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多彩生活

（内容提要：生活丰富多彩，机关工作人员因为接触面广，他们的生活内容可能更多一些。）

这次联欢晚会到晚上11时结束。辅导站的学员和领导们在一起肯定是高兴。接受邀请到场的领导们也都乐意非凡，结束的时候有人嫌时间过得太快！送领导和学员们离开，我走在大家的最后。突然卡拉OK厅的承包人，那位姓邓的老板叫住我，他说L部长还坐着没有走！我只得身回大厅来到L部长的面前，他桌子上、地上摆了10多只通化葡萄酒瓶子。有些他自己喝的，有些和他一起的男女学员们喝的。

L部长已经醉意十足了，他说下次自己开官买单（付账），请我还有几个女学员一起进包间！虽然已经醉了L部长仍然能够，点出那几个女学员的名字。他想要进包间的几个女学员，都是辅导站、也是湔江堰街上的极品女子。这里是历史上产生过杨贵妃、花蕊夫人的地方。改革开放后生活好了，美女更是层出不穷！有文艺作品形容：

此美女汇集地也！杨贵妃出生于聚源迎祥村，前蜀后蜀两位花蕊夫人，也生于斯长于斯。明两百多年，历代蜀王妃长住灌县，有建福宫梳妆台为证。林青霞女士的名字，来自青城仙子霞光万道，有她捐助的青霞学校为凭。现今都江堰市街上许多刘晓庆，几步就有章子怡。

……。

肯定不能答应他，我冷静地回答说不行。L部长桌子上猛拍一巴掌，说为什么不行？我楞了一下子说，她们喊我老师！

由于L部长已经醉了，我叫来邓老板请他派人扶L开房休息，所有的账单我明天来结算。邓答应后立即叫来两个女招待员，她们扶着步履蹒跚的L，出大厅朝着住宿楼走去……。

脱离宣传部单独办辅导站之后，我手上有经济开支的权力。因为经历的事情已经很多，只在十分谨慎地对待工作上的一切。晚年的周恩来曾经说自己：颤颤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干辅导站的工作好象也有类似感觉一样，最怕的是学员不能顺利毕业。这事整整干了16年，没有毕业的学员屈指可数。但是即使这样想起来，心中对每个没有毕业的学员也十分不安，总觉得有愧于人。机关上的驾驶员们身份特殊，他们是领导的风向标。领导对辅导站工作的看法，是好是孬从驾驶员那里能够感知到。如果顺利的时候，师傅们喜欢找我喝点小酒；如果有什么事情，他们就都躲躲闪闪。

驾驶员找上门来，我们去井福街的“三三饭店”。请女老板安排两个简单的菜，喝点泡的构棘酒，一边吃一边吹牛聊天。构棘有祛风通络、清热除湿、解毒消肿、壮阳补肾的功能。人们开玩笑把这种叫作“壮阳酒”、“加力酒”或“打洞酒”。高档的好酒如“五粮液”、“茅台”等，一般不能问津。我被审查的时候，有关方面专门派人，查看我吃了些啥子菜？喝了些啥子酒？这位女老板是湔江堰市农村人，改革开放后初中毕业即来城里打拼。最先是做卖毛线等生意，后来嫁一个城里的老公。听说她和老公排行都有个三字，因此她（他）们的饭店，取名叫“三三饭店”。湔江堰城区有个特点，好象开饭店成功的都是农村女子！

和驾驶员们喝酒，也有不利之处！就是有时候关于领导的酒话，很容易就传过去了。为此我被当事领导追问过几次！只有尽力控制自己。但有时候喝酒喝高了，和驾驶员胡说八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某天开黄色丰田越野车的杨师傅，找我单独喝酒时讲些话，把人惊诧得不知怎样才好？这天我们两个人，1斤酒构棘酒分成两半。喝完之后杨师傅因为高兴，又叫来两瓶啤酒各自一瓶。这瓶啤酒还没有喝完，杨师傅忽然说酒话了。他说老子搞“苟秘”她好满意啊！她说结婚10多年，从来没有达到过峰潮，老子搞她就峰潮了。

杨的话把人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我只得装着没有听到样子。喝这顿酒杨把此话说了几遍！更严重的他还说：老子没有文化，你有文化；她喜欢有文化的，你去搞也搞得到。杨口音上也有语病，把文化说成是“文发”。我对杨说：那些年你讲市武装部的黎科长“日寇”，现在你应该是“太君”！杨冒火说这句话你不准再讲第二遍！……。

此后我思想上、行动上，距离苟小美更远。有几次在机关院落、在大街相遇，只是点头示意而已。其中之一次苟还发了脾气，说我好久不陪她说话，装腔作势好了不起的样子！

我编排说辅导站学员中，有位湔江堰女子温江报社工作叫丽娅。她长得很漂亮!如果看了丽娅再看另外的，感觉就很不好！然后内心苦笑着离开，不料苟小美竟当真了。某次四川日报记者部，一位姓文的女主任来公干。苟竟然约上文主任，两个乘坐杨师傅的黄色丰田越野车，去温江县委办公室。她们找到对方的领导，说是要见一位很是漂亮的丽娅女士？川报的主任何等权势？温江县领导自然打电话叫来丽娅女士。后来听文主任说，那个女子是漂亮但不动人。也有人对文主任讲，女人的漂亮应该是打动男人，如果打动女人那就不正常了。

杨师傅的这话可能和别人也说过，我曾经从另外人那里听到过，大家都嘘唏而已。就样过了些时候，苟和杨分别离婚；两个组建了新家庭，合资在杨柳河边新购住房。市委办有女同志说，苟小美离婚的原因是，黎科长下身不硬。

……。

湔江内江有条官渠堰又叫杨柳河，从三泊洞起水流经城区。再沿着山边流过，灌溉蒲阳镇一带近万亩水田。这条小河是国民政府统治四川年，唯一新建的水利工程。行开水仪式之时省主席张群亲临，原三泊洞木板水闸房上，“官渠堰”三个字为张群手书。官渠堰流经的地方，都是荒凉的山边地头，小道也崎岖不平。改革开放后当地灌口镇政府，沿着官渠堰兴修一条两公里长的水泥道路。这条路到城边火车站，再过水沟上的一道桥，顺着另一条山沟，朝山上蜿蜒几公里。其中过水沟上山的这段路，被叫作军民共建路。如果翻山过去，距离茶关一带的水泥矿山不远。公路沿着湔江，绕着山势走几十里地，翻山则近得多。

000年后共建路的尽头，山边平地几百亩的面积上。国家花费人民币17亿元以上的巨款，新建了拉法基水泥厂！这座水泥厂不简单，是中国从法国引进；全新设备自动化运转，年产水泥百万吨以上。生产无噪音、四周无粉尘，高大的机器设施，安静地耸立在象花园一样的厂区。只见传送带将矿石送入，汽车或火车（成都到湔县灌口镇的铁路经过此地），将包装或散装水泥运走。实际上这只是家不到千人的企业，但其生产能量之大超过全四川省！全省众多水泥厂，10万以上水泥生产大军，产量还不如这家拉法基厂。

早些年该厂准备引进的时候，听湔江堰市水泥厂的人说过反对话。他们说全省几十家、合计10万人以上的水泥厂，正在联合起来向中央请愿进言。要求不引进拉法基厂！而是将这笔巨大的投资，用来改进原有的水泥厂，如果这样做也能生产同等的水泥。否则就是抛弃全省10万人的水泥生产大军，不符合党中央关心群众的一贯做法。

持这种观点的人们，后来是怎样操作的？我肯定不知道。听说四川有0世纪七十年代初期，也是从外国引进的，峨眉、江油两座年产0万吨的水泥厂。再加上许多年产几万吨的，类似湔江堰市茶关水泥厂。过去四川的全部水泥厂总产量，可能不如拉法基水泥厂。峨眉水泥厂我带车去运过水泥，见到厂区、生活区连成一片，就象一座几万人的中等规模县城。江油水泥厂没有去过，曾听在那里工作的人讲过一些情况。说是靠近厂区的房屋，房顶上通常会积压厚厚一层粉尘。手扔上去的石块也会被粉尘掩没，每下一次雨粉尘们会被冲掉一次。

拉法基水泥厂顺利建成，这在湔江堰市大家都晓得。泽民总书记的三个代表，其中之一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拉法基水泥厂的引进，证明中共真正是这样做了。我还听说拉法基水泥厂的签约仪式，是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我们湔江堰市有领导出席。之后湔江堰市还建成了高速公路！“5.1”特大地震后，又兴建快速铁路。可惜的是这时候，我早已不再任市委机关的秘书。无法将具体过程，用文字展现在阅读的人面前。

为了让阅读的人全面了解湔江堰市，现将一词赋摘录如下。需说明的是湔江堰这地方，奇特的是自民国年间蒋介石起，所有国家领导人都到过。本篇小说无法将其过程写进去，作者另外长篇小说《在县委书记身边工作的日子里》有这方面的描述。

《玉垒阁赋》

——山居

“5.1”特大地震，湔江堰市为重灾区。受党中央和省市委亲切关怀，由人民解放军、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各省市区、和人民群众及时援救。经市委政府坚强领导，全市党员、团员，干部、群众，积极开展自救、互救和他救。得上海及国内外鼎力支持，抗震救灾伟大胜利；灾后重建凤凰涅槃，两千多年古堰一步跨越0年。故有新建玉垒阁，雄据玉垒山颠擂鼓坪顶。

伟哉斯阁！六层六角，通高十丈有二；飞檐雕窗琉璃，绛柱石础朱栏；广基阔地，能容千人登临。望江灌西川平两派，岭回北斗奠三分；云作玉峰时北起，山如翠浪尽东倾。

遥想上下五千年：这里有蚕丛开国、鱼凫成仙，望帝化鹃、鳖灵溯流，开明穿峡、大禹导江。李冰治水掘离堆，成就二千二百多年之都江堰。自此后秦统中国、汉灭楚霸，唐皇幸蜀、宋立军州，元建灌县、明封蜀王。清兴保路大运动，推翻历朝历代封建的君主制。民国年间共同抗日救亡，有都江堰西南为大后方！蒋公介石曾造访，“琅环仙馆”洞朝阳。

古堰新生于1949年，奉贺龙指令解放军184师，一手握锄、一手拿枪，和县人共同抢修都江堰。从此揭开新篇：石笋塘小学周恩来建，伟朱德五洞天采兰；刘少奇自己掏钱吃饭，泽东问亩产下田。华国锋遇都江最大阵雨，小平手书造福万代；耀邦留影安澜索桥，***抚飞龙鼎话安史之乱；总理惦记家乡的熊猫，关心岷江上游荒漠化；泽民题词创科学治水之先例，建华夏文明之瑰宝；家宝总理第一时间到都江堰市地震灾区，**书记振臂高呼：任何困难都难不倒我们英雄的中国人！抗震救灾克强来都江视察物流中心，011年近平陪美国副总统拜登参观都江堰。为人民服务、改革开放、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作指引，新生古堰灌溉田亩过千万！紫坪铺高峡平湖，举头看浩渺烟波。东流不尽秦时水，化作电能天地明。快铁鸣奏幸福曲，高速驶向新世界！拉法基与时俱进，灌区人民生活；由温饱到小康，正走向全面小康。

此人杰地灵也！王小坡、李顺起义，青城茶农均贫富；李永和、蓝朝鼎造反，石羊镇有万人坟；辛亥首义灌县独立，张捷先热血洒皇城。粗黑大手揭竿起，擂鼓坪上战鼓擂！更新中国起历届市（县）领导，如都江分水鱼嘴屹立天府源头！乘势利导因时制宜，率数十万人奋勇前进；四六分洪二八排沙，让内外二江安流顺轨。1980年灌县农业生产责任制，小平当面肯定；1994年发表历史文化名城，都江榜上有名；000年及以后，都江获世界自然文化双遗产；004年评全国最佳魅力城市，都江名扬中华；005年国家调研室认定，都江为川西经济文化中心；007年中央设城乡一体化试验区，都江深化改革；008年初建成五A景区，国内外游人如织；战胜“5.1”特大地震，都江堰人众志成城；009年获全国最具幸福感城市，010年全力打造国际旅游城市；崇高事业党领人民迈大步，饮水思源后生晚辈再努力。

喜壬辰10月高阁落成之际：丹桂飘香风光好，金花银花开满街；冲天香气透两镇，宾朋快哉来四海。紫薇本来非凡家，上天差遣乘浮槎；阆苑都江根扎下，微红微紫一仙葩。秋来遍城芙蓉花，好比长天落彩霞；千媚百态谁相近，梅兰荷菊都让她。看白鹭飞翔紫燕群群，两江九河涛声阵阵；想盛林一号访友探亲，迷路都江下水游泳。有诗为证：

苍松翠竹绿荫阴，秋菊黄花胜似春。

忽然北风天上起，吹落银杏遍地金。

赵公山高有雪景，娘子岭头见霜痕。

半江碧水流不尽，一轮红日照青城。

此美女汇集地也！杨贵妃出生于聚源迎祥村，前蜀后蜀两位花蕊夫人，也生于斯长于斯。明两百多年，历代蜀王妃长住灌县，有建福宫梳妆台为证。林青霞女士的名字，来自青城仙子霞光万道，有她捐助的青霞学校为凭。现今都江堰市街上许多刘晓庆，几步就有章子怡。吁！话说远矣……诸君可大口吸气。这空气中负氧离子含量，每立方厘米数万，几十上百倍于大城市。问何处可比神仙都会长寿之乡？登阁望远我等中华儿女，当为祖国强盛、民族复兴、人民幸福的中华梦创业立业。诗云：

玉垒阁上看都江，万幢高楼尽新房。

满天云气更雄壮，胜地何时追香港？

自然文化双遗产，都江堰人多荣光！

全国最佳魁力城，科学发展指方向。

山居

……。

回头说灌口镇政府，沿着官渠堰兴修的水泥道路。因为这条道路水沟两边，还有山上道路边，一下子兴建了许多农家园。官渠堰流经的山水之间，成为当地新兴的旅游景点，领导和群众都把这条路叫作富民路。富民路兴建的时候，湔江堰驻军也出力出资共建，因此其中之一段被命名为“共建路”。

从共建路过桥上山：山沟的左边为灵岩山，当地叫灌口镇的灵岩村；山沟的右边当地叫百花山，山上为灌口镇的百花村。上百花山00多米处，有家“马豆花”。阅者看名字就知道，主人一定姓马，主要经营豆花。这家人和气友善经营得法，我和自己的友人一段时间，都喜欢来此地休闲。我们打1元、元、4元的小麻将，这种玩法“杠上花”4元最大。中午也是喝主人泡的构棘酒或啤酒，总之花费不大痛痛快快地耍一天！

这里地近灵岩山位于百花山，俯瞰川西坝子，看远山近水高楼大厦万千气象……。时间到了1990年之后，人们过上小康生活，休闲娱乐占的比重多了。全国人均寿命1949年5岁，1990年达到71岁。湔江堰市自宋代以来即有神仙都会的称谓，人们寿命更是平均75岁，为成都市的长寿之乡。（000年后这一数据变更为：全国平均7岁，湔江堰平均78岁）曾经有一首诗这样写道：

灵岩灯火照湔江，百花山上迎曙光。

樱桃梨李先开放，梅兰荷菊四季香。

一夜东风送好雨，万顷田畴着新装。

常攀胜地登仙境，幸福久驻长寿乡。

1991年的时候“马豆花”家，包括这山上其他人家的农家园。农业生产责任制后，都栽种了不少已经结果的樱桃、梨树、李子、核桃，以及其它的花卉果树。这里的农家乐都好比桃李天下！每年春夏之交即农历三月，民间口碑“三月樱桃红不久”之时。这里休闲娱乐的人，可以任意摘吃树上的红樱桃。这时候最高兴的城市孩子，我看到他们简直是到了理想的快乐园，真正的童话世界、人间仙境！李子成熟来此处的游人，以及他们带来的孩子们，也象采摘樱桃一样。只不过李子不比樱桃，多吃了孩子们肚子会疼痛。梨树开花好看雪白一片，但树上结果不多？听这里人说，梨子果大容易被风吹落。核桃成熟和采摘比樱桃、李子麻烦，因此核桃都是要用钱买。不过比起商店和农贸市场，这里购买核桃便宜得多。

经常来往熟悉之后，“马豆花”的主人要我在墙壁上，给写上点诗词等？这样来耍的人有看头，他的生意更好做一些。我答应之后这天带上毛笔和黑墨汁，在他家的墙壁上题写了两首自创诗。这些年跟着王维西老师练习写毛笔字，出作品还说不上，写在墙壁上应酬勉强行。（不料写了几次后某天在王老师家，他吩咐不要再往墙壁上写字！说是别人已经有反映。时下书法作品都很贵重，动辄几百、上千、甚至几千元一幅！你随便写些在墙上，字好象也看得过去，别人的字就不好卖钱了。）这次在马花豆家，我给写了两首自创诗：

其一内墙上：

绿树丛中好农家，勤劳善良人人夸。

劝君暂留青云步，休闲娱乐杠上花。

其二外墙上：

东南沿海已先飞，快乘长风破浪追。

蜀中山水弥珍贵，大开夔门迎客归。

……。

这天步行游览共建路人不少，大家路过的时候都暂停脚步，看我在墙壁上填词写字。忽然苟小美和杨师傅，两个也来到我的身后。苟小美不友好地说，写些啥子臭诗烂字？吸引这么多人参观？我回敬说这里才是山的起点，大家走拢此地还可以看点诗；再朝上走到山的高峰，达到峰潮就不看诗了。苟小美若有所悟红着脸朝前走，杨师傅问我“弥”珍贵的“弥”什么意思？我说“弥”字在这里为“多”、“广”的意思，“弥珍贵”为“弥足珍贵”的缩写。杨说你讲的这些老子听不懂，然后转身追赶苟小美去了。

……。

迟书记于199年春夏之交离职，同时也退休任省政协常委。省上给配备了专车，市上给配备了秘书。由于习惯当地干部群众，仍然称呼他迟书记。现在迟书记一边休息、也一边继续努力，从省上为湔江堰市谋些利益。有首诗这样写道：

随军南下到湔县，机枪架在车上面。

先是共青团发展，后来执掌党政权。

小镇建市湔江堰，十年书记不平凡。

退休以后继续干，又为人民作贡献。

……。

转眼到了199年春节，时下的人们无论干部群众，大家过年都高高兴兴。物资说不上极大丰富，起码过年再不成问题，烟酒糖肉副食供应都十分充足。198年党中央实行农业生产责任制，首先粮食生产过关。紧接着与农业相关的肉食，副食供应都全面好转；国家的轻重工业、第三产业也都跟上。计划经济时代，标志性的购买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等号票，彻底退出历史舞台。那些年主要十年期间的时候，当时的宣传工具动不动，就叫人们过革命化的春节！实际上这是贫穷落后条件下，上面的无奈之举而已。

但是这次过年市委机关最大的新闻是，杨师傅去瑞莲街家属院迟书记家闹事。把迟一家人正在和苟小美，一起吃饭的桌子给掀了！杨师傅的理由是，请自己婆娘吃饭为什么不叫他？迟书记的理由是，请秘书长吃饭是基于工作，与你有什么相干？

迟书记家儿女几个，长大成人也都结婚生子，如此等等那还了得！他们要打杨师傅但是迟书记制止，而是打电话叫来110！春节期间闯进前任市委书记的家，掀翻吃饭桌子打烂碗盘杯盏。110巡警认为：一是影响恶劣，二是损失不小；为典型的治安案件，他们要带人走。苟小美向迟书记求情，也向110巡警下话；好歹把杨师傅保下来，没有让警察带人走。春节期间如果杨师傅被带走，到市看守所刑事拘留？我知道里面的情形，那将是吃不兜着走！

这件事过后第二天，苟小美立即和杨师傅分手！实际上是杨师傅被赶出门。杨骂苟秘过去没有吃饱往外面跑，现在吃饱了也往外面跑。她（他）们在杨柳河边的新住房，买成加上装修共花费15多万元，其中杨师傅出出资4万元！苟小美将4万元退给杨师傅，叫他立马离家走人。这样杨师傅“驼子载跟斗——两头不落实！”原来的家回不去，新建的家又被赶出来。他是市委办公室的驾驶员，新来的市委黄书记，赵武秘书长都严肃批评杨师傅。之后还是暂借了套房子给他居住，这空空如也的房子，也不知杨师傅住在里面感受如何？好在没有过多久，苟小美将杨师傅收回自己家，这件事才不了了之。（文庙山居）（未完待续）