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会,有人在唱歌,其它人轻和着,氛围相当好。
钱龙悄悄坐到了美丽身旁。美丽坐在一角落,不打扰人。这里的主角自然是徐晴。
美丽看了看他道:“那人呢?”
钱龙道:“在车上睡着了!”
美丽白了眼道:“你收了她了?”
钱龙偷眼看她却不否认,点点头。
美丽叹口气道:“但愿我不是害了她!希望你不要辜负她,人家可是又有才又有貌。那我安排她住这里来吧?”
钱龙点头:“你辛苦。对了,胡盈盈呢?她不是说还有几样事要商量么?”
美丽道:“去与那个什么小区开发商谈判去了!有老孙派人保护。……要依我,就把钱给人家算了,但她一定说不能……。我也不懂,你要不去看看?”
钱龙摇头道:“既然她自己去的,就让她决定吧。我可能没时间,明天还得出差,你们什么事都商量着定吧。徐晴说明天也要走,就你多辛苦了。”
美丽道:“辛苦点无所谓。我心里只是佳佳的事很乱,怕误了你的事,你最好再找人……”
钱龙道:“佳佳大了,你也别太担心。我们又不愁吃穿,就依她来会怎样?……”
美丽道:“如果她要出去怎么办?”
钱龙道:“就让老陈老孙他们跟着呗!小孩子不过玩玩,玩腻了就安心了。这点年纪都这样。”
来了信息,钱龙看了看道:“美丽,不好意思,我又得走了。你告诉一下徐晴,还有,车上还有个博士别忘记了。……”
……
驱车直接过了花园的地道,开出去是一山坡,山坡处有一碎石厂做掩护。
秦刚在那边一个人坐车上抽烟,看钱龙车灯闪,过来上车,丢了支烟给他。
钱龙问道:“这么神秘兮兮干嘛?偷人家老婆被抓了。”
“切,别把你的爱好放我身上。你哥我惹上麻烦了!”
钱龙问:“严重不?”
秦刚道:“就是不知道才担心!我的人都被异地安置了,有些看上去是升了职,但都没实权。你知道,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人做事我算个屁,光杆司令一个就是墙上的画像,看着漂亮有屁用。”
钱龙道:“别激动么!异地安置不是现在的普遍做法么?不会针对你吧?你是不是过敏了?”
秦刚狠狠的抽了口烟道:“但愿吧!我是来通知你也小心些,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你这里也处理一下吧,这烂滩子的把柄可不小,不要以小失大,不该留的人就别留了。如果你下不去手,找我。”
钱龙吓一跳:“别别别,你别接。我心里有数了。我跟你不同,我是挂在树上的,只要树不倒就没事。你得自己找吃的,我一直劝你别吃相太难看了。……这样,我现在就去打听打听,互相通气吧!”
秦刚道:“好!你打听着!还有……我有些人得出去,在国内太……,你不是说有路子?”
钱龙点头:“我安排,走水路吧!不过……你可要明白,如果真有有心人找,国外一样找得到。”
秦刚叹息道:“但愿没到那一步吧!走一步算一步,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你一次可解决多少人,人有点多啊……”
……
钱龙心思不宁的就想往回走,刚好胡盈盈的信息传来,钱龙看了下,想了想,掉转了车头。
到了小区,老陈迎上来道:“在顶上,想跳楼,胡女士在上边,我在对面安排了狙击,只能保证胡女士的安全……”
钱龙快速上了电梯到顶层,有门锁着,门外两个老陈的手下,朝钱龙点了点头汇报情况,钱龙示意辛苦,就过去敲门:“盈盈,是我!”
外面开了门,钱龙出去,反手关了门。
顶上有一层小围墙,看来是防止跳楼用的,围墙朝街面有大型广告牌,广告牌有脚手架,好笑的是,这又方便了跳楼。
一四十左右的男子,西装革履的爬在上面,泪流满面的在对下面一白衣飘飘的小姑娘说着什么。
姑娘白的吓人,衣白人也白,脸色更白,流着泪在听着,上面风大,叫喊着也难听清,姑娘看来已喊不动了。
钱龙皱眉看看,问旁边站着的胡盈盈道:“怎么回事?”
胡盈盈却一下跪下说道:“主人,我做错事了,请你责罚!”
钱龙皱了皱眉,扶起她道:“我说过,我给你尊重,你不要自己不尊重自己。无论发生什么,我说的话不变。你叫我首长暂时,说吧,什么事?”
胡盈盈道:“我……我……我实在是可怜他们,这男人没了老婆,一个人养大女儿,他真没想发财,但被李政他们逼着开发了这小区,借满了债,欠满了款,我……我想帮他们一把,略给了些……”
钱龙听不懂:“不是让你买下这小区么?钱不够?”
胡盈盈懦弱的道:“不是钱不够,是……是你没发话……”
钱龙奇道:“我发什么话?我不是全权委托你了么?”
胡盈盈道:“可很多人只认你不认我,好多证件都需要你去发个话,没证件我也不敢给钱,所以……”
钱龙点头道:“你知道我不太懂这方面……,你让他下来……”
胡盈盈高声喊,但根本传不上去声音。
钱龙拔出手枪,对着广告牌的架子就是一枪,枪声响亮,可把那父女吓了一大跳。
钱龙因秦刚说的事心情不佳,也没空废话,用手枪冲那男的指了指挥了挥,意思是快下来。
见那男的还犹豫,胡盈盈可着急了,冲过去到姑娘旁边,双手乱挥,让他下来。
钱龙老实说对这父女不感兴趣,这年头,要自杀的人多了去了,看过资料钱龙知道,全世界每天自杀的人得超过三五千,在他心中这也不算事:一个人自己想死了,还有谁拦得住的。
但看胡盈盈的表现却奇怪,这女人在什么环境下,可都是沉着冷静的,即使心情激动泪流满面,也从没见她手足无措成这样,记得刚见面时,自己折磨她打她,当着茵茵她们的面,她也不是忍受下来,心里不乱,可现在这情形,难道……这不对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