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理吧,不要在你名下让人搜出来,给别人做嫁衣就好。”钱龙一面挖出泉水收获颇丰,一面闪避她咬耳朵。
“那要是我这些拿走了,人跑了,你怎么办啊?”美女脸色已红,下身紧绷,但嘴上还是句句紧逼。
钱龙如同老农,眼看庄稼要有收成,双抢已到,不免勤劳用功:“那我就把你绑在我裤腰上,插牢,看你还怎么跑。”
两人真情浓意蜜,钱龙忽然听到徐晴说了句什么,一下停住问道:“你说什么?”
声音突然提高,美丽吓一跳没来由一紧:“我没说啊!”
钱龙放下她,走过去拿过徐晴的录音,回放了一下:“听说花园下面在练私兵。”
钱龙猛的想起那些地道,地下练兵场以及那些武器库。
“过来,说说这个。”钱龙一指徐晴。
徐晴忙跪过来。
美丽又想去拉她起来,钱龙又一把双手抱过美丽,按在自己大腿上,却没轻薄她。
问徐晴:“私兵是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那晚上,很晚了,我吃了咖啡睡不着,就到花园里走走,不小心走远了点,只见有兵拦着,有军车在开。我也就回来了,问了句姓赵的怎么回事,姓赵的当时哼哼了两声说:练私兵,找死!我当时听不懂,就问他。他说:私兵就是把退伍的兵再找回来,自己进行训练,相当于自己养了个私人部队,一般叫私兵。……”
钱龙脸拉长了,这不是腐败,这是造反了:“他有没有说这些私兵做什么用的?”
“当时我也不太感兴趣,也就没问下去。只是对这个印象比较深……。”徐晴答道,心里有些高兴,终于感觉似乎有点事他感兴趣了。
这男人只有在捉弄自己的时候,好像还有点过分之想,其它时候,简直自己就是猪狗不如。
钱龙站起来对美丽道:“你跟这里的人联系下,让他们送你们回去。我有事去。”
美丽道:“花园门口你不送我们,我们进不去啊。”
“这样,你去问他们要辆车,自己开车进去,把车牌告诉我就好。”
对着徐晴说:“你最好想清楚了,别三心两意,现在你跟我走,我让你看看你那个赵司令去,让你对质你就一五一十说,到时再犹豫不决,看我收拾你。”
联络了一下,钱龙带着徐晴直奔看押所。
江南天气反复无常,如小孩的脸,时笑时哭,刚刚还月色高挂,现在已小雨丝丝。
到了看押所,王参谋已在等待。钱龙直接带兵进了关高层人士的玻璃内层。
也不废话了:“各位都是老领导,老将军了,如果平时,我看到你们就会敬礼,但现在,你们的犯罪事实已基本查明,给了你们几天的自首时间,可惜你们没掌握,现在,带上手铐,再加审讯。”
没有人反抗,甚至没有人说话,大概都清楚总有这么一天。
钱龙带走姓赵的到一偏僻小屋,让士兵离开,拔出手枪道:“赵司令,你的问题太多,终究一死,做好打算没有?”
看看他的反应。
赵司令冷哼一声:“死就死,几十年前我就该死在战场上,多活这些年,够了。”
钱龙知道软的不行了,只能硬的了:“好,想通就好,我呢对你而言是个小人物,但我对恶人是比恶人还要恶的人,你现在在我手里,我又把你当恶人看,所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大家方便。”
“哼,想威吓我,你还嫩了点,嘴巴毛长齐了再说。”
钱龙朝他脚旁地下开了一枪,上过战场的到底不一样,赵司令动都没动。看来得来真的。
士兵又来看了看,钱龙让他们把门别进来。
钱龙道:“是这样,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们走正常的军法程序,最后判你死刑再执行。如果你不合作呢,我折磨你到死,你选择吧!”
“哼,小畜生,我杀敌时你还在娘肚子里吃屎没生出来呢,跟谁学的这一套,怕死不当兵,当兵不怕死。”
钱龙不怒反笑:“说的好,怕死不当兵,当兵不怕死!我相信你原来不怕死,但你现在有那么多女人,那么多孩子,那么多房产金钱,打起仗来,你还会不怕死,立马投降判国了吧。还有脸说自己是个当兵的,你看你还像个当兵的么?当兵的是你这样吃喝玩乐的么?”
赵司令笑了笑:“哎,也值了,打仗打了,奋斗过了,也享受过了,票子女子孩子车子位子全有了,也该死了,来吧!”
钱龙朝他鞋面上开了一枪,打中他的脚趾,姓赵的痛的跳腿。
钱龙冷哼道:“轻伤不下火线,这点伤算什么?当兵的总有牺牲,你的孩子你的女人都应该可以前赴后继的牺牲,这才是战争吧。”
“算你狠,你想知道什么,说来我听听?”
“你有几个女人?”钱龙瞄着他的脚面说道。
“问这个干嘛?玩过的多了去了,这个算得清?”
钱龙啪啪又是两枪,打中原来地方,痛的他咬牙。
“有几个孩子?”
“十一个!”
“练私兵是怎么回事?”
“什么?”
“私兵!”
姓赵的叫道:“为这事,这事你问不到我,你问姓吴的。”
姓吴的是军长,钱龙就等这句话:“你意思是他搞的?”
“当然,不是他谁搞这个。笨的要死,练私兵,这不是找死。”
士兵们听见枪声连响,两次进来探听情况。
钱龙看姓赵的咬牙切齿凶猛的表情,怪不得徐晴这么怕他,果然是个狠角色。但现在没功夫对付他,慢慢来!
……
钱龙找到吴军长,一个清瘦精神的老者,眼光纯洁明亮,钱龙一呆。
钱龙见人多了,知道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这绝不是一句空话。
眼光复杂的人做亏心事,眼光纯洁的人不做亏心事。
不是说不做亏心事就一定是好,有些人杀很多普通人,但他认为是执行命令,不是亏心事。
但眼光纯洁的人,让人给起码的尊重,不像刚才姓赵的那样。
钱龙道:“将军,我来问你练私兵的事情。”
吴军长声音平静:“该来的终究要来!是的,这事我干的,一个人干的,与其它人无关。我一人带责。”
“练了多少人?”
“五百人。”
“这些人呢?”
“老陈带走了。”
“哪个老陈?”
“陈教练,那些兵的头,他们都听他的。”
“知道带去哪儿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