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奸情败露
这天下午，张运才接到大竹间内的命令，让他带着便衣队在曲阜城内巡逻，协助警察局维持城内的治安。紧接着，张运才便知道大竹带着城内的皇军外出奔袭良庄镇去了。
张运才知道城内没有皇军了，他不敢怠慢，十分敬业地带着几个手下，双手背在身后，一摇一晃地在大街上巡逻。在走到自家门口时，他朝里面瞟了几眼，看到严氏那丰腴的身体。顿时便有点走不动路了！妈的，有七、八天没有沾女人的味道了。正值青壮年的他看到老母猪都是他妈的双眼皮的，哪里还能见得这个知味的娘们。他立即将一名小特务叫到身边，说：“你去将严氏叫到便衣队去。”
那小特务知道大狗来了，便问：“要是她不去，俺怎么说？”
“你就说俺要去向大狗坦白！”张运才想都没想便说道。
“坦白？大狗？”小特务还是不太明白。
张运才在那小特务头上敲了一个栗子，说：“你问那么多干啥？想挨揍啊？快去！就这样说。”说着就大摇大摆地回便衣队了。
小特务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张运才的院子里，看到严氏在院子里摘菜，便凑上去轻声说：“嫂子，张队长叫你去便衣队一趟！他找你有事！”
严氏一听，下意识地朝客厅里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大狗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说：“俺在家有事，不去！”
小特务的眼珠子贼溜溜一转，说：“张队长说了，你要是不去，他就去向大狗坦白。”
严氏心里一惊！尽管大狗在床上的功夫远远不如张运才，也没有张运才有钱有势，但是他毕竟是孩子他爹；又是自己的原配，当然不能失去。她朝小特务挥挥手，说：“你先走，俺马上去！”
看到小特务走了，严氏解下腰上的围裙，在手中抖了几下，对着房间里的大狗说：“当家的，俺上街去买菜去噢！”
大狗正在炕上逗着儿子玩，随口便应了一声。
严氏来到便衣队，张运才早就急不可耐了。粗暴地将她拉到房间里，手忙脚乱地解她的裤带……
一阵疯狂过后，严氏急忙起来穿衣服，她说：“运才，俺知道你喜欢俺。可是，大狗回来了，俺俩毕竟是老夫老妻。俺看啦，你还是去找一个青头姑娘吧！你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大姑娘你找不到啊！何必恋俺这个拖儿带母的？”
“俺就喜欢你这个骚货！”张运才在生理上得到了满足，软软地躺在炕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你不要觉得大狗回来了，你就得意了。你他妈的也不想想，你们一家人靠什么生活？你还能回到山里到地里去刨食吗？大狗做了帽儿山的内奸，要是他出头挣钱，不要一个月就会被帽儿山的土匪干死！你们一家还能靠谁？得靠俺才能活下去！所以，你必须随叫随到！俺什么时候屌痒了，想操你了，你必须什么时间赶到！你的，明白？”最后一句，他学着大竹间内的口吻。
严氏被他说得两眼通红，尽管她也知道张运才说的是实话，但是，那种被人轻视、被人要挟的屈辱还是令她伤心欲绝。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就会在张运才面前流泪、丢丑。她用左手捂着嘴巴，抬起右手的袖子擦着眼睛跑出了张运才的卧室。
山口恭右当晚赶到曲阜时，天已经黑了！他得知大竹间内带着皇军在良庄镇扑了个空！心里顿时对周佳谨高看了几眼！在等着大竹间内垂头丧气地带着队伍摸黑回到曲阜城后，他立即将自己这次来曲阜的任务向大竹做了详细的介绍。
大竹一听山口要周佳谨准确的踪迹，内心里充满了忌惮！他现在是被这个女土匪头子整怕了！她不仅武功高强，指挥作战也鬼神莫测！自己已经在她手下败了几仗了，要是再吃一两次亏，自己还能不能保住这个职位还真的很难说。不过，上命难违。他现在只能依靠张运才这个“心腹”。
不久，张运才被大竹间内叫来了。他进门后看到一名皇军中佐坐在大竹的正位上，看那中佐的气势，他立即判断这个人不一般！他十分灵光，先给大竹敬礼，然后朝着山口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曲阜便衣队长张运才愿意为皇军效劳，愿意为中佐阁下效劳！”
山口恭右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眼力狠毒！一眼就看出这个张运才不仅身怀武功，还是个人才。便笑着说：“张队长，我早就知道你。你对皇军的忠心我和大竹少佐都很欣赏！这次我来曲阜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消灭帽儿山的土匪。我知道你原来就是帽儿山的当家的。当然对帽儿山的情况知晓的很详尽。”其实，山口以前根本不知道张运才是何许人也，只是在大竹派人去叫张运才时，才听到大竹的介绍。
张运才一方面吃惊于山口的山东话说得那么地道；另一方面，他听到要彻底铲除帽儿山的土匪，心里顿时一喜！毕竟对他生命威胁最大的就是帽儿山的周佳谨和卞雨阳。他再一次朝山口鞠了一躬，说：“请中佐阁下吩咐！张运才愿意为皇军效死命！”
大竹接过山口的话题说：“山口太君的，想知道帽儿山的，周佳谨的，踪迹！我命令你的，在三天内的，查清周佳谨的，踪迹！你的，明白？”
山口考虑到片山大队这次受伤严重，还需要修整。司令部集结兵力还需要时间，便说：“张队长，我再给你宽限两天！五天内必须查出周佳谨的踪迹！你可能做到？”
张运才心里说：俺哪敢保证在五天内查出周佳谨的踪迹啊！不过，周佳谨一般都在帽儿山上，他问：“要是查出周佳谨在帽儿山，是不是也可以向两位太君交差？”
山口点点头！
张运才敏感地意识到这一次皇军是准备下本钱来荡平帽儿山了！他双腿一并，向山口敬了一个军礼，说：“俺保证完成任务！”
“好！张队长，如果你能按时完成任务，我会重重奖励你！并且，会上报尾高龟藏司令官给你请功！”山口多少有些喜欢这个汉奸了。
张运才再一次双腿一并，分别朝着山口和大竹敬了礼，便退了出去。
被司令部大院子外面的凉风一吹，张运才多少清醒了一些。这次要想摸到周佳谨的踪迹、要想立功受奖，还是必须靠自己的“连襟”---大狗来完成这个任务。他看看怀表，已经是半夜了，不便于去大狗那里。便心事重重地回到了便衣队。
昨天下午，严氏从便衣队出来后，到菜市场去给大狗买了一些猪羊肉。反正用的是张运才留在这里的钱，严氏想给大狗一些补偿。
晚上，严氏将在张运才那里学到的床上功夫极尽所能地侍候大狗。大狗感到十分惊奇，完事后，他躺在炕上问：“孩他娘，你现在怎么会做这些丑事？”
严氏温柔地趴在大狗的胸前，说：“俺在城里也待了这么久了，认识了几个姐妹。这些都是她们在一起聊天时说的。俺今天看到你高兴，就试了一下。不过，俺怎么觉得没有那些姐妹们说的那么快活？”她故意皱着眉毛，好像有些讨厌这些动作似的。
“快活！真的很快活！”大狗满足极了！他一辈子也没有听说过跟婆娘在一起干那事，还有女人压在男人身上做的。他的双手在严氏光溜溜的身上摸索着，说：“等会俺俩再这样做一次，好吗？”他有些意犹未尽。
严氏不到半日的功夫已经做了两次了，她有些累了，便说：“还是睡吧！明天俺再给你做！”说完，她便扭头朝儿子那边睡下了，不知不觉中，温热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也懒得去擦，任由泪水在眼角里横流。
次日上午一家三口起来的很晚，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严氏起来后在院子里摘菜。听到敲门声，便站起来在围裙上擦了擦双手，嘴里说着：“是谁呀？”不等外面的人回答，她已经来到门口将大门打开，一看是张运才。
张运才伸手在严氏的胸脯上摸了一把，严氏像是被烫着一般躲开了。她以为张运才又要耍流氓，低声责怪说：“你现在来干什么？他在家里！”
张运才嬉皮笑脸地对她笑了笑，然后朝着院子内大声说：“嫂子，俺是来找大狗兄弟办公事的。”他嘴上在说，手上可没有停止动作。
严氏担心张运才摸不着会发横，只好挺着胸让他满足一把，然后把大门让开，让张运才进到院子里。
大狗听到张运才来了，立即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张运才手里掂着酒菜，故意寒着脸说：“运才兄弟，你来就来吧，何必花钱买这些东西呢？”
张运才笑呵呵地说：“俺俩不是一般的兄弟！比一般人的连襟还亲！俺想哥哥你了。俺知道你还没有吃早饭，这才带来一些酒菜，一起喝顿酒。”说罢，他还趁着大狗搬桌子时意味深长地瞟了严氏一眼。他说“连襟”，就是俩人共用严氏的意思。
严氏生怕大狗听出画外音，提心吊胆地看了大狗一眼，连忙打岔说：“大狗，你陪运才兄弟聊天。俺来摆放桌椅。”看到大狗没有在意，她心里有些苦闷。她既希望大狗能明白，然后做一回男人，跟张运才拼一把；但又希望大狗永远不知道她跟张运才的丑事，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她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去侍候他俩喝酒。
酒过三巡，张运才端着酒杯说：“大狗兄弟！俺这次花了很大的本钱，在济南山口大太君那里给你求来一场富贵！你可不要辜负俺啊！”
大狗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没事干，心里正十分地着急！听到张运才的话，便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运才兄弟，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俺要是有好事，绝不会忘记兄弟你的。”说完，便一昂头喝光了杯中酒。
张运才也一口喝掉杯中酒，将酒杯重重地剁在桌子上，大声地说：“好！这才是俺的好兄弟！山口太君说了，只要大狗兄弟在几天内将帽儿山周佳谨的踪迹侦察出来，就奖励你大洋二百块！另外提拔你当便衣队的副队长！军衔是上尉！”其实，山口答应他的大洋是五百块！
大狗一听，不由自主地看了严氏一眼，他俩都被这二百块大洋吓着了！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张运才这样的大汉奸，一年的薪水才六十块大洋，便衣队一般人员一年只有二十四块大洋。他们还在当时的社会里属于高新的范围。
但是，要想得到这些大洋，就要出卖周佳谨！这也让大狗夫妻俩为难了。严氏还无所谓，她反正没见过周佳谨那个女土匪头子。可是，大狗确认为周佳谨是自己的恩人！因为他后来从张运才那里得到消息，上次自己透露给张运才的情报是周佳谨故意让他说的，那就是说，周佳谨本来就知道大狗是奸细！按照山寨里的规矩，那是要千刀万剐的。这说明周佳谨故意放了他一马！
大狗犹豫了半饷，说：“俺已经从帽儿山叛逃了。俺怎么能回去呢？俺一回去就会被卞雨阳枪毙！这件事俺恐怕办不好！再说，帽儿山在这一带有多大的势力？俺哪敢跟帽儿山做对？”
“大狗，你也不要担心帽儿山的周佳谨和卞雨阳。这次皇军是下了决心要彻底铲除帽儿山的。皇军集结了两个步兵大队，还有空军配合。你说，周佳谨、卞雨阳可还能逃出生天吗？”张运才担心大狗害怕，这是在给他打气！他也知道大狗是个讲义气的人，不过，他不怕大狗不答应，他的杀手锏是严氏。他会逼迫严氏，然后让大狗乖乖地去做帽儿山的奸细。不过，他知道这需要时间让严氏做工作，便笑着说：“大狗啊！人生难得几回搏啊！这次可是你一家人翻身的绝好机会啊！”他转过身去，朝着严氏挤挤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嫂子，你说呢？”
严氏在心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如果大狗能当上便衣队的副队长，能拿到二百块大洋的奖励。那么，自己也许就能摆脱张运才的纠缠。不过，她毕竟是妇道人家，没有在这种男人的场合马上表态。
这顿酒喝不下去了，大狗满腹心事！张运才也恰到好处地起身告辞。
收拾完客厅里的桌椅后，大狗、严氏来到了房间里，俩人便开始商议怎么回答张运才刚才说的事。严氏倾向于去做。大狗觉得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俩人默默地坐在炕上都不说话。
这时，孩子爬过来依偎在大狗的怀里。大狗想到了要是自己这次做奸细而死了，儿子一定会无依无靠，便问：“小宝，爹要是进山了，你怕不怕啊？”
小宝在他怀里拱了拱，说：“俺不怕！”
大狗无心地问：“家里就你跟你妈俩，你怎么会不怕呢？”
小宝天真无邪地说：“爹爹走了，张叔叔晚上会来陪俺们！所以，俺不怕！”
严氏一听，顿时头皮上冷汗一炸，便顺手将小宝拖到自己的怀里，向大狗解释说：“你别听小宝乱说。有时，运才兄弟也过来看看俺娘儿俩。在小宝睡了后就会离开！”严氏说谎话的本领一般，说得假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两个孤男寡女的在半夜会离开？恐怕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哪知道，还没有等大狗说话，小宝将头一昂，十分坚决地反驳说：“不对！张叔叔晚上也不走，他还让妈妈骑在他身上玩耍呢……唔……”
严氏急忙伸手去捂着小宝的嘴，可还是慢了半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