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闪烁着眼神：“没有！”

“是我的原因？是我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吗？是我……”

小小摇头打断：“不是！唉，你上次电话我，可能就救我了一命。那次如果不是你不让我飞，……机长都说你是活菩萨，想当面谢谢你呢。”

“哪一次啊？”钱龙当真记不得。

小小笑着摇头：“算了，你救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这辈子是还不了了，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还你吧！”

钱龙笑道：“老婆不是叫马子，还是女朋友叫马子，哈哈，你已经是我的马了，我再骑一会儿。”

小小配合着他。

但钱龙明显感觉小小的不对：“小小，有心事告诉我，也许我帮不了你，但毕竟，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我有责任……。”

才说到这里，却见小小在抹泪水，钱龙一惊，忙抓了她的手：“怎么了，宝贝，告诉我。”

小小突然一把抱住他，嘤嘤的哭了起来。

钱龙在她后背拍着她，让她发泄一会儿。自己也收了心，偷偷滑了出来。

哭了几分钟，小小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抹了泪水朝钱龙表歉意，钱龙认真道：“怎么了？”

小小道：“我看不起我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

“我真的觉得应该看不起自己。我小时候出来的时候，我爸爸就骂我不要脸，现在想想自己真是不要脸……”

钱龙一听话题不对，忙打断道：“对了，你说起以前，你不是说那个男人对你不起么，就是那个万大的小老板，我已经把他做局里了，现在，你一句话，让他圆就圆，让他扁就扁。”

小小动了动嘴角露出丝艰难的微笑：“谢谢你这么为我，可我……”

钱龙抱住她吻下她额头：“你是我老婆，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小小大眼睛盯着他，突然冲动抱住他，把他拚命往自己身上揉：“老公，你狠狠的对我好不好，不要这么好，我感觉不真实，你狠狠的骂我，打我好不好。来，你不是没尽兴么，不要管我，你狠狠的来，想怎么就怎么，把我当最下贱的人……”

说着就吻下去。

钱龙忙拉住了她，她还像发疯似的乱动，但力量不如钱龙，渐渐被钱龙抱紧，动不了。

小小哭出声来：“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要我这个下贱的女人了……”

钱龙吻住她的嘴：“乱说。好好的！宝贝，有什么委曲告诉我，我替你作主，放心，有我呢。妈拉个巴子，谁让我的宝贝受委曲，我让他不得好死。”

甜言蜜语是钱龙的拿手，灌了一大统，终于让小小平静了下来，但神情还是淡淡的，钱龙明白肯定有大事。

抱了小小两人一起洗了洗，找了件漂亮衣服给小小穿上，自己也穿戴整齐。

这才拉着小小面对面坐下，捂着小小的手：“宝贝，告诉我，到底什么事？”

小小风度自然的坐着，又想别过眼去流泪，但钱龙用一手摸住了她的脸：“别怕，有我呢！”

“我对不起你！”小小轻启嘤口，眼里不忍。

钱龙一愣，心思电转，再笑了笑道：“有别的男人了？”

小小慌忙摇头，但察言观色看了看钱龙，又低头不响。这忙乱娇羞，脸色分外透红……

钱龙呆了呆，这神态分明就是有了，心想自己不在身边，这小小又这么漂亮，这也正常，叹口气道：“小小，我不会怪你的，是我不好，不能常在你身边。你这么漂亮，……这也正常。小小，别难过，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尤其是跟着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活……”

小小捂住了他的嘴，流出泪道：“你会好好的，你一定会好好的。我不准你出事，我……”

钱龙笑了笑，握紧她的手：“好，小小，有你这句真情流动的话，我就足够了。好，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小小，嗯……我只是担心啊，我担心那男人不够好，配不上你，绝没有其它意思，你能理解我么？我跟你……我们是感情，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与你，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只要你心中某一块地方，有我，或者曾经有我，这就够了。小小，大胆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那怕错了也不要怕，有我看着呢……”

小小泪如雨下，扑过来缠在他身上，用力吻上他：“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这么好？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只能做一个三陪女，做一个坐台女，……你救了我，还娶了我，还给我体面的生活和幸福，我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可……可……”

钱龙想把她推回去坐好，但小小不依，钱龙只好抱着她坐自己腿上，如柳下惠规规距距，只是握手：“小小，小小，别这样，我们心灵相通，什么事看不开。来，八卦一下，那个男的怎么勾你的，我也好学学，学成了争取去勾个大美女来。”

小小抽泣着笑了，用手指捏了下他手，扭捏说道：“他……他哪有你这本事。他……他只会呆呆的看人，像个……像个傻瓜。”

钱龙抿嘴笑道：“但这傻瓜有福啊，就看一眼就把我这么漂亮的老婆勾走了。”

小小歪嘴笑了下，吻了他一下：“才没有呢。真的，我没跟他上床。如果你不许，我发誓，我不再见他一面，我……。”

钱龙忙手指顶她嘴唇打断：“好了好了，别乱发誓。只要我的小小宝贝高兴，无论做什么我都乐意。来，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小小也不再扭捏，就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来这是个客户，比小小还年青，贵家子弟却单纯的很，包了小小的飞机出行，竟然还晕机了，在飞机上吐开了。

小小照顾习惯的，当然尽心服侍了，那男的吐小小身上，也浑没当回事，洗洗就得。

但这男的就此感动，也不想出去玩了，就依生病为由，在飞机上静养了三天。

小小当然乐得轻松，也就细心照顾，也就这么几天，这男的神昏颠倒，每天不看到小小就睡不着吃不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