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得和包华龙所以哈哈大笑,是因为他们想到了一招十分老旧的招儿,这招儿好像还是军统首创还常用的,他们也想用这招来蒙一下林俊雄。以前的人们对新闻纸(就是报纸)上的事儿都十分的相信,只要上面登的,都认为是真的。于是呼,审讯的人便想到用这报纸的信息来蒙被审人,往往有奇效。当然,这报纸是假的,得找报社或印刷厂特别的印刷两份。
当然,报纸是假报纸,让嫌犯看到报纸内容的方法方式,也是十分重要的。马三得记不清哪部电视剧了,军统的人对被捕的我党地下工作者也是用这招。不过,他们知道被捕之人十分的警惕,就这样拿一份报纸给他看,他肯定不会相信,因为用假报诱招诱降的招,他们已用烂了。不过,剧中那军统的那什么副站长却是一个脑子灵活而阴险的人,这家伙旧招新用,却是用的出神入化。他提前跟我地下工作者透露了一些我党的真情报,然后连续印了几天的假报纸,报上印的却是假情报,与他透露的正好相反,而报纸,当然不能直接拿给被捕的人看,而竟外的让他看到。
这样一来,被捕的地下工作者虽然十分的警惕,他还是上当了,因为他认为,敌人透露给他的是假的,而报上的才是真的,哪想到,恰恰相反。马三得对这招儿一直印象深刻,刚才他突然想到,这样跟他说凌飞被捕,刁一德被抓的事儿,也许他并不相信,得用点儿法子。他想到假报纸这招儿,所以他问包华龙认不认识报社的人,包华龙对各种经典审讯案例熟在胸中,马三得这样问他,他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了。
严一谨这家伙长期在一线工作,并没有专门的系统的学习过审讯这门技术,所以,他不明所以,不明白这两个家伙笑什么。
“包书记,你们俩笑什么呢?”车子出了电厂后严一谨忍不住问道。
“哈哈,佛曰不可说不可曰,有些事儿,说了就不灵了,总的来说,都是为了你这块木头的案子。”马三得抢着说。
“哼,神神秘秘的。”严一谨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老包,日期要和刚才说话对得上,还有内容嘛,刁一德的事儿要隐晦些,凌飞的事儿要直白些,最好找人写两篇评论什么的。”马三得道。
“哈哈,放心,我会让人弄的比真的还要真。”包华龙笑道。
“对了,还有让他看到的方法,这个是关键,得好好计划一下,别让他瞧出破绽,如果被他看穿了,以后就没机会。”马三得说。
“嗯,你说的是,让他看到的方法,还真得好好想想。林俊雄是只老狐狸,不好对付,也就是你这只小狐狸,他今天才露了神色,我们一直拿他毫无办法。”包华龙道。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你不会变相承认自己的猎狐技术太差吧,哈哈。”马三得大笑。
“不是太差,是有点儿不对专业。林俊友贪腐方面的事儿,早就被我榨的一滴不剩了,而严队长的案子,并非是我的专长,所以就有点儿无从下手了。”包华龙不以为忤,笑了笑说道。
“现在我们去哪儿?”回到城区,严一谨问道。
“各自回家,各人做各人该做的事儿吧,明天老子去会会蓝长安那老家伙。”马三得说。
“要不要我和你一块去?”严一谨道。
“随便,有人帮我开车,我倒是乐意的。”马三得说。
严一谨和包华龙各自回去了,马三得到了凌云酒店。
“哎呀,真是变天了,怎么现在大白天也这么有空跑我这儿来了。”林雅欣看到马三得来了十分的惊喜,马三得极少白天过来,今天定是有些什么事儿了。
“不喜欢啊?不喜欢那我等晚上再来。妈的,你当我是午夜牛郎啊,半夜来,天没亮走。”马三得懒懒的坐在沙发上道。
“哈哈,那可不行,来了没交点粮就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林雅欣放下手上的工作,走过来坐到马三得的腿上,“怎么懒洋洋的样子呢?是昨晚疲劳过度,还是刚刚去哪儿干什么坏事了。”她说完伸脖子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乱闻。
“妈的,你真是笨得可以,就是去干什么了,也肯定洗过澡才来这里啊,还能让你闻出什么来呀。”马三得没好的说道。
“嘻嘻,万一你太疲惫,洗不干净呢?”林雅欣和他闹了一阵,去倒了一杯茶给他说,“怎么回事?无精打采的。”
“刚才去看你哥了。”马三得喝了一口茶道。
“啊,你去找他干什么?他现在还好吧?他被关在哪里?我们可不可以去看他?”林雅欣又坐回他的腿上,这女人只要和马三得在一起,没三分钟是正经样子的,一定得粘在他身上她才舒服。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不该说的更不能说,否则,害的是你哥。”马三得严肃的说,“现在不叫关,叫看护,他现在是证人,怎么可能关着。他生活挺好的,环竟优雅,待遇也不错,跟休养没什么分别。”
“哦,我不就问问你嘛,你板起这脸干嘛,怎么说,她还是我哥,我问一下也不行啊。”林雅欣当然知道林俊雄还活着的消息绝不能透露出去。
“唉,你哥……。”马三得想说什么又没说,顿了一下又道,“你想想看,有没有发现,你以前的男人和他的大舅子就是你哥,他们有没有什么让你觉得惊奇的事情。”
“马三得,说多少次了,不要说那王八蛋是我男人,我的男人是你,是你,是你这小流氓,你怎么就总是喜欢说他是我男人呢。”林雅欣像疯了一样捏着马三得的脸叫道。
“好吧,看来他给你的伤害还是挺深的,提一下都让你这么疯狂。”马三得打开她的手,揉着自己的脸说,“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当时你觉得很平常,现在想来却是很奇怪的事儿。”
“没有,以前我根本不理那王八蛋的事,就是偶尔陪他吃饭做做戏而已,所有的事儿,不都跟你说过了。你今天是不是病了,为什么又跟我说那王八蛋。”林雅欣说。
“还不是为了你哥,案子破不了,你哥就永远都不能露面,是一个死了的人,懂么?”马三得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