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季谷涵被她的行为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许双跃不满的问道。

“我笑你啊……”季谷涵实话实说，“有一句话要怎么说来着？嘴硬心软？还是说口嫌体正直？”

“你可别又胡说八道啊，”许双跃不悦道，“我只是不想得罪曲半仙而已。要说赵时成的话……我还是非常讨厌他的。”

“好，我知道了，”季谷涵见她根本不愿承认自己心软的样子，遂举起双手来做投降状，“那我不胡说八道了，对了……你看看那个甄明兰……现在在哪了？”

“大白天的她能在哪里，当然是在没什么人气的阴暗角落里蹲着等天黑喽，”许双跃说道，“像赵时成这种阳火弱得一批的人也不是总能遇到的，而活人的阳火又容易冲撞到死灵，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轻举妄动的，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你……确定？”季谷涵举着他的双手向许双跃寻求确定。

“那当然。”许双跃认真的点头。

“那你看了？”季谷涵再次问道。

“是的，我看了，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疑惑？”许双跃皱着眉头，“你是在怀疑为师的办事能力吗？”

“不不不，”季谷涵连连摆手道，“我只是在怕你乱立flag。”

“没有的事，我会看好她的，”许双跃拿起一个兔头啃着，“等这事弄完之后，我要好好的敲诈赵时成一大笔钱！”

“好的，我支持你。”季谷涵放下了手。

“对了，我把你拉到工作群里来。”许双跃忽然想到季谷涵还不在群里，遂连忙在纸巾上擦了擦手，准备将其也拉近群。

哪知刚刚打开QQ页面，便看见了群中陈亚楠不久前发来的消息，“这网站你是从哪里搞到的？？？”

“诶？”许双跃许双跃嘬着鸭舌向季谷涵问道，“你说亚楠姐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应该是发现了这个网站真的又不寻常的地方吧？”季谷涵冲着许双跃的手机扬了扬下巴，“你照实回复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问这个？”

“我觉得亚楠姐的口吻有些不寻常啊。”许双跃将啃干净的鸭骨头吐进了垃圾桶，而后打字回复到，“从一个朋友那里弄到的，怎么了？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

消息发出了好一会也没有人回复她。

正当许双跃以为是不是他们忘了看群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双跃，”电话里是陈亚楠的声音，“你那个网站是怎么搞到的？”

“哦，一个朋友给提供的，说是可能和我室友这个事情有关系。”许双跃如实回答道，“这个网站有什么问题吗？听你的口吻……感觉怪紧张的。”

“当然有问题了，”陈亚楠压低声着说道，“你说巧不巧？这个网站和修灵法会有关系。”

卧槽？

一直旁听电话的季谷涵与接听电话的许双跃简直瞬间石化——

什么？

和修灵法会有关系？

这也太巧了吧？

“不是……我说楠姐啊，你……你真的确认吗？”许双跃磕磕巴巴的问道，“我们才说要放长线钓修灵法会这条大鱼，结果它就送上门来啦？”

“是啊，不止送上门来了，还都送到了嘴边了。”陈亚楠语气忽然变得非常轻松，“所以我想问下，你们是怎么找到的这个网站，兴许还有什么线索可以让我们下手呢。”

“有的有的！”许双跃与季谷涵对视了一眼，而后将自润灵大厦回到寝室后发生的事情以及杨诗文提供的信息都逐一讲给了陈亚楠听。

“这么看来，你同学的这位室友……有很大的可能是修灵法会的信徒。”陈亚楠正色道，“但是应该在法会里……没有什么地位。”

“此话怎讲呢？”许双跃问道。

陈亚楠闻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如实告诉她，“修灵法会中有很多女信徒，而且其中有不少……都是充当会妓的角色——也就是极乐圣女。这些极乐圣女……基本上是为法会内成员提供……嗯……提供某种服务的。而这个陈雪……算得上是很低档次的‘圣女’了。”

“鸡……还分档次啊？”许双跃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世界的套路。

陈亚楠笑了起来，“怎么？鸡就不能分档次了？鸡也有芦花鸡乌鸡柴鸡大骨鸡还有火鸡啊。”

“那不是都是来卖的吗……档次高的……有啥不一样？”许双跃耷着嘴角，整个人的表情又纠结又有点嫌弃。

“相貌身材什么的呗……嘶，你一个姑娘家问得那么清楚干什么？你又不招妓，老老实实听我讲话就好。”陈亚楠说道。

许双跃连忙点头，点完之后又瞬间觉得——自己真是个傻逼啊，在这点头陈亚楠又不可能会看到，遂又说道，“好的你说。”

“然后关于你们提到的那个甄明兰……我们查了一下，发现她并不是修灵法会中的人。虽说……她借贷的平台，和她从事maiyin活动的场所都……都和修灵法会有关系。像她这样不是法会成员的裸贷女孩其实在那个会所里有很多，不过……”陈亚楠停顿了一会。

许双跃识相的没开口插话。

“不过我听你说……她曾经和陈雪关系很不错，那陈雪为什么没有选择拉她入会呢？”陈亚楠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问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陈雪！”许双跃嘟囔着。

“诶，对了双跃，既然甄明兰和你们曾经是校友，那你们……有没有办法弄到她的生辰八字什么的？”陈亚楠问道。

许双跃闻言为难道，“这个我不清楚，不过她退学都快有一年了，学校还有没有留存她的信息真的很难说啊。就算学校有留存……但我们想要搞到也不容易吧？毕竟档案什么的……我们都没有机会可以接触啊。”

“那问问她的同班同学和室友呢？”陈亚楠认真的建议，“总归会有人知道她的生日吧？”

“我像同学打听她很容易被认为我要招妓吧？而且我和这些不熟啊！”许双跃叫了起来。

“我有个办法，”季谷涵对双跃说道，“你可以先拿你的灵使到档案室去看看，兴许就会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