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天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我不打电话，你打算怎么从程家脱身？”

“你怎么知道？”

“算准了。”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程远东那个老狐狸的对手，你还怂恿我去找他们算账？”

封行朗墨澈的寒眸微微眯着，狡黠的光在他眼底闪烁。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深切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才能知道，依靠我。”

这也是一只狐狸。

程雨凝真心给跪了。

“好了，我们现在换个话题。”封行朗的脸色严肃起来：“你可能需要和我一起去打一场硬仗了。”

“去封家？”程雨凝深吸一口气：“好。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吩咐我。”

封行朗悠悠的吐了个眼圈，手搭上程雨凝的肩膀：“你看起来很紧张，别紧张。封家虽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但是不还有我呢吗？有我在，我保证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也不会让人伤害小佑。”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肩膀上画圈。

程雨凝本觉得他轻浮，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手指画圈的这个习惯让她整个人都震惊的愣住了。

往昔泛黄的记忆不断的涌现出来，多少个晨起午后，多少个黄昏夜晚，顾斯年也是这样拥着她，在他思索事情的时候，他的手也是这样画圈。

她开始很不习惯的痒痒的直笑，可后来……

她想要这样温暖的手，却再也感受不到了。

程雨凝望着封行朗的侧脸，她发现封行朗虽然和顾斯年长得不像，但是仔细看，五官也有相像的地方。

“别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推倒你。”封行朗矜贵的笑声响起。

程雨凝眉头一皱，连声音都这么像，只是顾斯年没有这么无赖流氓。

“封行朗，把手拿开。”

“哦。”封行朗嘴上答应，手臂还是牢牢的架在程雨凝的肩膀上：“雨凝。”

“雨凝？”程雨凝眉头紧紧一皱：“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演戏自然要演全套的，再说了，我们这场婚姻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你难道希望我程小姐程小姐的叫你？”

“在外人面前你可以叫我名字，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希望能够保持礼貌的称呼。”

“叫你名字就不礼貌了？我们就算不是夫妻，也是partner。作为你的partner，我难道不可以叫你一声雨凝吗？再者，我万一程小姐程小姐的称呼顺嘴了，到时候在谁的面前露馅，那就不好了，我们人前人后两个称呼，万一让小佑听见了，这也不利于小佑的身心成长，你说呢？”

“行了！行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就他歪理多。

封行朗满意的勾唇笑了笑，伸手戳了戳程雨凝的额头：“我可算是知道怎么治你了，原来你是属孙猴的，怕人念你。”

“喂，别太过分了。”程雨凝躲开他戳过来的手指。

封行朗也收起了那副玩笑的态度，矜贵优雅又霸气的坐着，和她说了一下封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