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件事儿。”马三得是十分相信方华芳的，但这事儿需得弄清楚什么一回事。所以他和方华芳亲昵过后，便问她上次提货的事儿。

“什么事儿呢？”方华芳自从和马三得在办公室玩过后，每次他过来她都想在办公室里玩，她一边抚着马三得的话儿，一边应道。

“这一次老乌龟的货不是你提的吗？他们是突然提的货吗？”马三得说，正事儿没完，他没心事儿方华芳玩，所以虽然方华芳一直在逗弄，他却不响应。

“不是我提的，这老家伙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这次提货派了新人来提，而且是突然提。事前我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他们都把货提走了，才告诉我这个季的货已提。”方华芳皱眉说，如果老乌龟发现了什么，对她产生了怀疑，这可不是十分不妙的事儿。

“我看未必他发现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上批货出了事，所以他这资特意这样搞点儿小花样，是想试试你这个环节还安全不安全。”马三得说。

“但愿如此吧。”方华芳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马三得身，她可不愿意这事又出什么波节。

“放心，他不可能怀疑到你这儿来。”他掏出一只U盘递给方华方说，“这里面有三个人说话的声音，你听听哪一个是你听过的。”

方华芳接过U盘，在电脑上反复听了两遍里面的三段语音。

三个声源都是一个男人在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三段语音的说话声调，语速，声量什么的，骤听起来，非常的似，但是用软件分析，却是不同的三人说的话。

“编号是三的这段声音，是老乌龟的，你怎么弄到他这段录音的？你们这么接这他，不怕被他有所警觉啊。”方花芳的话让马三得松了一口气，他是多么的担心，这三个音源，没有一个是老乌龟的。那样的话，事情就太复杂的了，之前所有的部署都白费了。

不过，现在虽然已确定了给蓝上安下指示的并非老乌龟本人，但是事情也并没有什么突破，仅仅知道给将军下指示的不是老乌龟本人，除了证明那家伙有不止一个替身以外，也可以证明一点，这老乌龟是极小心的，照此推测，凡是触犯法律的指令，应该他都不会直接下达，而是通过替身下达。

照此推测，也话这老家伙，每一个将军或军师上面，或者两个三个将军或军师上面就安排一个替身，反正，他们相互不横向联系，每一个人都以为给自己下指令的就是老板，谁也不知道其实，给他们下指令的，也许只是老板养的阿猫阿狗。

这个推测，把这三种声源拿给刘温传的姘头听听，就可以印证了。

如果这个推测是正确的话，是不是该把重点放在监控刘温传那条线上的“老板”呢？无论有多少替身，老乌龟总要给这些替身指令，他们布置下面的事吧。

“你在想什么？我在跟你说话呢？”方华芳看马三得定了神的在想什么，推了一下他说。

“哦，我在想，老乌龟又是如何给替身下达指令的，他又会有多少个替身，这些替身的本来身份又是什么。”马三得说。

“替身？”方华芳有点蒙了。

“对啊，这三个声源，除了你确认的这个是我叫人专门和老乌龟打电话时录的，而另外两个，却是老乌龟给将军下达指令时的录音。而将军确认，给他下指令的就是一直以来他的‘老板’，也就是老乌龟。由此已证明，老乌龟是由替身帮他下达这些高危指令的。不知道让你提货发货的指令是不是他本人下的，照现在看来，也不是他本人下的。换句话说，就算你出来指证他，他最多就是生活作风问题，其它没任何证据指证他，就是生活作风问题你也没有证据。唉，老王八真是太厉害，明明现在办案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但就是没有证据。”马三得再次感叹老乌龟手段高明。

“但是，另外两个声源里面，有一个我好像听过的。以前，我还没被老乌龟…那个的时候，有一次他带我去吃饭，在吃饭的地方遇到一个人，本来那人是热情的跟他打招呼的，但他却十分冷淡的跟他聊了两句然后打发那人走了。那人当时的表情是十分的惊愕，好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的样子。”方华花一边回忆一边说，说的十分缓慢，但是马三得的心却是跳的非常快，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条线索就太重要了。

“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么？他们当时是怎样相互称呼的？他们当时聊了几句什么话？那个人有什么特点？”马三得抓住她的手急急问道。

“称呼？那个人自然是称他为厅长啊，他根本没称呼对方，只是冷冷的应了两句。那个有什么特点……。我当时并没怎么留意那家伙，但依稀记得，那家伙的耳边有一粒挺大的黑痣，是左耳还是右耳我记不得了。我所以记得他的声音，是因为当时他也跟我打招呼了，嘴上虽然客气，但眼里却是…，却是欲光和轻视。”方华芳说。

“好，很好，大宝贝，你立功了，我要好好赏你，哈哈，这案子又突破了。”马三得十分高兴，兴奋的把方华芳拉过来就脱她的衣服。

“讨厌，把人家衣服扯烂了。”方华芳等好久了，她就喜欢他像饿狼一样把她扑倒的样子。

马三得所以兴奋，是因为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方华芳说老乌龟对和他打招呼的人，对方称他官职，而他却冷冷的连称呼都没说就打发他走了，对方却是眼里十分惊讶他的冷淡。这说明一件事，这个人，一定是和老乌龟非常熟悉的，非常熟悉，但老乌龟却可以对他非常冷淡。那么这个人不可能是朋友，朋友的话，对方不可能称他职务，也不可能是亲人，亲人的话更不可能叫他的官职。这个人只有一个可能，是他的下属，或者是下级单位的小领导。

他认是本单位的下属机会最大，那时候这家伙虽然和老乌龟熟悉，但肯定还没加到他的这个阵营里，若已加入，一定不会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和老乌龟打招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