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道：“依你。那……你那个事我怎么结了好？”
钱龙笑道：“哎！这个不能问啊！违反纪律了啊！你那么多年经验，……不说了，你这里有喝的没。”
秦刚道：“我这里有茅台要不？小王，拿一下。”
一年青警察飞快出来开了后备箱，钱龙过去一看，一箱普通飞天，一箱贝尔加水，笑着拿了两瓶水：“这个好，这个好！”
秦刚道：“行，那我回去了。晚上要来接你不，你睡哪里？”
钱龙苦笑道：“有女朋友了，身不由自己，还是回老地方。”
秦刚带着人走了。
钱龙回到屋里，还是静悄悄没人看见。
钱龙微微一笑，找了个皮沙发坐了下来。
拿出手机刚想查看，却听音乐响起，窗帘收拢，光线打出，一下子仿佛氛围氤氲起来。
一投影墙上出现一个剪影，随着音乐轻快的舞蹈。
是一个小姑娘跳芭蕾的形像。
没跳多长，音乐转换，却是斗牛士。
那小姑娘立即不见，一习长发飘飘，裙衣摇摇的剪影出现，停、转、舞、摆，美的令人窒息。
钱龙欣赏着这剪影，心情舒畅。
果然，真正的美都是艺术。
钱龙曾想过她会用怎样的方式勾引自己，会不会用最普通的一招。
没想到她竟然大大方方的表演自己的舞蹈功底。
确实没落下。这舞蹈是最见功底的。
音乐停下，剪影不见。
钱龙鼓了掌，真心的。
灯光变幻，音乐又起。
背后传来低沉的女声：
“我和你，男和女，以为找到了爱情；
天与地，白与黑，不过是命运的安排；
无所谓，对与错，时光匆匆如流水；
颠倒着，这梦乡，谁还有记得住故乡……”
最后反复吟唱一句：人生路，太匆匆，别和我同床异梦！
柳涛慢慢的显身，一席灯光下暗色的红衣，全身紧裹。
清新的香味，慢慢付入鼻子，钱龙的鼻子特别的敏感。
这是女人的甜香。
精致打扮的明星，盛装开艳在眼前。
瞬间灯光亮起，音乐停下。
一刹时的冷静，让房间显露出不真实的梦幻。
美女静静站那里，纹丝不动，身上除一脸，全部紧裹在衣服里。
但这衣服显身材，在白色光下，是淡青的青花瓷紧身衣，没穿鞋，但是脚上也是连着紧身的裤子，每一个脚趾都清清楚楚，但又只有一点点脚趾露出来，涂上了油彩。
整个人就像个花瓶立那里，头上的装饰，刚好如插花瓶里的鲜花。
衣服似透又不透。
钱龙很是欣赏了一阵子，才鼓掌赞许：“果然不愧为明星，有一套有一套。”
柳涛这才慢慢过来。
这衣服行动困难的很，但她如丁香女人的小碎步蹀躞而行，慢慢扭过来，却也别有风情。
“首长如果欣赏，能不能放宽我一点条件。”
钱龙收起笑容：“你想要怎样的条件？”
柳涛摇头：“我只想答应首长说的第一条路，但希望让首长同意让我接受惩罚时，只面对你一个人。”
钱龙静了静，让自己从刚刚的艺术氛围中慢慢出来，看着她冷笑道：“你以为我会心慈手软，对你网开一面？”
“不！”柳涛看着他摇头，“你说过人前给我足够的面子，只有人后你给我惩罚。我不用你心慈手软，我一路过来，从没人对我手软过，我也不会对人手软。有人说过：每个圣人都有不可告人的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洁白无瑕的未来。我不想做圣人，但我也不是个罪人！”
钱龙刚刚积累起对这女人的好感，又被她这几句话破坏了：“你不认为你做过的事有错？已被火烧痛过，但你仍然爱玩火？”
“哼，我有错？那他们的错为什么要我来承受？他们知道错吗？哼，如果他们都一个个跪下来向我认错，我……我才会……”
钱龙知道这女人不可理喻，她的经历，不可能让她折服于道理。
必须让她害怕，让她心里瑟瑟发抖，她才会在感性做出决定前，仔细想一想后果。
钱龙悄悄的露出了狞笑：“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柳涛站直了身：“是的！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会无怨无悔走下去，直到有一天我扬眉吐气。”
“你不问问你的孩子么？”
“他们死不了。”
钱龙感觉这女人冰冷的内心：“你的父母呢？”
“哼哼，他们好着呢！”
“那你丈夫呢？”
“没用的男人，大难来时各自飞，他飞了还要害我。”
钱龙摇头：“你在这世上就没喜欢的人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柳涛凄然一笑：“首长说的是爱么！爱是少女的梦想，我已过了那个年纪了。”
“你不觉得活着多余么？”
“不！不！为什么我多余？是这世界多余！为什么想让我死？不！应该是他们死，要死也应该是他们先死。我要看着他们死，一个个死在我前面，我要盛装打扮，去出席他们的葬礼，我要在他们的葬礼上哭泣，痛哭我失去的一切。”
“他们是谁？”
柳涛的目光剧然冰冷：“他们是谁？哈哈，首长，你不是他们中的一个么？我们谁也忍受不了和我们同样毛病的人。来吧！狠狠惩罚我吧！让伤痛提醒我，我还活着，我必须活着。”
钱龙一把拧过她，恶狠狠盯着她道：“你认为命运捉弄了你，然后你就有权力去捉弄别人。被你弄死弄伤的人怎么算？她们得罪过你么？你不敢找该死的人报仇，却只会向无辜的人寻仇，你不知羞耻地索取，毫无感激地享受。你不要以为自己代表正义，你就是懦夫，疯子。”
柳涛桀桀笑道：“我是疯子，我是疯子，这世界，不疯魔不成活。来吧，让我们一起疯吧！”
说着，她伸出双手搂抱钱龙，就想吻上来咬上来。
钱龙哪会让她得逞，双手一转，把她反身，抓住她脖子顶上的衣服，双手一用力，撕成两半。
裂帛的声音果然清脆，怪不得古代有美女喜欢这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