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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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即将面临永南领导班的换届,江连日在永南加大力度开发城西,并打算把城西区的经济打造成超跃永南市其它几个区。江连日始终认为这是利人利己的事,城西区一直拖着永南市的后腿,很多到过永南区与城西区的人都说,永南如欧洲,城西却如非洲,为了助城西人民脱困,江连日向省里申请了很多政策,比如说在城西区建立永南最大的长途汽车站,在城西区建立第二个火车站等等。同时江连日也有自己的算盘,他觉得除了自己,永南还有的两个副市长梁子君与周复建,他们两个背着自己也等着升迁,想把自己头衔上的“副”字拿掉,梁子君与周复建没什么像样的政绩,江连日却有城西经济开发区项目作为升迁的资本。

江连日也精通历史,光有政绩还不行,商秧也有变法,可惜暗箭难防,竟惨遭车裂之刑,让公子虔、秦惠王得了渔翁之利。江连日为防止自己重倒商秧的覆撤,他也常常派人打听梁子君与周复建的动向。

为了与江连日配合,徐凤以新兴产业小组组长的身份在珍北效外搞了一个科技园,用以摆脱珍北传统以矿业为经济命脉的命运。

经招商部的招商引资,果然有不少人对徐凤搞得科技园有兴趣,愿意注入资本。徐凤的想法是等科技园完全落实,如果效果理想,她还会做第二个科技园,甚至第三个科技园,一直做到她离任为止。

其实具体地说徐凤现在搞得这个科技园并非是她一个人的主意,她之所以选现在这个项目,在于倒台的刘长宏。刘长宏之前为了面子工程,科技园的地址是他选的,当时珍北另外两个副市长还没落马,在他们的配合下,科技园都在开始建设,只是纪委突然宣布刘长宏被立案调查,于是工程被搁置。当时的珍北市长黄品德与市委书记王春腾对科技园一事毫无兴趣,感觉是个费钱的东西。待徐凤调来之后,科技园又重新复工,而且之前刘长宏对科技园的取名也不是叫科技园,而是叫工业园,由此便可看出刘长宏只是想沿袭以往风格,随便拉点人来投资充充自己的门面,用以作为自己仕途的政治资本而与,根本没想过珍北经济产业的升级一事,珍北现在最需要做得事是产业升级和引进新兴产业链以及摆脱对传统矿业的依赖。

之前的刘长宏当然不懂什么产业链升级亦或者引进什么新兴产业之类的,他对经济的概念还局限在之前的计划经济,一村人去种几十亩地,光插秧都花一个多月时间,还有那种家家一担簸箕修水库的时代,人多力量大,对提高生产力之类的更是没有概念,包括他所谓的智囊团,完全还是那种小农经济的水平。小农经济的概念是人们永远辛苦,永远勤劳,但永远都穷,生产力的低下,产业链的落后等等都注定小农经济下的人们永远贫穷。

徐凤对于经济的了解在这地方当然是个高手,在任的王春腾与黄品德完全外行,他们也找不到内行的人做智囊,用的方法无非是要不什么都不干,要不就到国外请些所谓的专家来,那些所谓热爱中国文化的专家,很大一部分是骗财骗色之徒,搞得珍北乱七八糟的,然后他们要做得事就是收了钱拍拍屁股走人。

王春腾与黄品德看徐凤仿佛很专业,摆脱了之前他们用的那一套,智囊团也没有一个只用文秘科几个人却在大刀阔斧。二人乐见其成,这事王春腾与黄品德自我私下衡量过,如果徐凤把科技园搞好,他们便插一足进来分一杯羹,如果徐凤把科技园搞砸,他们便把什么责任都往徐凤身上推,并且到时还可以用科技园之事攻击江连日阵营,逼迫他们妥协。

当然王春腾与黄品德给徐凤搞科技园一事开绿灯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这个因素二人彼此心知肚明,只有等到他们真正撕破脸博杀的时候才可以亮出来。二人心里想江连日毕竟有下错棋的一天,徐凤嫩了点,姜要老的才辣,杨门女将是虚构出来的难道江连日不知道吗?他们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适当的机会,只要这个机会一到,江连日只不过是囊中之物,不堪一击。

王春腾与黄品德当然是面和心不和,王春腾要做司马懿,黄品德虽知王春腾老谋深算,但大部分时候他也认为王春腾只是想混口安稳饭吃,只想保住自己的官位,他绝非自己的对手,况且自己是永南黄家的人,所以他认为江连日才是他的对手,而非王春腾。

仅凭黄品德对王春腾的态度,他的处境便十分危险,这种危险除了来自在永南的江连日,更来自在身边的王春腾。

但黄品德并没有感觉到危机,相反他还很运筹帷幄,是他不知居安思危?还是他根本就是稳操胜卷?

暴雨迟早要来临,现在已经来了。

杨凡先是被人向永南纪委举报与多名女性有不正当关系,这个罪名当然有些含糊不清,活了这么多年,谁会没有几个红颜知己呢,不能说吃过几顿饭便是有不正当关系吧?

这只是开始,杨凡被人举报与多名女性有不正当关系之后的第四天,又有人举报杨凡受贿。受贿五十万,连行贿人,受贿地点,受贿时间等等都列的清清楚楚。

杨凡当然不怕,他没做过他不怕,纪委一查之下,杨凡的帐户真的多了一百多万存款,纪委的人要杨凡解释财产来源。杨凡不明白自己的帐户为什么莫名其妙多了一百多万,他无法解释帐户上的财产来源。

半个月后,纪委在珍北又查到有一个老总为了承包个工程建筑项目行贿杨凡,那老总交待了行贿杨凡的全部过程。杨凡被暂时停职。

因为杨凡受贿,徐凤也受了牵连,她在兴建科技园的款项银行暂时停止供应,银行的答复是要等到杨凡一事真相大白才可以解冻。

江连日在永南听杨凡出了事大吃一惊,随即他便明白有人在暗中警告他,这一次是你的一个虾兵蟹将出事,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你。

杨凡出事,赵山立即收到消息,他虽说因为刘长宏的下台现在完全被边缘化,但他随时在关注着政局,他给杨凡打电话道:“我这里是你最好的去处。”

想着自己被暂时停职也没地方去,连苏子豪都不接自己电话,杨凡干脆住赵山所在的农场去。

徐凤道:“你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他们冤枉你,我一定会找出陷害你的人,让你尽快回来。”

杨兰道:“无所谓,你们那里面天天勾心斗角,拼得你死我活的,不在那里面干还安全些,来我公司做吧?”

刘芬道:“到物矿局的仓库来吧,不用干什么活,可以天天奈着不动。”

杨凡现在情况当然哪都不方便去,他不想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随便收拾了点东西,杨凡便去了赵山所在的农场。

看着杨凡风尘仆仆而来,赵山笑了,暂时他们是同病相怜。

现在赵山对徐凤与江连日不再痛恨,刘长宏失势导致自己被发配到了这个农场,徐凤得势,她的心腹不一样被停了职?享受着农场同样的待遇。

赵山这段日子在研究降头术,那天杨凡来过之后他发现少了徐凤和江连日两个稻草人,他就知道杨凡偷偷把那两个稻草人拿走,赵山其实并不生气,他前后回想一个多小时,他其实并不恨徐凤与江连日,因为最该恨徐凤跟江连日的人是刘长宏,于是赵山不再扎徐凤与江连日的稻草人。

杨凡反复回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谁,他在官场一直很中庸,奉行着谁也不得罪的原则与人相处,即使遇到自己最不喜欢甚至最痛恨的,他也是抱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他并不是谁的心头之患。杨凡当然不是谁的心头之患,但江连日与徐凤却是有些人的心头之患。

想要自己吃些苦头的到底是黄吕德还是王春腾?杨凡不知道。

赵山看着杨凡道:“你不要再多想了,来到这好好修身养性一番,没有过不去的坎。”

杨凡盯着赵山道:“我现在变成这样,你心里有什么感觉?”

赵山道:“在农场的这些日子我虽然没有大的长进,但我学会了看透很多事情,我之前是刘长宏阵营之人,而你是江连日那边的。虽说你们本该势同水火,但你我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是彼此阵营的马前卒,一有风吹草动,牺牲的就是你我这种人。我对你绝没有幸灾乐祸之心。”

杨凡道:“你跟黄品德关系怎么样?”

赵山道:“他之前虽然名誉上是刘长宏阵营之人,但这人心高气傲,很不屑与我这种人来往,以前我总以为他是刘长宏安排在珍北的一颗棋子,现在刘长宏倒下,他却还升了,升成了珍北的副市委书记。我现在想,刘长宏说不定还是他安插在永南的一颗棋子。”

杨凡道:“王春腾呢?”

赵山道:“王春腾呆在珍北市委书记即将五年,在这五年中永南与珍北的人事频繁变动,他却屹立不倒,如果没有过硬的本事,在这种你刚唱罢我登场的年代,他不可能做到如此的长治久安。”

杨凡道:“他的立场在哪里?”

赵山道:“他肯定独立于江连与黄品德之外,他也许在省里有后台关系,要不然珍北的二把手不断更换他却没事,这肯定与他在省里的关系有关。”

杨凡道:“他的后台靠山是谁?”

赵山道:“我不知道,凭我的级别,我还不够资格。”

杨凡道:“这次栽赃陷害我的是哪一个?”

赵山突然笑笑地道:“也许是自己人都说不准。”

杨凡愣了一下,道:“自己人?自己什么人?”

赵山道:“你我本属马前卒,当利益冲突来临之时,为了平衡,为了妥协,本就是随时可能被推出来牺牲的。你帐户里的那些钱,也许就是你们自己人打进你帐号的,要不然你的私人银号帐人又有多少知道?”

杨凡沉思,显然他觉得赵山说得有道理。

快到午夜十二点了,杨凡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赵山又在研究他的降头术,怪不得赵山不怕蛇,一个人心情沮丧到极点,别说蛇,即便来几条僵尸也没什么感觉。

过了午夜十二点,杨凡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赵山在一边披头散发的拿着挑木剑在作法,杨凡也没心情知道他在干嘛。

突然远处传来鸡啼声,杨凡立即警惕。

半夜鸡啼不是半夜鸡叫,不是周扒皮来了,半夜欢啼是一个很不吉利的预兆,是不祥的。很明显赵山也听到了,他放下手里的桃木剑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推开门来的时候,远处传来两声更大的鸡啼声。

赵山没有说话,他只是慢慢地关上门,然后摇了摇头坐回他作法的神坛。

这一夜杨凡直到快天亮才睡意来袭,他辛苦了一天终于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阵阵的敲门声,杨凡急忙醒来。

看地上的披头散发的赵山在神坛上睡着了,杨凡自己跑去开门。

原来是杨兰带着小莫来看自己,杨凡道:“你们怎么找到这来了?”

杨兰道:“是你告诉我在这农场的。”

小莫道:“杨大哥好。”

杨凡想起之前自己与刘芬找到赵山的住处费了一番心思,不由地道:“农场这么大,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

杨兰道:“这有多大的事。”

杨凡心想有钱好办事,随便给农场守门的一些钱,他肯定很快把具体的位置告诉了她们二人。

二人还提着两大袋东西给杨凡的,她们走进来的时候看地上坐着披头散发的人吓了一跳,小莫惊道:“这个是什么?”

杨凡笑道:“他是赵山。”

小莫不知道赵山,杨兰却知道,杨兰看着杨凡道:“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他不是被下放到去养鱼了么?”

杨凡道:“这个农场有很多鱼塘。”

杨凡把赵山叫醒,赵山睁开眼看见房间里突然多了两个女人,眼睛立刻放出光来,他的住处一向很少有女人来光顾,只要杨凡来,就一定会有女人来,他现在感觉杨凡真是自己的幸运星。

杨兰看着披头散头里的赵山道:“赵局,你还好吧?”

小莫也看着赵山道:“赵局,你好!”

赵山从地上站起来把身上的假发拿下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笑道:“你们叫我老赵就行了。”

杨兰早对赵山失去感觉,之前的所有事情仿佛她都忘得一干二净,这时她四周看了看,她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两条白蛇,她忍不住与小莫吓得后退几步。幸亏来农场住赵山提前收拾了一下,否则杨兰二人都不敢走进房间。

杨凡道:“没事的,不会咬人的。”

杨兰看着四周道:“我怎么总感觉这地方不适合人住啊,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们打算干什么啊,学诸葛亮借东风吗?”

杨凡笑道:“这些都是赵山的东西,学什么降头术。”

赵山趁着杨兰与杨凡之际跑到外面洗漱了一番,有女人光临他的住处,他感觉蓬荜生辉,除了洗漱,他还洗了一大盘水果端上来。

杨兰现在身份高贵,赵山对她当然不再有幻想,想着小莫看自己的眼神,赵山突然心里痒痒的,感觉回到他的少男时代。

赵山年轻之时虽谈不上一表人才,但有半表人才,邻里邻居对他的评价大部分还是积极正面的,觉得赵山这小伙子老实,心地善良。赵山年轻的时候那会不主张自由恋爱,都是靠媒人介绍。赵山二十岁那年,邻村有个人给赵山介绍了个对象,那会赵山还不知道男女的具体事宜,对女人只是充满好奇。那次为了与那个姑娘见面,赵山特地从二叔家借了辆崭新的自行车到镇上去见那个姑娘,那时的自行车是稀有之物。到了镇上,赵山一眼便看到了电视里的小芳出现。《小芳》这首歌是赵山到了后来才在电视里听到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这是一个很单纯善良的故事,因为那个姑娘就叫芳芳,可惜好影不长,赵山心慕的姑娘跟着她的父亲回城市去了,因为她们下乡插队的生涯结束。

多少年来赵山一直在寻找芳芳,直到现在,赵山甚至都还可以感觉到当时第一眼见芳芳的情形。因为当时通讯落后的原因,赵山直到三十五岁还没找到芳芳,在这当中他一直没有心仪的姑娘,三十七岁的时候赵山终于确定再也不到芳芳了,于是他与之前的老婆结婚,直到早段日子又离婚。

眼前的小莫当然不可能是当年的芳芳,当年的芳芳现在少说也快五十岁了,看着小莫,赵山的眼睛突然湿润了。

这些年赵山背着自己的老婆跟过很多女人有染,甚至利用的职务之便也跟很多个女人有过关系,他有钱的时候也曾经一掷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但那又如何,那些东西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连最爱的人都找不到,那些女人,那些一掷千金,对自己又有什么用?想到这,赵山突然心里很悲伤。

杨兰看赵山呆在一边痴痴呆呆的,问杨凡道:“赵山怎么了?”

杨凡看了赵山一眼,道:“不知道啊,可能是学了降头术的人都这样吧。”

杨凡带着杨兰与小莫在农场外面逛了一圈,赵山却痴痴呆呆地坐在房间里一上午。

到了中午,赵山总算恢复正常,杨兰看着杨凡道:“我们出去吃饭吧?”

赵山却表示他会做饭,他要到厨房操刀招呼杨兰与小莫。杨兰大感意外,在杨兰的印象中赵山是不进厨房的。

杨凡道:“让他做吧,人总是慢慢成长的,昨天吃过了,炒得菜还不错。”

杨兰与小莫只能留下吃午饭。

赵山忙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做好几个菜和一个汤。

杨兰吃一口菜,发现味道不错,看着赵山脸上的苍桑,她突然发现赵山现在很可怜,在物矿局当局长五年多,现在什么都没落到,钱被没收,老婆跟女儿走了,只剩下眼前这间乱七八糟的小屋子。

看赵山一直闷着不说话,饭也吃得很少,杨兰想等他走出农场,就让他到自己的公司做保安去,也不用干什么活,每天开开门锁锁门之类的。

杨凡当然不知道赵山这么多往事,只道他练降头术走火放魔。

到了下午,杨兰与小莫要离开农场,赵山更加伤心,这是他自从结婚以来第一次不是以皮肉为目的挽求女人留下,他只想好好再看看杨兰与小莫。

杨兰与小莫当然也不知道赵山那么多往事,杨兰公司里还有事,再者她跟小莫也是来看杨凡的,见赵山老是想挽留自己二人,都有些烦燥。

赵山见状只能作罢。

送走杨兰与小莫,赵山更加忧伤,想着自己二十岁之时见的芳芳,估计她现在都有可能做奶奶了,如果做爷爷的是自己,尽管有可能永远生活在农村,但每天可以看着孙子孙女蹦蹦跳跳的,自己可以带着他们去买零食,闲暇之时再听听他们叫自己爷爷爷爷之类的,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杨兰与小莫离开后,赵山便一个人提着些饲料喂鱼去了,他现在谁都不想见,也不想说话。

杨凡见惯不惯,以为赵山只是做日常的工作,在前面不远处喂了一遍鸡食后便走回住处。

走回住处,杨凡给刘芬打了个电话:“芬姐啊,我都落难成这样,你也不来看看我的。”

刘芬在电话里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好住不住怎么住在赵山在的农场?”

杨凡道:“这里没这么多闲杂人等,也没有这么闲言闲语,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最怕人说三道四。”

刘芬道:“我明白,但你也没必要去赵山在的农场啊,你可以租个房子冷静一下,你租个陌生的房子,谁认识你啊。”

杨凡道:“总之我现在来都来了,能怎么办啊?”

刘芬道:“你不是坐牢,暂时死不了。我这几天很忙,我最讨厌见到赵山看我的眼神,这样吧,改天有空我约你出来。”

杨凡道:“你有没有这么忙啊,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积极的?”

刘芬道:“你以为文倩是赵山啊,赵山当局长当然狗屁事都不用干,他整天只知道玩女人跟捞钱。哎,总之先这样,有空我打你电话,你要给我电话的话就下班给我电话,我上班的时候没空接电话。”

杨凡也明白文倩当物矿局老大给手下人带来的苦楚,每天有干不完的活,与之前赵山在的时候完全两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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