反正自己又不是老汪家的长子,丢人现眼的事情跟自己半毛钱都没有。

就这样汪长富在离开的时候,还有点不甘心,不相信自己的哥嫂,为了一个纨绔的宝贝儿子,可以这样的作贱自己,想想也是奇葩啦!

汪天成每次看着那送饭的狱警离开后,真想对着这个不说话的狱警骂两句,试试这个狱警的听力到底怎么样?后来,随着时光的消磨,汪天成也渐渐习惯下来。

这样,汪天成无所事事时,就在牢房里琢磨着,怎么把这讨厌的跳蚤给捉光。

这样,有心要捉跳蚤的汪天成,经过一天一夜对跳蚤的仔细观察,他就开始着手把死牢里潮湿的地面,进行一次科学的整改,用吃饭的碗与茶水,把九平方米的地面分成住宅去与排泄区。

住宅区位于牢房的人口出,这里相对来说通风干燥,也可以看到牢房走廊的风景,所以汪天成把这块地面,当作自己睡觉的宝地。

而靠近牢房里面的地方,就潮湿许多,还有以前犯人留下来的大小便,味道是出奇的熏人,那里也是跳蚤的繁衍地。

汪天成仔细斟酌后,首先把遗留在牢房里的一床破棉被,从木栏的缝隙间甩在走廊的过道上,再把靠里面潮湿的地方挖出一个小坑,然后用稻草编制一个草盖子,盖在那个当作粪坑的小坑上面,尔后把牢房的地面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扫。

等把这些事情都做完,就专等着那个狱警送饭来。

果然,那个狱警送饭时,看到汪天成把牢房精心打扮一番的样子,朝汪天成露出一种不可理喻的笑,然后淡淡地说:“汪少局,您想在这里过家家呀?”

汪天成听了好奇地说:“警爷,您认识我呀?”

那狱警听了“嗯”一声,然后直白地说:“汪少局,何止我认识你,现在省城里还有谁敢不认识你呀,就你与书记长做出的事,说大比天大,因为那是袁大帅的三姨太;说小也算小,只要袁大帅一高兴,你陪个不是就可以啦!”

汪天成听了连忙“唉唉”起来,对着狱警说:“那警爷我问你,如果是您遇到这样的事情,您是做还是不做呢?”

狱警听了犹豫起来,好半天才说:“汪少局,你开什么玩笑,我那有这样的艳福?”

汪天成听了,对着这个狱警认真地说:“假如,我说假如?”

狱警听了,一下子咧着嘴笑起来,对着汪天成小声地说:“古语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书记长那白嫩嫩的身子,谁见了不想干?”

“得勒!”

汪天成听了,一下子大笑起来,然后对着这个狱警媚色地说:“警爷,我怎么感觉特孤单,这些日子也没见着人来提审我呀?狱警听了大笑起来,朝着汪天成挤挤眼,露出八卦的样子说:“汪少局呀,就您所犯的事情,在咱皖江省还有谁敢提审您呀,难道你想让段省长来审蔡书记长呀,再说段省长他也不敢呀?”

汪天成听了摇摇手,对着狱警拍马屁地说:“为什么段省长不敢审书记长呀?”

狱警听了,用手指点着汪天成说:“汪少局,你是不是被关在牢里关傻了,段省长敢审袁大帅的三姨太吗,再说民国政府也没有下令要撤书记长的职位呀,书记长还是咱皖江省的书记长呀?”

汪天成听了笑,对着狱警小声地问:“那书记长关在那呢?”

没想到这回狱警听了,连连“吆吆”起来,对着汪天成嘚瑟地说:“汪少局,你就收收心吧,听说您以前在茶花盛开的季节,一下子有三位长得向仙女一样的女孩子,抢着做你的老婆呢?”

“你听谁瞎说的,没有这回事!”

汪天成故意板着脸说。

“听谁说的不重要,反正都说的有鼻子有脸的,我也观察你好几天啦,就你这种德性的人,是狗都改不了吃屎的,你看看你在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咱们书记长呢?”

这个狱警要么不说话,说话还停不了,见汪天成听了自己的话,不但没有改过自新的样子,还摆出一副纨绔的面孔来,气得用手指点着汪天成的脑门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袁大帅这关假如你轻巧躲过了,你回家过你老婆那关,也可以这样轻巧躲过吗?”

汪天成听了连忙对着这位狱警拱手,露出嬉皮笑脸的样子说:“警爷您说得对,我这几天也在反思这样的事,如果警爷您有什么高招,能否传授一、二与天成呀?”

,那狱警听了摇头,摇过头后又摇头。

我想此时狱警的摇头,一定是说汪天成呀,你怎么是烂泥扶不上墙呀。

汪天成当然知道这狱警摇头的意思,所以对着这位狱警可怜地说:“那警爷,你现在就给我想想办法,给我弄一床新被子吧,还有你能否给我搞一点生石灰来呀?”

那狱警听了立马警觉起来,厉声地问:“你想干什么?”

汪天成听了露出无奈的样子说:“警爷,我还能干什么,我都快被跳蚤咬死了!”

然后,指着走廊外扔出去的被子说:“就那床破被子,少说也隐藏着几千只跳蚤呀?”

狱警听了,朝着死牢里瞅一眼,看着死牢里干净的样子,又是摇头一笑,不知声走了。

汪天成望着离开的狱警,又摆出不知声的样子,连忙对着他喊:“警爷,汪天成可求您啦,大恩不言谢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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