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不是适应山上的生活,而是有点想山上的生活了。
什么?恐怕还有比生活更吸引人的内容吧!我不知道。
我着急忙慌的回到山上,往日,会有墩儿迎过来;可是现在……不知道他屁股上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周会计迎出来,说道:“王师傅回来了。好几天不见了,你好吧。”
我笑道:“周会计你真逗。一共才两天一宿不见就好长时间了?”我俩都笑了。
他告诉我:“总经理上山上去了。这两天施行了绩效工资,成绩非常的好,她天天在二层台上盯着。她上那里去了。”
他说的山上,不是指张老大攀爬上去的打炮眼、放炮的山上,那是采石场的第一高度,一般只有他们哥俩上去干活。
他说的山上是指,他俩一炮崩下来的石头,应该都落在第二平台上。所以都习惯管那里叫山上。不论是大石头(大的有面包车那么大)、还是小石头(小的有小1/那么大点),都落在第二层的平台上。采石场的人说“山上”指的是这个平台。或者也叫二层台。大!能停十个大卡车。
第一层,就是平地了。更大,产出的号石一片一片的、堆高三四米,都在这里堆着。逢人买,老郑开铲车在这里装车。
放炮崩下来的石头不是天女散花似的漫天飞扬,这种炮出不了多少石头,原因跟炮眼打得浅,不在石头纹脉上有关系。那种,闷响,像塌方似的,山石顺着崖壁塌下来的那种炮,崩下来的石头产量大。一炮就够石工、力工干一个多礼拜。
石工在二层台上干活,劈石头;顾名思义、就是把大块的石头劈成小块石头。必须小于键盘那么大,否则进不去破碎机的上料口;如果卡在上料口就更麻烦,得停机往出掏,几乎就是停产差不多。
力工。二层台上的力工,比较费力气,他们要把石工劈出来的石头用手推车推到破碎机的上料口去;装车费劲、卸车就几乎是往地下一倒了。
我导游一样领着大家在采石场转悠了半天,想必是大家也看累了。因为故事就发生在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环境。
前文提到,躲炮的炮房也在二层台的边上,我开车沿着山路上到二层台;我住在炮房里,还有门口的那个大狗,还有老板的大奔。一看见老板的车停在门口,几乎没有人往这边来。
车停在门口。
大狗懒洋洋地爬起来,我把吃席收集的骨头扔给它,它才摇了摇尾巴,自己顾自己的啃去了。
天热,门窗都开着。我从门往屋里看炕上,看见老板脸朝里躺着。我认为(划重点)打扰别人睡觉,是最最最缺德的一件事。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脸朝里、侧着身躺着,我叫不出名的一袭比若蝉翅的衣裳罩在身上;透着是三点式的文胸文库在整体装束中突出跳跃,让我不禁想入非非。到现在我都没回过神,一直不屑看走光的模特。我心里真没想到,五十多岁的人了,身材还是那么丰润犹存,我从身后看她,脖子是脖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是腿。
我站在那里目不转睛,不觉得看的时间长了点。
她缓缓地翻了个身。
突然,我敢相信!她没睡着。刚才是装睡。她睁开眼看看我,说道:
“你回来了。我听车声就是你。”
“嗯。回来了。”
她躺平了,舒展了一下四肢,略微给我让了让地儿。说道:“坐这儿,累不累?”我欲坐尤未坐下,她又拿脚蹬着我说:“脸这么黑?帮人家烧纸啦!赶紧洗一洗。盆里、桶里都有水。哎呀,你自己照照镜子。”
我光膀子洗头洗脸。有空就偷偷地瞄她的脚,她的脚让***裹着,瘦瘦溜溜的没大脚骨,我想,让这一双脚蹬肩膀上也是羞羞事吧。
她见我洗完了,帮我挑选衣裳,说道:“穿那个红的、宽肩的背心,你穿红背心好看。”
“是吗?”
“男人穿那种宽肩的背心能上街,我觉得不掉价,还时尚。你胳膊肉挺结实,给人、特别是给女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呵呵。”
我找从背包出来那件背心套上,她又说:“得得,就手把脚也洗洗,放松放松。”
我不愿意现在洗,因是我只带一条毛巾来,没有特定的擦脚擦脸的毛巾,让她知道了又该有话了。
她似乎看出来了。说:“我上厕所。”去了一会,拿一条毛巾回来,扔给我,说我:“回家一趟住一宿,也不拿条手巾回来,给,我捐献一条吧。”
我正在晾脚丫子,快干了,就没有擦。她说我:“往里点,把盆踩翻了!”我略一往里,她似乎没犹豫,端着盆就把水泼到门外了。
“不好意思,让老板给我倒洗脚水。不好意思哈。”
“别臭美。使唤郑嫂子伺候你去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美出鼻涕泡来了。我是腰疼,让你抓紧时间给我按一按腰。赶紧的吧。”
“你兄弟媳妇不是在么、让她按不就结了吗。”
“她手没劲。解决不了问题。我早就等着你回来呢。我念道你、你没打喷嚏吗”
我很担心,问她:“腰疼?多长时间了。外伤还是风湿还是着凉了。”
“不知道。没理会。不知不觉的就从去年往这么,这两天更厉害了。”
“没看看吗?拍个片什么的。”
“看了。骨头没事。大夫让我按摩。我哪有空?去了几趟就拉倒了。”
我就有点怯手了,说:“我可不行,我没那两下子。再说了,我给你按坏了咋整。”
“讹不上你。求你点事,你瞅瞅你吱吱扭扭的样!”
“好吧。”我很勉强,犹豫着怎么开始呢?
她说道“躲开。”往炕梢一扒拉我,伸手就把被服褥子铺开了,往上一趴,拿枕头垫着下巴颏。等着我动手。
我穿鞋下地,想:“这怎么弄弄呢?”
好大一阵,她等得不耐烦,在枕头上扭头瞅瞅我,笑道:“呵呵。咋地了?这要是大美人送给你,你还不会了呢。是不是啊。笨蛋。”
我无话可说。听她又道:“你趴下。我给你做一个示范动作。”
我照她的话做了。她是教练,我是学员;学员就得听教练的呀,等于我就得听她的。她亲自单练了我一番,问我:
“会了吗。”
“会了会了。”
我没有别的出路了。否则,她尖酸刻毒的话,甚至是威胁我闺女转正提干晋级的话又来了。她又趴好了,说:“还等啥呢。”
我骑在她大腿上,两只手按她的腰。问她:“是这儿么?”
她连说再用两只手背过来帮着上下左右的给我划定了十环的位置。临撤回手,干脆将长裤短裤退到屁股蛋的地方。
我后悔了,学开车干什么,学按摩呀,多有用。
我烧香拜佛都给前边女人屁股打分的按摩师这一回晚节不保没坐怀不乱不是好司机。
可下子完事了。她说我:“你出去。我起来。”
隔一会又叫我:“你给我进来!”我进屋,看见她拿个小镜子看后边裤子上湿的地方。她剜了我一眼。把刚才她捐献给我的毛巾往里边一垫。看看实在是不妥。骂我道:
“等着挨刀吧!你呀。去我的屋给我取个裙子去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